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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月7八、【拷打、冰溜子與處刑】拍/線/【土匪黑話:拍/線/——拍就是鞭打,線就是捆綁,就是殺死。簡單至極。】勉強算是溫暖的屋子裡,綁起了頭髮的瑤琴蹲在狗籠子旁,清掃著落滿了狗的空籠子,她穿著上衣,下身全,左手扯著一條長長的毯子蓋住身體,右手還拿著小掃把來來回回地清掃著。一邊的仁惠則是渾身赤,用溼巾擦著桌椅板凳。她也只是靠一張皮毯子取暖,但那玩意並不能抵抗較低的溫度,仁惠只能裹緊毯子,以求暖和一點。她們兩個的動作都很遲緩,因為她們兩個的門裡都灌滿了數管清水,還進了那個帶著凹槽的假陽具。

雖然一天前才被三爺的“大雪封山”折騰的夠嗆,但今天傍晚卻依然要被三爺玩,本來三爺還有別的玩法,結果才剛給她們兩個門栓,三爺被一個匆匆忙忙的小土匪叫走,好像發生了什麼大事,但他臨走的時候說是什麼——窯變?

“……瑤琴,你那裡還疼嗎……”仁惠小聲說道,她的股雖然好了一些,但依然是淺紫,肚子裡被灌滿了涼水,那假陽具還帶著整個後都有了下墜的覺,這極大的加強了她的便意,她忍受著,靠說話來轉移注意力。瑤琴也好不到哪兒去,她把掃出來的狗攏到一起,倒進旁邊的桶裡。

“……還好。”其實很疼,昨天的那蠟燭幾乎在她的後裡燃燒殆盡,燭淚縫裡的灼燙依然沒有散去,但這種疼痛並非不能忍受,只是讓今天的灌腸和後裡的假陽具更為刺痛罷了。她扶著牆壁勉強站起身來,她終於確認三爺已經走遠了,才敢站起來看向仁惠,慢慢說道:“你聽到三爺臨走說什麼了嗎……?”

“他說……窯變?那是什麼意思……?”仁惠也停下了手裡的活兒,輕輕地著肚子,緩解著灌腸帶來的不適

“多半是同學們鬧了什麼事情……”

“……她們肯定有寧可死掉也不想像我們這樣受辱的人。”仁惠說著。

“嗯……但我不是,我還想跟你去澳大利亞。”瑤琴慢慢地走了過去,摸了摸仁惠的頭髮。

“反正在這裡反抗的話,就只有死路一條吧……?”仁惠的肚子在涼水的作用下發出咕嚕嚕的聲音,強忍著便意的她輕輕靠在了瑤琴身上,輕輕地嘀咕著。

瑤琴親了親她的頭髮,就任由她趴在懷裡,然後把自己的腦袋也靠了上去。這樣的子才剛剛開始,她們必須好好撐住,只不過,就仁惠的問題而言,瑤琴覺得——“真的反抗這幫畜生的話,可能會,生不如死……畢竟,我們對於這些土匪而言……”

“只是一個玩物而已。”三爺帶著幾個人走到刑房門口,大老遠就看到了那個被綁得結結實實的女孩——不用想,她多半就是開槍的那丫頭。那女孩被放在刑具桌上,衣衫依舊完好,她的雙手被捆綁在身後,膝蓋和大腿都往後彎曲著,讓雙手和雙腳都被捆綁在一起,全身的重量都通過肋骨和肚子壓在桌子上,就算隔著一層衣服,也能看到那對不小的房被壓得變扁。她努力地抬起頭觀察四周,屋裡過於安靜,任何風吹草動都會讓她提起注意力。她還在不斷地嘗試掙扎,嘴巴被幾塊破布的嚴嚴實實,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響。她努力歪頭盯著新進來的土匪看,似乎認出來了他就是這群土匪的老大,眼裡的憤恨很快就出來。三爺則是看了看那女孩的面相,覺那只是個普通且腦子不太靈光的小女孩,這種相人結論的把握三爺還是有的。他徑直走了進去,問了句:“怎麼回事兒?”土匪們都很安靜,門口的幾個小土匪看見他帶人走入,都畢恭畢敬地站了起來,各自喚了一聲三爺。

坐在刑桌旁的六爺也隨之起身,也沒有施什麼大禮,直接把那把駁殼槍遞給了三爺。

“王八殼子,成不錯,老七看了,說應該是本軍官槍。”

“審了嗎?”三爺接過那把手槍,放在手裡看了看,多半是美國賣給小鬼子的軍貨,無論如何都不像是一個普通學生該有的。

“還沒,等二爺呢。”六爺回到,又跟了一句:“這事兒大了,得您拍板,三爺您看這娘們……”

“哪個主使者能蠢到自己動手,在人家窩裡開槍打幾個小崽子?”三爺把槍一甩,扔回了六爺手裡:“給二爺吧,看來這趟活兒真有點不對勁。”

“老十一去翻貨了,不知道這夥娘們還帶了什麼,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就不信鬼子還能大費周章來打我們,大爺還在房裡玩呢?”三爺拍了拍帥服上的灰塵,看到四爺點頭,他轉身走,卻被六爺叫住,追問到:“這娘們要留嗎?”

“那倆死了的崽子不是有兄弟嗎,二爺審完之後就給他們處置吧。”三爺隨口一答,然後帶著幾個土匪轉身就走,好像只是例行公事來看一眼而已。那副不在意的樣子讓在場的人都心領神會——三爺不覺得這女孩是主謀,主謀才不會自己動手然後被綁在這裡呢。但六爺還是犯嘀咕,他更在意的是如果這趟車的活兒有貓膩,那麼到底是誰想要幹什麼。

一個土匪窩,到底是誰寧可願意以這麼多金銀財寶和少女做誘餌,也要在裡面搞事情呢?

偽軍?不可能,偽軍要是有這本事就不至於當偽軍。本人?本人才沒空搭理土匪呢,聽說他們連美國佬都敢惹,天天叫囂著要開戰,真是不夠他們嘚瑟的。共跳?老抗聯剛被打散,不可能有哪個共跳來管這裡。總不見得是馬占山吧?雖然他和大爺有仇,不過他人在黑龍江想必也是有心無力。

六爺冥思苦想也想不出個結果,隨手點了棵煙,卻看見那被綁緊的少女在盯著自己看,那女孩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好像要把六爺給生活剝了一樣的憤怒,這種倔強從那雙明目裡淌出來,讓六爺不自主地笑出了聲。

,別瞅,瞅我幹啥?賤貨,你打死那倆是老子的徒弟!要不是看在三爺面子,老子早他媽了個巴子的打死你了!”這話出口,直接讓那少女的頭沉了下去,不知是沒了力氣,還是不想繼續搭理六爺。

“六爺啊,戾氣重啦!”那口北京話從屋外傳來,六爺往門口看,只見二爺身後跟著幾個小崽子,抬著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走了進來。

“習慣了,給您騰地方?”

“勞駕,關下門,歇會兒再回來看吧。”二爺滿臉堆笑,小土匪們緊跟在他身後,各個臉上都是眯眯的表情,有幾個的褲襠都撐起了帳篷。二爺又對六爺做了個請的手勢,六爺瞥了他一眼,叼著老菸捲說道:“我沒了倆徒弟,勞煩二爺好好挖挖這尖果身上都有啥線頭子(陰謀)!”

“放一百個心吧老六,給二哥我,別動氣兒,啊。”二爺拍著六爺的背,把他送出了門,隨後把門一關,那手腳被綁得嚴嚴實實的姑娘努力看向二爺的方向,那群土匪是來幹什麼的她已經猜了個七七八八,所以眼裡滿是驚恐,嗚嗚地叫出聲來。

二爺還在笑著,那滿臉的褶子堆到了一起,他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在她那燃燒著的眼神注視下,掏出了一把剪子。

“咱開始了!”二爺拿著剪子在女孩面前晃了晃,那女孩烈地搖頭,可惜嘴巴早已被的嚴嚴實實,只能無力地扭動著身軀,眉都皺成了v字型。

咔擦,咔擦。二爺拿著那把剪子,手摸上了那女孩的長褲,那種大學生才能穿的細布長褲手很好,只是已經在數天的折騰裡變得髒兮兮。她穿了好幾層,但就算續了一層棉花,也不是剪子的對手,僅僅幾下,她下身穿的褲子就變成了兩條門簾子,被二爺一把扯下,丟在地下。那姑娘向上彎曲著的雙腿赤條條地暴在空氣中,緊實又雪白的肌膚讓幾個小土匪心大起,只有那條小小的白三角內褲還保護著她最後的私密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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