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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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的,你還真敢說……等一下,這破鞋不能留了——”二爺突然冷下臉來,看著那因吃痛而哼著的女人。而四爺則毫不在意,又是一板子打下來,疼的那女人腦袋亂甩,髮髻幾乎甩亂了開。

“不怕,她又不會離開你這屋,至少不會活著離開吧。”四爺摸了摸剛被自己打過的股,那股的表皮已經變得糙,木板的收納輪打讓股腫了起來,用手一碰馬上就會變白,鬆手就會再紅回去。大腿上也是這樣的情況,只不過大腿上的更脆,不像那麼有彈,恐怕再打一會兒,就會被打得裂開。於是四爺和二爺心照不宣地,從第四輪打開始就只打股,留下那紅透了的大腿不去碰。

畢竟大出血還麻煩的。

“四爺說的也是!就讓我挨個拷打吧。”二爺很快明白過來,於是又一板子打下去,那女人已經沒什麼力氣了,哼哼聲也在漸漸變小。

【土匪黑話:水線子——臥底。打入土匪窩內部,想要顛覆土匪老大或者乾脆就是剿匪的官兵,這種土匪一般會隱藏的很深。】四爺掄圓了的一板子打在股上,那鬧海混沌、股麻木,手腳都疼得要命的女人,在一聲幾乎是嘶鳴的哼聲裡,噴出了一股黃體。那斷斷續續,打溼了出來的蘿蔔纓子,又噴的很遠、很零散,像是打獵用的霰彈槍,呈錐形地噴了出來,在地上留下一灘

“二爺,承讓了。”四爺反持木板,報了個拳,二爺擺了擺手,表示願賭服輸,他蹲下身子,又掏出了那塊墩布,抓著女人的頭髮問道:“破鞋,現在願意說了嗎?”

“……你們這倆王八蛋……我一定要……宰……”她被打的滿頭大汗,有氣無力地吭著,滿嘴的惡臭和下來的鼻涕混在一起,雖然股上的劇痛讓她已經不在乎這些了。

“嘿!還他媽是個硬骨頭!”二爺有些氣惱,馬上對著她的股補了一板子。

“啊——!”她哀嚎出聲,然後又是一板落下,她被打的翻白眼,自尊終於倒了下來,她垂著頭,小聲說道:“……股……股好疼……別打了……”

“我知道你不想捱打——”二爺摸著那被打腫的股,又轉了轉她眼裡的胡蘿蔔,惹得她的哭泣聲越來越大:“說吧,別給自己找罪受了。”

“我……嗚嗚……我叫司馬麗……是一個訓導主任……”

“訓導主任是啥?”二爺看向四爺。

“就是管學生的。”四爺見多識廣。

“管學生的被打股了!真好玩兒!繼續說!誰破的你的處?”

“……是……校長……本人……野原真司……我是他的……按本話說叫……專用便器……”

眼也是被他得?”

“是……嗚嗚……”她股上的痛覺隨著股表皮的冷卻而漸漸舒緩了不少,但脹痛和鈍痛還在繼續肆著,她還是疼得掉眼淚,這眼淚不只是痛、還有懊悔——為什麼非要逞英雄呢?名為司馬麗的訓導主任,那個被學生們聞風喪膽的強勢女,如今居然被打著光股,還說著本該無人知曉的秘密。

“繼續說,家裡啥樣子?”四爺跟了一句。

“無父無母……有一個表姨……但跟著老蔣跑去了重慶……”

“你怎麼不去?”

“我……唔……我從、我從北平就跟著太君了……跟著皇軍一路打到了蘇州去……”

“還是個老漢了嘿!”二爺指著那個光股的女人說著,隨後又是一板子打在股上,司馬麗被打得噴出口水來,然後劇烈咳嗽,咳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

“我只想……咳咳……只想活命……”司馬麗斷斷續續地說著,又是一股噴了出來,括約肌在不停地收縮,讓蘿蔔纓子動來動去。

“咱不管那個!漢就是漢!好,那繼續說,你這車要去哪兒?”

“……滿洲國,去長……”

“幹嘛去?”

“……坐船去本,去京都大學……”

“啥大學?”二爺又被名詞難住,摸得著手裡的木板子,卻摸不到頭腦。

“京都大學,一所大學。”四爺緩慢地解釋著:“你知道車上有誰來過東北嗎?”

“我……不知道……太君就讓我,帶著這幫學生一起……到長去……”

“來,給咱複述一遍車上的人都是幹什麼的……”

“嗚嗚……我記不住……別打……我真記不——啊!”二爺沒有等她說完,上去就是一板子,股再次被打,她幾乎哭到失聲,心理防線完全崩潰的司馬麗真的什麼也想不起來,二爺其實也懂,他就是還沒打夠而已。

“等哭夠了再跟咱說!”

“嗚嗚……謝謝……嗚嗚嗚……”司馬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也不停地滴落,打溼了拷住手腳的枷鎖。

“剛才你怎麼說咱的?土匪?王八蛋?”二爺故意對著她甩起了木板,嚇得她連忙道歉:“我錯了……嗚嗚嗚……我錯了,二爺,我錯了……別打,求你別打,我什麼都做……嗚嗚……”

“什麼都做,哈?”二爺樂了,伸手扯住蘿蔔纓子,一點點地用力。這玩意眼是有小到大的,但拔出來卻從一開始就是最的部分。蘿蔔冒出頭來時,司馬麗“嗷”一聲地叫出來,隨後那沾著腸、油脂和黃不明體的胡蘿蔔就被拔了出來,還帶著一股淡淡的臭味。

乾淨咯!不然還打你股!”二爺把胡蘿蔔遞到她嘴邊,她猶豫了一下,看著那剛剛從眼裡拔出來的東西和那玩意刺鼻的氣味,本下不去嘴,可她看到二爺準備站起來的動作時,馬上就一口含住了那蘿蔔,賣力地著。

“下面不到吧?咱幫你!”二爺壞笑著,把司馬麗的頭抬了起來,把胡蘿蔔往裡,就算捅到了嗓子,蘿蔔也不能完全進去,於是他順著食道捅了過去,在司馬麗的咳嗽聲中,胡蘿蔔終於被完全進了她的嘴裡,二爺來回轉動那蘿蔔,司馬麗則不停地乾嘔,直到二爺玩膩了,才結束了這種折磨。

“吃了它,今兒個就算結束!”二爺說著,司馬麗不敢怠慢,也不顧嗓子的疼痛和噁心,一口一口地咬著那胡蘿蔔,好像洩憤一般,嚼得咯吱作響,然後逆著食道艱難地嚥。連帶著泥土和的蘿蔔纓子也被進了嘴裡,囫圇地了下去。

“怎麼樣,四爺,二爺還算可以?”

“很放心,接下來的拷問我會安排的。”四爺放下了板子,活動了一下筋骨,看著那正在嚥胡蘿蔔的司馬麗,漠不關心地移開了視線:“這女人似乎沒什麼嫌疑,您隨便玩吧。”

“嘿嘿,就這種傲氣的女人才好玩啊,四爺你信不信,明兒個一早,她準還罵咱是王八蛋,我還得調教一會兒!”

“你隨意,我還得去看看壓子屋的崽子們。”四爺一副要走的架勢,二爺也不留,只是擺著手,然後下手去解司馬麗的鐐銬。

四爺出去之後小坐了一會兒,又聽了好幾聲屋裡的慘叫,離開二爺房間時,他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司馬麗正趴在地上,著那泥土和並存的地面。

她身後的二爺,正把鞭子在她那本就傷痕累累的股上。

【土匪黑話:拉柱——入幫。或者強制入幫,被迫加入土匪,當崽子的也算拉柱,有的女人被搶做壓寨夫人,也叫拉柱,只不過其他土匪會戲謔地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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