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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要不我給你們調整一下房間?”小姑娘臉上的笑繃不住了。

“換吧。”於夜弦主動示好,舉雙手贊成,“我走,現在就能走。”萬萬沒想到宣恪竟然打斷了他的話:“沒事,就這樣吧。”

“不行,必須換。”於夜弦據理力爭,“姐姐,你都看到了,他欺負我,實錘都有了啊。”

“不換。”宣恪說。

“你誠心氣我是不是?”於夜弦故意挑釁,他就是招惹宣恪,惹著好玩,也沒指望宣恪會回應自己。

“是。”宣恪破天荒地對他沒營養的話有了回應。

那樣子就像是在說,我誠心氣你,你又能怎麼辦。

於夜弦不能怎麼辦,他也就嘴上能偶爾佔幾句便宜給自己找找樂子,別的都不太鬥得過宣恪。

最後,由於宣恪的職位比於夜弦高出一檔,小姑娘決定聽從情報處處長的意見,不予調換房間,她把需要服用的藥物在兩人邊放好,關上門離開了。

宣恪把窗戶關了一半,路過於夜弦的邊,看到了那幅被他隨手扔在一邊的畫。

“畫的什麼?”宣恪問。

“什麼?”於夜弦試圖解開繩結未果,轉頭去看宣恪手裡的畫,“隨手畫的,小美人魚,童話裡的那個,小時候有人給你念過這故事嗎。”於夜弦雖然在宣恪的面前大部分時候都沒個正經的樣子,但這幅畫畫得是真好,紙上有陽光和海,還有嶙峋的礁石,就是沒有他說的小美人魚。

宣恪:“魚呢?”於夜弦笑了一聲:“沒了,變成泡沫了。”剛才寧緋來之前,櫻桃非要聽故事,他就在紙上隨手畫了幾筆。

宣恪手裡的動作一滯,想到了那個耳能詳的童話故事。

“買下你多少錢啊?”於夜弦突然問。

宣恪沒聽懂:“你在胡說什麼?”於夜弦衝他抬了抬下巴:“像你這樣忠心的,多少錢能買啊。”他怎麼沒遇到一個呢,能端茶送水,能噓寒問暖,關鍵時刻能救命,搞不好還能暖

,嘿嘿嘿。

於夜弦的視線把宣恪從上到下掃了一遍,有點遺憾。

“你在看什麼?”宣恪受到他毫不保留的目光,忍不住問了一句。

“看你。”於夜弦正在走神,得意忘形,說話本不過腦子,“阿福好看,想要一個,放在家裡,有事你幹,沒事幹你。”宣恪:“……”於夜弦:“……”糟,闖禍了。

第17章於夜弦覺得,他今晚大概就要這麼睡了,宣恪不會放他自由了。

不僅如此,於夜弦還覺自己要捱揍了。

“你說的那個字,是什麼意思?”宣恪的形很好看,以至於他說話的時候,於夜弦一直在盯著他看。

“額……”於夜弦開始支支吾吾,於夜弦開始目光躲閃,於夜弦開始手心出汗。

“說。”宣恪絲毫不讓。

“你不懂,還要我解釋?”於夜弦試圖掙扎。

宣恪面無表情:“不懂。”於夜弦艱難道:“真不懂?”宣恪不說話了,就這麼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這和公開處刑有什麼區別。

於夜弦豁出去了:“那我說了,你不要後悔。”宣恪:“嗯。”於夜弦不要臉了,他放棄面子了:“就是疼愛的意思,疼愛,你懂嗎,你想聽細節嗎,就是我先把你、把你……”於夜弦說不下去了,也不敢說了。

他要命。

於夜弦主動道歉:“對不住,我傷得太重了,我現在說話不過腦子,說什麼都不奇怪,你都是當處長的人了,大人有大量,別跟我計較了好不好?”不行,解釋是蒼白的,道歉是無力的,他前科太多,已經洗不白了。

人家宣恪的臉一點都沒變好看,甚至是有了要爆發的趨勢,那神情,那臉,分明就是在說不好。

櫻桃已經開始幸災樂禍地唱戰歌了。

於夜弦脖子一梗,大義凜然:“算了,不道歉了,我只是跟你開了句正常同事之間的玩笑,別這麼小氣啊宣處長。”玩笑個,這尺度,於夜弦自己都怕。

“玩笑嗎?”宣恪一點點靠近,把他的手按到了頭邊,單膝****,令一腿跨過於夜弦的身體制住他,整個人稍稍用力,壓向於夜弦。

“你幹嘛?”於夜弦突然緊張。

宣恪的睫很長,從於夜弦這個角度能看見他睫掩映下淡漠的眼睛,宣恪半壓著他,一邊學著他的口吻道:“在和你開玩笑啊。”於夜弦:“……”嚯,這小孩長進了,知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你這個玩笑開得不行,小孩子打打鬧鬧。”於夜弦忽然笑了,“弟弟,知道成年人的玩笑應該怎麼開嗎?”宣恪沒想到他被人壓制到了這個地步還能皮,明顯遲疑了一下。

又一次得意忘形的於夜弦微微抬起,在宣恪的上不輕不重地蹭了兩下。

他不造作還好,他這麼兩下一來,兩個人都愣了。

於夜弦原本只是覺得好玩,想用“成年人的玩笑”嚇退和自己有代溝的宣恪同學,卻沒想到——可能是醫院的太舒服,暫時的安逸太人,他把自己給蹭出反應了。

完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他終於給玩出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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