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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太不爭氣了,於夜弦幾乎被自己嚇了個半死,他動也不敢動,生怕宣恪看出了什麼動靜。
“老司機帶帶我,我要去……”歌手櫻桃子在兩人的頭頂蹦迪,捏著嗓子在唱一首聽起來很詭異的歌,調子很陌生,一聽就不是這個星球的。
於夜弦想申請換歌,但他現在是動也不敢動。
宣恪也像是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同事間玩笑,沉著臉,半壓在他的身上一動不動,這下連空氣都好像凝固了。
兩個人誰也不說話,就這麼僵持了許久。終於,宣恪挪開身體,從上下去,向病房裡的洗手間走去。
“嗚嗚嗚。”於夜弦跟櫻桃哭訴,“我也想去洗手間。”完了,玩脫了,看宣恪那個走開的速度,明顯是很厭惡他了。
宣恪回來以後,於夜弦已經消停了,有點生無可戀地躺在上,看著天花板不說話。
“我和他的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宣恪打破了房間裡的沉靜。
於夜弦還沒回過神:“什麼?”問完這句,他倒是想起這一通胡鬧之前他問的問題,他問多少錢能買到宣恪這樣的。
他以為宣恪這兩天都不會再理他了,沒想到這會兒宣恪還認真給他做了解釋。
宣恪倒是明白了他的意思,開口道:“冉羽救過我的命。”
“報恩?”於夜弦問。
宣恪是為了報恩,所以才留在冉羽的身邊嗎。
宣恪點了點頭。
“知恩圖報,好
好。”於夜弦是想給宣恪鼓掌的,但他的手還被細繩綁著,只好繼續道,“我也救過一個人,在下面世界救的,不過人家是白眼狼,救了就丟了,再也沒找過我,不然我也是有人照顧的,再往後,我又撿了卓璃。”風
起了房間的窗簾,把
頭櫃上的畫紙飄落在地上,宣恪彎
撿起來,恰好看見那副畫上的畫著的泡沫。
他的餘光看見,於夜弦的眼睛裡,好像的確有那麼些失望的情緒。
宣恪伸手,幫於夜弦解開了手上的束縛。
“你再像剛才那樣鬧,我就給你綁回去。”宣恪說。
“好的好的,保證不犯第二次。”於夜弦反覆保證。
手上得了空,於夜弦的情緒立刻好了,三下兩下扯掉了腳腕上的繩子,非要熱情地給宣恪看看背上的傷口。
“宣恪宣恪,你叫我聲哥哥,我這兩天就勉為其難地照顧你,怎麼樣?”於夜弦虎視眈眈。
宣恪上下打量著他,似乎在思考在病房裡打死於夜弦的無數種可能。
“不用。”宣恪說,“已經包紮好了,兩天後,我就離開。”
“別客氣啊宣……處長。”於夜弦努力把“阿福”二字了回去,在心裡警告自己絕對不能再嘴瓢,一邊抓著宣恪的袖口,“下午你幫了我,現在我們就是朋友,至少關上這道房間門,我們就是。”強行做朋友,無所謂,反正他不要臉。
他手上一用力,宣恪披著的外套直接被扯落下來,這才出他後背上滲著斑駁血跡的繃帶。
於夜弦愣了,剛才那護士也說,宣恪傷得有些重。
傷這麼重還被鬧騰,難為他了。
於夜弦蔫兒了。
“你休息吧。”於夜弦替宣恪把衣服披好,徹底安靜了,想了想,又從口袋裡翻出了一顆水果糖到了宣恪的手裡。
“你為什麼……”宣恪看著手裡的水果糖,於夜弦不是第一次送他水果糖了。
“哄你啊。”於夜弦無辜道。
“哄……我?”宣恪有些意外地看了看手心的糖,平裡冷冰冰的眼睛裡,好像閃現了那麼星星點點的光。
於夜弦補全了剩下的話:“對啊,你們這些小孩,不都要這麼哄的嗎?”宣恪:“……”於夜弦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反正他用自己獨特的方式表達了友好之後,宣恪就躺回了自己的上,後背對他,並且再也沒有理過他。
於夜弦問了他幾句,沒得到回應,無聊地翻了個身,拍了兩下歌手櫻桃示意櫻桃唱個歌催眠。
大約是白天太累了,他入夢很快,夢裡有阿福,阿福竟然還笑了。
*於夜弦是被敲門聲吵醒的,房間的門被人從外推開,寧緋拎著早餐走了進來。
“弦哥在嗎,弦哥?”寧緋問,“還活著嗎弦哥,我以為你倆昨天會半夜打起來的。”於夜弦糊糊地睜開眼睛,起
氣頓時就上來了。
“你再吵,我就把你丟進情報處喂宣恪。”於夜弦神志不清地說。
說完收穫了兩道灼人的目光。
對了,宣恪,他倆昨晚好像睡的是同一個屋子。
於夜弦用被包紮的手了
眼睛,看向自己
的右側,頓時清醒了,他是說了什麼嗎,宣恪怎麼一動不動地盯著他。
宣恪似乎很早就起來了,也洗漱完了,衣服穿得整整齊齊,似乎還換好了繃帶,於夜弦看著垃圾桶裡染血的繃帶,心想宣恪的動作真輕,沒有出一點兒聲音。
他的睡眠很淺,有一點動靜就會驚醒,可昨晚他竟然睡得格外的安心。
這讓於夜弦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也有點後怕,潛意識不會騙人,他第一次意識到,對立了這麼久,他的內心深處,竟然沒有把宣恪當做敵人。
寧緋覺得有必要用食物堵一下於夜弦的嘴,不然等下他還會說出點不該說的東西,於是他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