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0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坐在這塊蒲團上,為什麼?

封燁伸著脖子向四周望了一圈,最後看向正前方的香案。這是蒲團周圍唯一能引人坐在這兒的原因。

香案上的擺設也很簡單,一個香爐以及一塊...靈牌。

靈牌是死人的靈牌,在自己臥室裡擺,倒也算不上反常。

雖然大部分人對生死有所忌諱,但面對離世的親人,總是忍不住緬懷的,因此在自己每能見的地方,立一塊靈牌,方便每焚香紀念。

而這靈牌上寫的名字,自然不會是凌雲,而是紀承嶽的師父,玄虛真人。

紀承嶽絕口不提他的師兄,又怎麼會在屋內為凌雲立什麼牌位。

而且對於凌雲的態度,即便是凌霄劍宗內部,也褒貶不一,比如張執事,就對這位不負責任的掌門非常厭惡。

若是紀承嶽在自己臥室為凌雲立什麼牌位,一定難免會被人指摘。

所以,無論紀承嶽心裡怎麼想,他都只能任由他師兄化作塵灰,沉屍大海,連座寫著名字的靈位都沒有。

但是紀承嶽對凌雲的態度一直都是,其實據張執事的說法,紀承嶽也許並不怎麼恨他的師兄,恨意是掩藏不住的,紀承嶽若是真的恨凌雲,又怎麼會從不在別人面前說他師兄的不是。

即便死者為大,但抱怨兩句,也並不過分。

但紀承嶽通通沒有。

同時,他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緬懷凌雲的樣子,似乎真的絕情至此。

這兩種截然相反的態度出現在一個人身上,說明...紀承嶽一定在故意掩藏。這兩種態度一定有一種是假的,是裝給別人看的。

問題是...到底哪一種是假的呢...

封燁盯著香案上的靈牌出神,想了片刻,他突然從蒲團上站了起來,湊到靈牌前觀察。

靈牌大多是木質,這塊也並不例外。

封燁看著牌位上那幾個雕刻上去的“先師玄虛真人之位”,又伸手去摸了摸,就是很普通的楠木。

這牌位也四四方方的,大約有一個大拇指的指節厚。

看起來有點過於厚實了,封燁比劃著這個厚度心想,但他對靈牌的制式也並沒有什麼瞭解,不知道這樣的寬厚是否正常。

到底還是昏暗了些,封燁便想點起燭火仔細的觀察一下這方牌位。

然而未等他點燃燭火,這屋內,竟忽的燃起了火光。

火光來自於他身後,封燁在火光亮起的瞬間回頭,並且同時出拳擊向對方,力求一擊制敵,讓對方不要發出任何響動。

這偷偷摸摸溜到他身後點蠟燭的人身手也很捷,在封燁出拳的同時,抬起手臂格擋。

封燁一擊不中,瞬息間跟對方又過了幾招,然後他抓出對方的一處破綻,右腿用力,踹向對方的腿彎,這一擊中了,對方短暫的失去了平衡。

封燁抓住時機,一手擒住對方端著燭臺的右手,一手手肘前舉,抵著對方的脖頸,並且推著對方往後退。

一直將對方牢牢的抵到了牆上,肘關節跟牆壁形成夾角,將對方的脖頸死死卡住後,封燁才有閒工夫打量起這個神不知鬼不覺的摸到他身後的人。

“唔。”對方想要說話,然而封燁手肘卡的很緊,再用力幾分,就會直接扭斷對方的喉嚨,所以對方壓說不出話。

然而即便沒說話,封燁還是藉著朦朧的月隱隱意識到了什麼。

他握著對方的右手手腕,將對方手中那燭臺往上舉了舉。

燭火照到了對方的臉,一張雖然有些缺氧窒息但還是衝著他出一個微笑的臉。

封燁:“......”他自以為自己裝睡成功,避過了郝沉的耳目,卻不想,對方也是戲中人,郝沉同樣也在裝睡。

估計自己摸上山不久,郝沉也從屋內溜了出來,一路尾隨封燁上了山。

封燁微微放鬆了肘部的鉗制,讓對方可以順暢呼,但他卻並沒有真正鬆開擒住的手,依然把郝沉抵在牆上,低聲道:“你來幹什麼?”

“咳咳...”郝沉先咳了兩聲,勻了氣,才不緊不慢的回道:“我看封燁道友一個人天黑出門,擔心你遇上什麼壞人,特地尾隨保護。”封燁:“......”還有臉說什麼尾隨保護?明明你這種跟蹤狂一樣的舉動才更像壞人。

封燁臉上的表情過於明顯,但郝沉就假裝自己看不懂,臉上依然是一副“我都是為了保護你”的義正言辭神

封燁有些無語,他一時不知道該拿這條魚怎麼辦。

就這麼鬆開對方吧,有點不甘心,郝沉冷不丁從他身後冒出來給他嚇了一跳,不能就這麼算了。不松吧,又不能真把郝沉怎麼樣。

封燁正陷入兩難,一時間沒有再動作。

而郝沉此刻,也有些心不在焉。

他的心思都在跟封燁相觸的皮膚上。

近身格鬥某種意義上,親密程度可以堪比情侶,畢竟也是肌膚相親,雖然一個是為了親熱,一個是為了揍人。

眼下,封燁左手握著郝沉的右手腕,手腕上傳來男特有的掙脫不得的力量。而郝沉的脖頸上則橫著封燁的手臂,因為用力而肌繃緊的小臂就抵在喉結上。

這樣脆弱又致命的部位。

郝沉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喉嚨上那片活動的皮膚傳來對方的熱度。

郝沉有些心猿意馬,封燁將他抵在牆上時,整個人都貼的很近,呼可聞。因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