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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為了最大程度的壓制住對手,身體就是最好的武器,封燁在用自己的身體壓住對方,力求對方在最短時間失去反抗能力。

然而郝沉壓不想反抗,他反而有些享受這樣的親近。

畢竟想要湊近封燁吃個豆腐,實在是太難了。

為此挨頓打,值了!

郝沉美滋滋的想。

“你......”封燁終於想出了決定,他準備開口把郝沉趕走,自己則繼續留下搜查。

然而他剛剛說出了一個字,就和郝沉同時將頭轉向屋外的走廊,那裡發出輕微的腳步聲。

有人來了。

兩人同時意識到了這一點。

他們下意識的對望了一眼,然後目光不約而同的往下移,看向那十分顯眼的火光上。

“呼”,郝沉吹了口氣,將兩人手中的燭臺,吹滅了。

室內重歸黑暗。

紀承嶽推開房門時,屋內空無一人。

第81章屋內的擺設跟他離開時並沒有什麼變化,紀承嶽嚮往常一樣進了自己的臥室,順手關上了房門。

深夜歸來,距離天亮只有大約一個時辰,本該抓緊時間睡一會兒。紀承嶽卻並沒有就這麼休息的打算,反而去香案前點燃了燭臺。

只是在點燈的時候,紀承嶽有片刻的疑惑,他走的時候燭臺是放在這兒的嗎?

怎麼好像是放在書桌上的......

躲在底看著這一幕的封燁屏住了呼,趴在封燁旁邊的郝沉同樣,紀承嶽回來的太突然,他們沒來得及將燭臺放回原位,只匆匆躲到了底。

眼下只能盼著紀承嶽記不要那麼好了。兩人忐忑的看著紀承嶽的動作。

萬幸,紀承嶽在疑惑了片刻後,還是點燃了燭臺,想著或許是他最近太忙忙忘了吧。

但最近忙的這一切,都將在今晚,有個了結。

紀承嶽盯著香案上的靈牌看了片刻,捻了一香,藉著燭火點燃後,對著靈牌拜了拜,然後將冒著白煙的香進了香爐裡。

煙霧繚繞,白煙在空中曲曲折折,一如他此刻的心緒。紀承嶽盤膝在香案前的蒲團上坐下。

但他坐的面向卻不是正對香案,反而是背對。

這不是一個正常的坐姿,像是...像是在等什麼人。

封燁剛剛冒出這樣的想法,就聽到走廊外又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叩叩”,腳步聲的主人走的很快,到了紀承嶽的房門前禮貌的先叩了兩下房門。

紀承嶽不知道在想什麼,他望著房門的方向,一直沒有回答,沒有說請進或是送客,就只是望著房門。

“師父?”站在門外的人有些疑惑的喚了一聲。

這聲音不是曹子睿的聲音,託方陽的福,曹子建這幾天經常在封燁面前溜達,因此封燁對曹子睿的聲音還算悉。

既然不是曹子睿,又喚紀承嶽做師父的,那隻能是薛仁了。

紀承嶽深夜喚薛仁來他房間幹什麼?有什麼事不能等到白天再說?難道......

封燁心裡冒出了一個猜測,他安靜的繼續觀察下去。

“進來。”紀承嶽終於說話了。

只是,在說話的同時,閉上了眼,似乎不是很想見這推開房門的人。

薛仁在進入房間後細心的關上了房門,然後走到紀承嶽正對面,躬身行了個禮:“師父深夜突然命人喚我來此,可是有什麼要緊事?”紀承嶽沒有回答薛仁的問題,他只說了兩個字:“跪下。”薛仁怔住了,他行禮的手還沒有放下,此刻愣愣的抬起頭,就看到紀承嶽那張在燭火映襯下,相較白天,略顯嚴肅的臉。

紀承嶽仍然閉著眼,薛仁無法看到他眼中的情緒,但單憑紀承嶽那皺起的眉頭,他也預到了些不妙。

“跪下!”薛仁因為怔愣沒有動作,紀承嶽抬高語調,厲聲說了第二遍。

薛仁被這聲音驚醒,連忙一袖袍,雙膝觸地,在紀承嶽面前直的跪下了。

他眼神閃爍,心念電轉。

雖然是師徒,但紀承嶽其實並不太注重什麼禮節,跪拜之禮也只有少數非常重要的場合會行,平常時間,薛仁跟師父行禮都是躬身即可。

但這回紀承嶽深夜避著眾人叫他來臥室談話,而且剛見面就叫他跪下,這麼副嚴肅的樣子,難不成...是那件事?

薛仁額角下一滴冷汗,他隨即在心裡否定,他指派呂成業去對曹子睿下殺手的事已經死無對證,他師父又怎麼會知道?

他不能自亂陣腳,說不定師父找他是為了別的事,還是要先試探一番。

想到這兒,薛仁維持著跪在地上的姿勢,低著頭對著紀承嶽詢問道:“不知弟子做錯了什麼,惹得師父這樣不快?”

“你自己做了什麼?你心裡沒有數嗎?”紀承嶽終於睜開了眼,他的眼睛裡是幾噴薄而出的怒火。

“弟子不知。”與紀承嶽的失態相比,薛仁的音調一如往常,似乎問心無愧似得。

只是他裝的再如何像,握緊的掌心裡,那源源不絕的冷汗也將他內心的驚慌暴出了些許。

“好!好!好!”紀承嶽連說三聲,他被薛仁至今還死不承認的態度給氣的都要語無倫次了。

“啪”一聲,薛仁的臉被砸的微微偏了偏,他一聲不吭。

紀承嶽指著自己剛剛扔出去的賬本,質問道:“一個月前,你挪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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