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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厲姜搖頭:“這我就不清楚了。”

“我也不想聽。”容庭芳揮揮手,“那你來瞧一瞧,這上面寫的是什麼。”厲姜湊來一看,肯定道:“是祭文。”他把這書上的字與紙條相比對。

“是祈祝的祭文。”——祈祝。

婆娑羅的弟子,開設一個祭壇,為的是祈祝?

他祈祝什麼?

容庭芳若有所思。

說來,白式微死之前,手裡扔過來一個玉盤,似乎同這個長得差不多模樣。他突然出現在那裡,又變得那麼老,甚至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會不會也和這個祈祝有關。難道白式微是知道了些——什麼不該知道的,從而受到了天譴麼?容庭芳揣度了一陣後,摩挲著書冊,停下了動作。

莫非這玉盤和他有關。

白式微是死也沒想到,這件事容庭芳會猜得幾乎不離十。

容庭芳在心裡尋思著,白式微一定是知道了什麼,所以才會這個態度。他是解開了這玉盤,發現了其中的秘密?會和婆娑羅有關嗎?想到牆上的畫,容庭芳心裡一動。

當年婆娑羅有能力令天下妖靈歸順於雲夢繁錦,倘若能就此找到婆娑羅的秘密,他龍族是不是就能脫離幽潭,歸於妖界。不再受生生束縛之苦。

——角龍一族雖然懼怕疏遠容庭芳,但畢竟不是它們的錯。任誰因為過往的天罰被幽這麼多年的歲月,心中都會不滿。容庭芳雖然當年嘴上說得好聽‘拔鱗放血與爾等無關’,到底同族榮耀負於身,且現在也尋回了龍骨。

他選擇以龍身回魔界那一刻起,心中便做好了決定。

幽潭他是一定要回去的。

破了這山倒光這水,也要叫天長長眼,豈能再受這等羞辱!

容庭芳問:“你知道白式微為什麼要尋婆娑羅的記載?他是個人。”厲姜道:“他確實是人。但,是個不滿足於現狀的人。”還是要回到子嗣這個問題上。

“白式微視無子無後為憾事。”兒子死了,女兒跑了,他鬱悶至極不得其解,覺得是否是祖上不順,觸了黴頭。不知怎麼就從祖上開始蒐羅起。這才慢慢發覺家中藏著的大秘密。書房中掛著的那幅山林鳳鳥圖,竟是藏了只上古鳳靈。那時起,白式微就埋在了書海之中。他從《荒火紀》翻閱到了《妖龍傳》,越翻越前,四界之戰時這樣的大事,一定會被記載下來——在他祖上留下的秘卷裡。

厲姜在書冊中,找到了那個秘卷。

“秘卷中提及,當年用鳳凰血開智的靈鶴叛逆背主,私鳳珠。倘若尋到靈鶴,或許就能借機找到那隻鳳凰。白家祖上無緣得見,引為憾事,望後代子嗣代為尋之。”唸到這裡,厲姜突然想到一個可能

靈鶴引鳳——“這麼說那白子鶴——”厲姜尚未說完,就見容庭芳忽然坐了起來。他一愣:“尊上?”眼睜睜捧著書看著容庭芳站起身,直往門外走去。

“你不聽了?”容庭芳一步能頂三:“下次再聊,我有事先走。”

“啊?”什麼事能比這個事重要啊!

什麼事?自然是餘秋遠的事。

容庭芳一路往渭水飛去,藏於懷中的鳳尾簪陣陣發燙,是餘秋遠在叫他。他們不是才分開沒多久嗎?難道是傅懷仁要嗝了?容庭芳一路上都在胡亂猜測。而在他的猜測中,蓬萊的人除了餘秋遠之外,已經都死完一遍了。

其實往那個方向猜也沒錯。蓬萊沒人死,是丹要死。

餘秋遠臉鐵青地看著金丹上蹦下跳撒潑打滾。

“我要見芳芳。”

“我要見芳芳!”

“芳芳!丹丹要死啦!”本來胖丹被餘秋遠關在了房裡反省,外面下了層制,不許它出門半步。但是餘秋遠沒有料到一件事。金丹它現在——開了靈智,還能直接與他靈識互通。換言之,只要金丹想開口說話,就算餘秋遠不想聽,它也能說,餘秋遠還不得不聽。

餘秋遠處理公事這一個時辰,便聽著被關閉的金丹開始喋喋不休。

“秋秋呀,你幾時回來呀。”

“秋秋呀,丹丹把屋子掃好啦。”

“秋秋呀,丹丹想見玄機機。”玄機機是什麼鬼東西!

餘秋遠忍著沒說話,只作不知。這麼晾了金丹很久後,過了會金丹就開始焦躁了。它才會開口,心智有如稚兒,餘秋遠三番四次不理它,它便有些惶恐。一惶恐,體內佔容庭芳的那半靈力便開始冒頭。它想念容庭芳了——先開始還只是在那委屈地念叨。

“芳芳會來嗎?”

“芳芳一會來嗎?”

“丹丹想見芳芳——”等餘秋遠直截了當道:“他不會來的。”頓時像戳了金丹的痛點。

它——嚎啕了。

餘秋遠不知道別的鳥有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但他確實是頭一回遇到,以前連聽說也不曾聽說過。這一嚎啕,差點沒把餘秋遠嚎入魔。確實也什麼活都不用幹了。餘秋遠殺氣騰騰就回了房間,一推開門。金丹在那四處打滾。

餘秋遠就冷眼看著它打滾。

可能是因為先前才被訓過,它這回打滾,倒也不敢將屋子得如何亂七八糟,只敢在上滾。滾得紅豔豔的光都黯淡了,透著股瑩瑩的藍。見餘秋遠不理它,只覺得天生浮現在腦中的‘撒潑打滾’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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