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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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歪叔,老來得喜。”挑水的來喜肩著扁擔,顫悠顫悠地。老歪頭陰沉著臉,巴達巴達著煙管,使勁地在鞋跟上磕了磕,把長長的菸袋別在上,轉身離開井臺。

他最近常做惡夢,被人卡著脖子,醒來一身冷汗。地隔子上已經上了霜,玉米地只剩下一截矮茬子,野姑子白白的身子在眼前晃,他嘆息了一聲。

玉米秸子圍成的牆把院子遮擋得嚴嚴實實的,他推開門,卻看見黑騾毒毒的目光,打擺子似地哆嗦了一下,他怕他。

“老畜生!”黑騾恨恨地罵他,罵的他倒像是他的兒子。他知道黑騾饒不了他:“再禍害人,捱閹了你。”他理虧,也被打怕了,他常趁黑黑去地裡,天黑黑的時候一個人喝悶酒。婆娘經常甩臉子給他看,晚上給再他一個冷背。

“爹,甭糟蹋自己。”野姑子倒還有點人情味,趁婆婆去了姐家勸著他。老歪頭心暖暖的,他知道,若不是自己做了虧心事,也不會落到這步田地。

“野姑,爹對不住你。”他咕嚕了一句。

“爹…”野姑子直直的瞅著他:“他們野著呢。”老歪頭沒明白野姑子的話,尷尬地看了一眼,他想起野姑子白白的身子和那滾滾的肥,心象飛起來一般,他回味著野姑子的身子和不明不白的話。***八月的蚊子尖尖嘴,叮在人身上,就如錐子一樣。

媽哩搖著葡扇,啪地一聲,手在剛剛叮咬過的地方著,爹蜷在炕上,高一聲低一聲地打著呼嚕。黑騾在門口探著頭,看到媽哩肥肥的身子,穿著肥大的褲衩。

“哎…”媽哩用葡扇戳了戳,爹一動不動,依舊鼾聲四起。媽哩歪著股下來,黑騾嘻嘻地一笑,攔抱起來“輕點哩。”

“曉得。”抱著媽哩的黑騾把頭拱進媽哩的懷裡。

“野姑子又回了孃家?”

“那婆娘,礙手礙腳的。”黑騾的炕又大又寬敞,只是蚊帳有點小,皺皺巴巴的。媽哩看到自己親手繡的兩個枕頭擺放在一起。

“你姐那邊…”

“曉得,媽哩。”黑騾將媽哩放到上,脫了鞋。

“她快生哩,愛惜點,莫了娃。”黑騾跪在媽哩身邊,伸到她的懷裡。

“死騾子,又掏摸啥?”黑騾並不回答,掏出媽哩的頭:“姐這一個月,不讓捱挨身。”

“死騾子,那你就來折騰捱。”媽哩低頭看著他,又羞又喜。

“捱想呢。”

“想啥?”

“想你!”黑騾調笑著,親了親媽哩的嘴。啪!媽哩打了他一下:“油嘴。”扯起他的耳朵:“跟你姐,是不是也這樣?”

“嗯,嗯。”黑騾齜牙咧嘴地,並不避諱:“捱就想你倆。”

“天打雷哩!”

“打雷幹啥?”

“劈你這個傷天理的。”

“嘿嘿…”黑騾笑著:“捱你傷啥天理。”

“小畜生。”媽哩嬉笑著:“媽哩是你的?”

“你是捱娘哩,捱喜歡。”媽哩被黑騾逗笑了,啪地打了他一下:“你娘個。”黑騾的手已經掏進媽哩寬大的內褲,茅草般的陰亂糟糟的,鼓鼓地陰高聳著。

黑騾就想起從墳地裡回來。媽哩肥肥的股一拽一拽地,逗起他一股火。渾身汗漬漬的黑騾撂下手裡的鐵鍬,他猜想著媽哩包裹在裡面的東西,一股饞涎出來。

“騾子,累不?”疼愛的眼神讓黑騾到無比的受用,他回身關上門,脫掉了褲子。

“要死!”媽哩羞羞地快步走進屋裡。黑騾站在天井裡撒了一泡,聽到媽哩和姐姐的說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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