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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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騾子回來了？”

“該死，也不知道避避。”

“咋？”

“在天井裡就…”姐姐探頭正遇上黑騾的眼神。

“媽哩…”她羞得吐著舌頭，縮回來的時候看見黑騾股間立著的碩大子。

“媽哩。”黑騾一直想著靈堂裡媽哩的眼神，他故意閃出縫隙，抱著姐姐的股。

“死騾子，你姐在。”媽哩羞羞地躲閃著，卻被黑騾抱了個滿懷。那股火在體內竄動，媽哩掙扎著，黑騾看著捂著嘴笑的姐姐，扯著媽哩的褲子。

“要死，要死！”媽哩死死地拽著褲，卻生生地被黑騾撕成兩半。

“嘻嘻…”姐姐幸災樂禍地看著黑騾戳在媽哩的腿間。媽哩有點惱羞成怒，抬手打，腳下一滑，重重的身子扯帶著黑騾跌在地上。

“死騾子，磕死媽哩。”媽哩皺著眉頭，哼哼吁吁地，卻更加刺著黑騾。撈起媽哩的身子抱在懷裡，黑騾一下子頂進去。

羞羞地姐姐驚訝地看著那個姿勢，看著黑騾一下一下的猛烈地攻擊著“輕點個。”尖利的指甲劃疼了媽哩肥肥的陰蒂，黑騾象孩子一樣總喜歡剝開媽哩那裡玩。

“媽哩，你的比姐大著哩。”媽哩被黑騾的張大了嘴，啊了一聲，就想起黑騾和姐姐，那大的子進黑妞的裡，她的心一紮煞:“死騾子，拿媽哩和姐比。”嘿嘿，黑騾傻笑著，一下子扣進媽哩的內。媽哩搐著，啊咦…啊咦地叫著:“輕些個，你爹…”就聽到爹在那屋猛烈地咳嗽著，兩個一時聲不語。

“爹…”黑騾撇頭看向那屋。

“醉得不省人事哩。”黑騾就抱起媽哩的身子:“媽哩，脫了吧，今黑黑我們兩個歡。”媽哩雪白的皮膚有點鬆弛，軟軟的靠在黑騾的懷裡:“騾子，象頭驢似地，媽哩經不起你折騰。”窗外漆黑一片，媽哩努了努嘴，黑騾拉嚴實了窗簾。媽哩肥肥的股，磨盤似地，黑騾在媽哩腿間亂鑽著“死騾子，瞎掘騰啥。”她挪著股，坐上去，黑騾硬硬地往裡頂。

“媽哩，爹…”他倆手掰正了媽哩的臉，戲耍著:“爹多昝一回？”媽哩閉著眼:“死騾子，他整天醉著。連頭都沒得抬。”黑騾驚喜地:“真的個，真的個？”在媽哩軟軟的裡一頂。

“騾子，騾子。”媽哩軟乎乎的手抱著他的脖子。黑騾撒著歡，顛起媽哩的身子。爹又打起呼嚕，響響地，發出撲撲聲。媽哩的身子在眼前晃著。

兩個子一顛一顛的，黑騾就覺得在尖上，一股熱熱的水從媽哩那裡出來，黑騾覺裡面的寬大。

“騾子，死捱哩。”

“媽哩…”黑騾嘻嘻:“你丟水哩。”媽哩就趴在黑騾的肩上:“你那樣，哪個不丟。”黑騾的手突地下去，啊咦，這個時候又抓那裡，媽哩一陣哆嗦，她咋經得住這般折騰:“騾子，媽哩…骨頭都…被你…折騰散了。”黑騾就覺得頭子一麻，他想出來，媽哩往下一挫，貪顧的那種覺，他瘋了死地著，咕嘟咕嘟出水。

“騾子…”媽哩肥肥的股承接著，被灌滿了漿:“媽哩有了。”

“啥？”黑騾出來的時候，聽到媽哩羞羞地說。

“死騾子，你那般折騰，媽哩…”怔怔地，不敢相信地看了會媽哩，心滿意足地低頭擺著著涎水的子。＊＊＊老歪頭在村裡的代銷點打了兩錢的酒，從菜園裡薅了一棵蔥，擦了擦，站在櫃檯邊，滋滋有味地喝著。

“老歪叔，喝不得的，喝多了，沒得幹。”

“老哩，那頭子鬆了。”

“那老歪嬸還不荒了。”

“荒啥，我那婆娘夜裡還說，你老歪嬸作活哩。”

“咋，”驚喜喜地看著:“又要吃喜蛋哩？”老歪頭喝了最後一滴，抹了把嘴，眼乜斜著。

走了，牆西高高的槐樹上，喜鵲銜著樹枝喳喳地叫，老歪頭勉強地睜開眼:“要抱窩哩。”步子踉蹌著，推開柴門。

“爹，又喝醉哩。”正洗著衣裳的黑妞，撒著手上的水，在圍巾上擦了擦，站起來。

“咋回來了？”老歪頭站都站不直，嘴裡含混著，黑妞牽扶著“快躺著吧。”黑妞著肚子，老歪頭想起自家的婆娘。

他沉沉的身子歪倒在炕上，身子不便的黑妞被拽倒了，那寬大的衣裳遮蓋不了多少，白白的脯在老歪頭眼前晃，龜縮在腿間的東西動了動。老歪頭嚥了口唾沫。黑妞爬起來的時候，看到爹的目光，她紅著臉，掩上懷。老歪頭遺憾地縮回目光。

爹的鞋子，黑妞就覺到絆了一下，一下子趴在爹的身上。

“磕著沒？”醉醺醺的爹想扶一把，卻按在黑妞的脯上。黑妞一下子紅到脖子“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