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但卻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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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旅店的時候,牙和丁次已經等了井野很久了,兩人並沒有打探到什麼有用的信息,倒是井野今天的收穫,讓他們也覺得似乎有了線索。

“什麼,你真的要去接觸那個後藤?”

“是的。”

“我不贊成你的做法,一是覺得直接用幻術可以更快知道真相,其次,也是擔心萬一他使用什麼幻藥,會讓你受到傷害。”井野回覆了以前自己常有的驕傲和神氣,笑著說道:“不會不會,我會注意自己的分寸的,你們倆呢,這兩天就在這個溫柔窩吃好喝好玩好,不過…”

“可是井野…”丁次想話,井野卻沒有被他打斷,繼續說道:“我們約定三條規則,第一,不準去逛院,第二,我有任務,隨叫隨到,第三,就是不能過問我去過那兒,做過什麼,除非我主動說。”丁次不再說話,也示意牙不要再說話,作為最瞭解井野的隊友,他明白,現在的井野並不是武斷,而是真正開始嘗試擺脫對鹿丸的智慧的依賴。因此說道:“好,那我就去找好吃的了,有事你隨時叫我。”說著,就要往外走。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旅店的僕人送來了一個紅繡著花朵圖案的袋子,說:“井野小姐,門外一個人叫我把這個送給你。”

“這是什麼啊?”丁次正想接過來,卻被井野一把搶了過來。說道:“不是說了,不能主動問嗎?”

“哈哈。”丁次悻悻一笑,拉著牙走了,等兩人走了,井野才拿出那個袋子,從袋子的圖案來看,就知道定然是百合派人送來的,裡面放著一張紙條“我已經跟後藤聯繫,說你是我新進的一個女孩,叫幽姬,野花的客人是不能問過往的,所以不必擔心他問到你以前的事。

明天晚上‮夜午‬,他在北邊的秋葉宿屋等你,記住,儘量展現出你的美,但不要打扮得跟一個女一樣,”落款是,百合。井野拿著紙條,呆了好久。

其實忍者有些時候為了完成任務,犧牲相是時有的時,但那只是一些專門從事情報刺探的忍者,像他們是不會有這樣的方式的任務。

但這一次,她為了鍛鍊自己,必須要進行嘗試,不過她也不必太擔心,井野已經想好,只是已易為名稍微接觸下後藤而已,並沒有打算真的將自己寶貴的處子之身給對方。

倘若對方真的打算佔有她,她就準備用幻術,讓對方在幻想中和她“上”而已。井野來到了燈邊,用燭火燒掉了紙條。第二天的上午,井野偷偷出去買了一些衣服,在焦慮中,一直等到了明月高懸。

她已經沐浴完畢,換上了剛剛買的一套粉紅的和服,調整了好久,讓自己的身材更多地凸顯,但為了以防萬一,井野還是悄悄在內袍下藏了一把苦無,接著又調整了下衣領。

雖然看上去和平時沒有太多的區別,但只要雙臂一抱緊,就用因為部的擠壓,在衣領處出一點點雪白的肌,讓她端莊的打扮下,可以出一絲妖嬈的風情。

雖然不會真的有男女之事的發生,但畢竟在此時,井野的身份只是一個“女”所以當她真的來到秋葉宿屋的時候,心跳已經加快得讓自己都覺得要窒息了,就算是面臨生離死別的忍界大戰,也從未有過這樣的覺,其實說是叫宿屋。

其實是一個比她現在住的地方還要大得多的旅店,旅店內飾十分寬敞而奢華,而後藤的房間,就在二樓最裡面的屋子。

屋子並沒有上鎖,井野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推開了屋門,穿過一個狹長的門廊。內部空間比她想象的還要大,一間屋子幾乎有她住的酒店的兩間屋子的大小,梳妝檯,茶几,腳墊,毯子,都是十分緻的。

而房間裡旁邊的一張超大的榻榻米,更是引了她的注意力。房間裡燈火通明,卻並沒有人,井野到內屋傳來了嘩嘩的水聲,料想定然有人在裡面用水,便稍微地“嗯”了一聲,又敲了敲門板。

聲停,內屋的門被打開,一個高大的男人身影從中間走了出來,井野一下呆了,男人也有些驚訝。男人正是昨天街上那個狹小的酒館中,喝著酒,在一瞬間和自己對視的男人,雖然當時沒有看清男人的五官,但身形的覺卻沒有絲毫的差異。

此時的男人穿著一身墨綠的武士服,髮髻也是才梳理過。井野仔細看了下男人的面頰,看上去約摸三十出頭,瘦削的臉頰上有些滄桑,但更多的是英武的稜角,而眼神給她的覺,就像昨天一樣,充滿了魔。不得不說,這樣一個男人,就算只憑借這一雙眼睛,也能讓很多女人投懷送抱。

“所以,你叫幽姬?”井野微微一遲疑,才回過神來,想起如今自己的身份叫幽姬,便點了點頭。

“百合說,我絕不會失望的。”井野不知道怎麼回答,只好尷尬地笑了笑,說道:“你覺得呢?”

“要等會兒才知道。”後藤的語氣很冷靜,充滿了磁:“要米酒,還是清酒?”

“米酒吧。”後藤並沒有要井野為他斟酒,而是拿起一旁的酒壺倒了兩倍米酒,一杯自己拿在了手上,另外一杯遞到了井野的手上。

井野雙手結果酒杯,跟男人碰了下,見男人仰著脖子一飲而盡,便也端起酒杯慢慢抿起來,當井野放下酒杯的時候,男人指了指旁邊的櫃子,說道:“上面有二十個銀幣,這是你的報酬。”井野知道,野花們第一次接待客人的價格,基本也只是十個銀幣。井野拿起銀幣,假裝正經地看了看,說道“二十個?”後藤點了點頭道:“聽說是這個價。”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井野旁。

男人突然的貼上讓井野有些觸不及防,一下子兩人的距離就只有一尺遠,如果不是男人突然的停止,幾乎就要貼上了“你很美。”男人說道。

“謝謝。”井野只覺得手心有些微微冒汗,低頭說了句:“謝謝。”男人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看著井野,嘴角出一絲微笑,而這一絲的微笑和寧靜的氣氛反而讓井野更加心跳加速。她立即把手背了過去,暗中隨時準備結印發動幻術。

而就在這時,男人突然打破了寧靜,說:“走吧,我想我們可以去看一場表演。”

“好啊。”井野如釋重負到:“什麼表演?能劇,還是相撲?”後藤哈哈笑道:“不不,不是那種表演。”

“那是哪一種?”井野的答案很快就得到了解答,昏黃的舞場中,幾個只是用簡單的布料包裹著部位的女子在三味線和太鼓的聲音中,不斷緩慢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時而不斷撫摸用手撫摸著自己的身體,時而趴在地方不斷模擬著男女合的動作。

周圍一群男人,圍著女人不斷地怪叫著,不斷拿起面前的一堆銅板,丟向舞臺上的女人,而收到銅板的女人,則一點一點地撕開裹在自己前的布料,直到一雙豐滿的房不斷出,最終完全在前沒有任何的遮擋。

另人驚奇的是,臺下也有不少的女人,不過大多數看上去都像是女,在她們的慫恿下,男人們的叫聲更加的瘋狂,繼續將自己手上的銅板扔到舞臺上。

不一會兒,女人已經開始解開身上最後一片圍在間的布料了,音樂聲在女人脫掉最後一片布料後,戛然而至。

而女人也毫不保留地將自己的部和私處展現給下面的男人,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謝她們的表現,請記住她們,菜菜和麻美。”而周圍的男人們已經開始更加瘋狂的鼓掌了“表演怎麼樣?”後藤問道。

“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井野努力地讓自己保持鎮靜。後藤笑了笑,拉著井野來到旁邊遠處一個空著的桌子前坐下,兩邊的應童似乎對後藤很悉,立即送上了酒壺和酒杯。

而這事,另外一個衣著嚴實的女人已經在重新響起的音樂中來到臺上,重新開始扭動起身姿來。井野目不轉睛地看著女人的舞姿,呼卻也開始慢慢習慣了起來。

這時,後藤從兜裡掏出了一枚銀幣,輕輕地往前一丟,銀幣畫出了一條優美的曲線穩穩地落在了舞臺上的女人的面前。舞臺上的女人立即被男人闊綽的出手引過來了。

在音樂中,緩慢地走到了離兩人最近的地方,一邊扭動著身姿,一邊突然用力將前的衣襟一拽,一對房立即蹦了出來,對著後藤用力地捏起來。

後藤看了看井野的表情,笑了笑,伸出手說道:“來吧,我帶你去另外一個地方。”井野很自然地將自己的手放到了男人手中,跟著他站了起來,後藤並沒有用力地握著井野的手。

但井野卻能受到他的手因為常年握劍行程的虎口的老繭。後藤帶著井野來到了一間小屋裡,讓井野坐在了牆邊,然後悄悄對旁邊的應童說了兩句。

不一會兒,應童就回來了,還帶著一個衣著暴的女人。女人進來後,立即跟著外面喧鬧的音樂聲也起舞了,一邊舞動,一邊走到了後藤面前,此時他正正襟危坐在井野的對面,用著一貫詭異的微笑看著井野。

而女人立即貼了上去,解開了前的遮擋,當著井野的面,在後藤面前不斷扭動著身體,一次次嘗試用自己的房和肌膚去摩擦後藤的臉頰,又一次次恰到好處地在快要觸到的時候避開。後藤一直看著井野。

而井野卻一直不敢和他對視,一邊躲避著他的眼神,一邊卻又是目不轉睛地看著面前的場景。

未經人事的井野,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只能靠牆壁的支撐才能讓自己保持平衡。嗓子幾乎乾燥得就要血一樣,但她卻發現,自己竟然很喜歡看這樣的畫面,一直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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