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矮個子跟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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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兩人回到旅店的時候,天已經有些微微發亮了,後藤並沒有要井野跟他上樓,看他的意思,今天似乎已經結束了,井野暗自鬆了一口氣,看著男人笑了笑。
“玩得怎麼樣?”男人問道。
“很好的。”後藤上前了一部,托起了井野的下巴,快速地在井野的嘴上輕輕一吻,其實井野不是疲倦了,更來不及反應,她只是不想阻止男人的動作。
這一吻,似乎來得很自然,甚至都沒有讓她的心跳再次加速,只覺得是必然的行為。
“希望下次能約你去玩一些更好的。”後藤說道。
“好啊,不過,我可是要加錢的。”井野有些調皮地說道,卻發現男人並沒有拒絕,而是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臉看。井野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說:“我要走了。”也不管後藤的意思,微微一笑後便轉身離開。
在回到旅店後,井野發現牙和丁次這兩人似乎也剛回來不久,也無心搭理他們,用水洗了洗自己火熱的臉頰,換上睡衣躺下了,這一覺讓她這段時間的疲乏盡去,一下睡到了午後。午後,當她再次來到慾海花的時候,百合已經在那兒等她了。
不必再去私密的小屋,井野跟百合只是挑了一個相對僻靜的隔間。
“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後藤,他不會讓你失望的。”井野點了點頭。
“他沒有你上吧?”
“你怎麼知道的?”
“直覺,你是他喜歡的類型,他不會這麼著急和你上,因為他一旦和一個女人上
後,就不會再和她有第二次了,所以他付你錢了?”井野說道:“是的。”一邊說著。
一邊從衣服裡拿出了一個錢袋,裡面裝著後藤給她的銀幣。
“二十個銀幣,卻不用跟他上。據說,這相當於你們做一個b級任務的報酬了,如果那一天不想當忍者了,歡
來我這裡。”說著從錢袋裡拿出了五個銀幣,說道:“這是我的部分。”井野點了點頭,把剩下的銀幣收了起來“對了,你能把昨天我們說到和四個死者有關的其他兩人的信息給我嗎?”
“沒問題…我說過,不會是後藤。”半個小時後,井野回到了旅店,叫來了丁次和牙,將另外兩個嫌疑人的信息告訴了他們兩,請他們兩分別去調查。
“井野,你是幻術忍者,你說,死的女孩,是不是中了幻術啊?”牙突然問道。
“其實我一開始就想過這個問題,但通過檢查死者的死體,我發現並沒有,因為只要是中了幻術,無論是宇智波家的瞳術,還是我們山中一族的心轉心之類的應型幻術,在對目標者控制的時候,都會造成他們的身體的一些細節的肌
變化。
這一點是通過幻術殺人無論如何也不能消除的痕跡,但死者的屍體上,完全沒有任何的痕跡。”牙點了點頭,又小聲地說道:“其實,我今天發現,這裡的老闆娘並沒有那麼的簡單。”
“哦?”
“昨天我上,我發現似乎有人來檢查我們睡覺了麼,等那人走後,我就悄悄跟了出去,那人給奈奈子報告手,奈奈子就點了點頭,將一個小包給他,讓他拿著包出門了。
我一路跟蹤,發現那個夥計進了一個西邊的房子,由於怕打草驚蛇,我並沒有溜進去探查,只是在屋頂望了望裡面,結果發現裡面有一個胖胖的中年男人,接過那個僕人的包裹,也沒打開。我不好停留太久,只好回來了。”
“啊?牙你什麼時候悄悄去探視了啊,我完全都不知道。”
“那當然,你睡得跟一頭死豬一樣,別說我起來,估計房子塌了你也不會知道吧。”丁次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而這時,井野卻笑道:“我看知道響動的不是你,是赤丸吧。”這一次,輪到牙不好意思了“好了,那我今晚就去探一探這個神秘的地方。”
“你一個人?”
“是的,只是探查而已。”牙明白,忍者的探查任務,都是單人行動,以免出現人數太多,打草驚蛇的情況。橫豎還有些時間,井野就出去逛逛,由於已經在公眾面前了臉了,所以井野還是喬裝打扮了一番,一瞬間讓自己變成了一個弓
駝背,到處遊走的占卜靈婆。
在這個年代,忍者的地位是至高無上的,因此很多靈婆都被當成江湖騙子,很多人看也不會看一眼。因此井野可以放心地招搖過市而不怕被別人認出。井野無聊地在街上閒逛著。
已經是傍晚時分,夕陽將這個地方染得通紅,路上有些小攤販已經開始收攤,而另外的一些攤位才剛剛開始,看著已經開始慢慢熱鬧的酒館,舞場,井野突然覺得這種覺有一種說不出的陌生。
當路過一個前幾天一直勾勾盯著她的小販的時候,井野突然頑皮心起,想要捉一下那個小販,就走了過去。
“老闆,行行好,能不能給老婆子一個飯糰。”井野假裝沙啞的聲音說道。
果然,小販沒有搭理她,只顧著叫她走開。井野又繼續說道:“老闆,行行好吧,給老婆子一個飯糰,老婆子給你佔一卦。”小販更加不耐煩,怒氣衝衝地衝井野吵到:“快走開,你算這麼準,能算出我什麼時候要倒黴麼?”井野嘿嘿一笑說道:“人有旦夕禍福,沒準馬上你就要倒黴呢。”小販沒有理她,只是不斷叫她走,沒想到卻被一個突然倒下的旗杆重重地在腦門上砸了一下,其實這自然是井野搞的鬼,雖然她不會類似風遁一樣的虛空切割忍術。
但要憑空斷一
旗杆還是不費吹灰之力的。就在小販的怒罵和周圍人的嬉笑聲中,井野突然發現一輛小轎從街的一腳鑽出來。
兩個大漢抬著轎子步履飛快,傍邊還有一個同樣小跑的侍女。轎子剛從箱子裡冒出,就又迅速地消失在了另外一個小巷子裡,雖然不知道轎中人是誰,但井野認得,使用這種轎子形狀的,只有幻之國的公家。
“什麼事情這麼急匆匆呢?”井野有些好奇,就立即跟了上去。巷子十分狹窄,兩邊都是牆壁,也沒有人家。井野走到一個拐角處,突然看到抬轎子的兩人正站在拐角的地方,立即扭身縮了回去。還好沒有被發現,井野暗忖道。
而轎伕的行為已經起了她興趣,於是悄悄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施展忍足之術,跳上了牆壁,繞開了守衛。往前又走了兩堵牆,井野來到了一個開闊的地方,這個開闊的地方是一個廢棄的水井。
而水井上的一幕,讓井野一下子愣住了,一個跟他同樣穿著黑斗篷,卻華麗很多倍的女人,正趴在井邊,斗篷被一個男人從後面掀起,
出了潔白的大腿和
部,斗篷下竟然不著絲縷。
而男人正扶著女人的肢,低著頭,不斷用自己的嘴
著女人的私處。從井野的角度看去,看不清男人的臉,卻見他穿著的,只是一身打滿了補丁的麻布衣服,一把同樣破舊的武士刀扔在了旁邊,從裝束上看,兩人的地位應該是千差萬別。
女人脖子上掛著一大的黃金項鍊,上面有一個三角形的圖案,井野知道這是幻之國大名出原家的家徽,從華麗的斗篷材質和黃金的項鍊來看,這女人應該是出原家身份顯赫的人。
而這樣一個身份顯赫的人,正趴在一口廢棄的枯井旁,任由一個衣衫襤褸的人親吻她最私密的地方,也是駭人聽聞了,女人不斷髮出婉轉的呻,不斷扭著身子配合著男人男人的動作。井野不好意思再看下去。
從牆頂遛了回來,剛才的場景,讓她想起昨晚的事情,不臉上又是微微一紅。又逗留了一會兒,太陽的紅暈終於伴隨著慢慢點起的燈火消逝在地平線。
而也是時候去牙說的地方探查一番了,井野晃盪到了西街,在夜中,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換上了忍者服,跳上了房頂。井野輕輕揭開了房頂的一塊磚,往裡面望了望。
只見裡面的空間也不算小,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正坐在茶几的一角。房屋的陳設十分簡單,但卻放了很多茶具,從茶碗到茶匙一應俱全,井野家裡雖然經營的是花店。
但對於茶道也是略懂一二,只用簡單一看,井野就知道那些全是上品。男人似乎是在等人。果然,過了一會兒,門外有人敲了敲,男人打開了門,一個身形瘦小的男人走了進來。
“喜原先生,我來了。”喜原?井野只覺得這個姓氏好悉,看到周圍的茶具,猛然想起,原來百合說的三個跟四個死去的女孩都有關係的三個客人中,有一個就是茶人喜原三郎,想必很可能就是眼前的這個人,這時。喜原三郎從旁邊的桌子下拿出了一個布包,從描述來看,應該就是奈奈子讓人送給喜原三郎的布包了。
井野見喜原三郎小心翼翼地解開了布包,包裡面是幾個罐子。喜原三郎打開了罐子,又拿出了一張紙,小心翼翼地按照比例從每個罐子中取出了一些藥粉,然後包了起來然後給了那個矮個子。說道:“把這些拿去試試。”井野一下子警惕了,如果說這幾天除了從百合那裡得到的一些線索之外,那就是關於
幻藥的一些猜測,倘若這些藥粉真的是
幻藥的成份,那喜原三郎就有很大的嫌疑了。
矮個子立即答應了一聲,接過了紙包轉身就走。到底是去追這個矮個子,還是看著喜原三郎下一步的動作,井野猶豫了。
她後悔沒有讓牙他們來,這樣就可以分別處理。權衡之下,還是打算去跟蹤那個矮個子。矮個子出了門,就進了一個轎子,快速地離開。
其實以井野的身手,跟上這個轎子並不是難事,但彷彿轎中的人彷彿知道有人跟蹤似的,不斷選擇不利於跟蹤的地形變換著路線,跟了一會兒,竟然跟丟了,井野只好再次回到喜原三郎的房間,此時喜原三郎已經不在房裡了。
井野施展開縮骨之術,溜進了房間。剛才的包裹已經不見了蹤跡,井野輕輕查看了每一個櫃子,並沒有發現包裹的存在,沒準是喜原三郎帶走了。
井野甚至都仔細檢查了下那個喜原三郎用來分藥粉的桌子,期望能剩下些掉落的粉末,但同樣事與願違,這樣一來,矮個子跟丟了,喜原三郎的線索也斷了,井野只好離開了喜多三郎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