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匈奴大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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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做匈奴大使分開手下,打量了一下張懷,發現他英姿颯,錦衣華服不類尋常百姓,倒是忍著怒火開口道:“漢人,吾乃長生天之子撐犁孤塗單于所遣大使,你哪來的膽子為何攻擊我等!”張懷雙手抱拳對著紫城方向一敬道:“爾等來我大趙,便要守我大趙之禮法,我這是為我聖天子教訓爾等!”

“哼!”匈奴大使再忍不下子,對著隨從道:“巴幹,打死他!”名為巴乾的匈奴人。

正是被張懷一腳踹到桌子上的那個,他正心疼的拍打著沾到綢質外套的湯湯水水,聽到大使點名,頓時猙獰的笑了起來,一把把外套脫下丟給旁人,出一身發達的腱子

“小子,惹誰不好,惹你巴幹老爺!

老爺要把你的頭擰下來當馬球打!”巴幹咔吧的擰著指關節走到張懷面前,一拳揮了過去!

“啊!”周圍的圍觀群眾都捂住了眼睛。

畢竟按體型來算,巴乾的都有張懷兩個了,但眾人想象中的場景並沒有出現,在發現巴幹有揮拳意圖時,張懷便已經右腳往後挪了一寸,整個人身子稍像前傾,如同一顆比直的樺樹,左手迅速的接住巴乾的拳頭,巴乾的力道順著張懷的脊柱一路傳導到了地面,而張懷卻紋絲不動!

“什麼!”巴幹不可置信的叫了出來,張懷趁著他驚訝的時候,右腳往前一踏,右手握拳從際往上對準巴乾的下巴揮了過去,整個身體先是一彎。

接著順著拳勢如壓彎的樹幹一樣迅速的彈直,從腳掌到拳頭所有肌產生的力道全打在了巴乾的下巴上,巴幹整個人如同出膛的炮彈,被打飛了兩米多高,不省人事。張懷用“不小心打了只蚊子”的表情甩甩手,大聲喝道:“還有誰?”一個匈奴人跑去查看巴乾的傷勢:“下巴碎了!”匈奴大使目眥裂:“你們全給我上,打死這個漢狗!”剩下三個大漢一起衝向張懷,張懷一腳踢在最前面的匈奴人肚子上,將他踹出兩丈多遠,卻被剩下的匈奴人一個從背後環抱住,雙腳離地整個人被舉到了空中,另一個匈奴人大喝一聲,握著拳頭兜頭砸了過來。

“哼!”張懷兩腿一抖,帶著身後的匈奴人沉了下來,偏頭躲過拳頭,兩手彎起,捏著身後匈奴人的手臂,強硬的掰了開來,接著一個過肩摔,把他砸向被他踢出去後剛緩過來要幫忙的匈奴人,兩人頓時滾作一團。

張懷正要轉身,卻聽到身後傳來響動,想也不想反身一個肘擊,打在正要偷襲的匈奴人口上,傳出刺耳的咔擦聲,那匈奴人躺倒在地,口凹進去一塊,出氣多,進氣少。

接著張懷走向兩個正要地上爬起來的匈奴人,兩個大漢驚駭的在地上直往後退,口中大叫著“不要!”但還是被張懷抓著兩人的頭上的鞭子,往地上重重一磕,兩人便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哼哼…要打死我是吧?”張懷啪啪地捏著指節走向匈奴大使,大使大驚失,口中連連喊道:“我是單于的大使,你不能打我!”這時一個武將帶著一對全副武裝的士兵跑了進來。

正好看到張懷一拳把大使打倒在地,不由得愣了愣,抓過了上來的店家問道:“你不是派人報信說匈奴人要殺我朝新科狀元,逗灑家呢!”店家也手足無措:“不是…我…他們…呃…”看到武將後,匈奴大使頓時就像見到救星一般,連滾帶爬的跑了過去,口中大喊:“漢家將軍救命,漢家將軍救命!這個人要殺我!”

“呃…”武將無語的看著抱著他大腿的匈奴大使,他認得張懷,畢竟金榜題名後,張懷可是騎著高頭大馬繞了一圈京城,大半京城的人都認識張懷了。

他把腿拔了出來走向張懷,行了個拱手禮道:“狀元郎請了,不知這是…”張懷傲然道:“這群匈奴人到我天朝後作威作福,欺辱百姓,我看不過,就教訓了他們一頓,哪想他們這麼不經打,哎金玉其外啊!”

“嘶…”武將雖然也有猜測,卻還是料不到今年的狀元竟然有這麼驚人的武力值,一個人打翻了數個匈奴大漢“狀元郎威武,這大使出使我朝,帶的都是銳武士,竟被閣下一人打了,厲害厲害。

只是如果是尋常人就罷了,但他們畢竟是使節…只能請狀元郎跟我走一趟了,請不要讓小的為難…”張懷隨意道:“沒事,一人做事一人當,我跟你走便是!”獄卒前倨後恭的把張懷請進整潔的牢房:“大人,您在這休息一下,有什麼需要,您跟小的說!”

“去吧去吧!”張懷揮了揮手。

“哎!”獄卒答應一聲,便退出牢房,連鎖也不敢上。

坐在椅子上,張懷的酒意漸漸退去,隨之而來的卻是一陣悔意湧上心頭“,這群該死的匈奴人死哪不好,死老子的槍口上,!”過了不知多久,張懷聽到外面傳來了楊倩兒的聲音,卻見獄卒帶著楊倩兒和兩個侍女走了進來。

“相公!”楊倩兒上前抓著張懷的雙手,語氣中充滿了關心“相公,你受苦了!”

“哎,不苦,不苦。”張懷搖搖頭笑道“我在這當大爺呢!是我父親讓你來的嗎?”楊倩兒點點頭道:“是公公讓我來的,他正要去找我父親商量呢,沒事的。

雖然那些匈奴人兩個殘廢,兩個還沒醒過來,但是匈奴大使只受了點皮外傷,哼…要我說都死了更好,連累我家相公坐牢!聽我哥哥說,這匈奴人被我們壓了20年,聖上正籌劃著用兵呢,再現先帝的偉業!”張懷略微思索了一下,他在翰林院也負責修史,當今皇帝年事已高,雖然在位十多年,但海清河晏的,也沒多少機會能夠在史書上留存一筆,在最後一個兒子得了天花死後。

皇帝估計最大的兩個夢想就是趕緊再生一個兒子,還有打一場漂亮的勝仗,這樣他就放心了,任由侍女們端來一浴桶的熱水伺候他沐浴,並換上了楊倩兒帶來的乾淨官服。

果然第二天,一個年老的太監便帶著一眾侍衛把他接到了紫城之中。進入大殿,正前方當朝天子坐在龍座上,一襲金龍袍卻無法掩蓋他老態龍鍾,大腹便便,臉上黯淡無光,臉頰兩側肥下垂,眼瞼也往下幾乎遮住了渾濁的眼睛。

大殿兩側分站著文武官員,人數不多,卻都是當朝大佬,張懷的父親張瀟與岳父楊東赫然在列,張瀟對張懷點了點頭,示意無事。大殿中央站著匈奴大使。

他用紗布裹著的冰塊敷著黑了一圈的左眼,臉上也可見斑駁的淤青,臉上的肌因為疼痛而不住的搐。見到張懷,他指著張懷動的大喊:“就是他,就是他讓我的侍衛重殘兩個,還有兩個到現在都沒醒來!”站在皇帝邊上的太監大喝道:“放肆!”匈奴大使頓時噤若寒蟬。張懷輕蔑的看了他一眼,走到大殿中央跪下叩拜道:“罪臣張懷叩見陛下。”

“免禮,匈奴大使,你退下吧,朕會給你個代的。”哪怕萬般不願。

但匈奴大使還是不得不走出大殿,臨走還惡狠狠的瞪了張懷一眼。匈奴大使走後,皇帝就和顏悅道:“雖然是對方鬧事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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