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緩緩轉過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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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張懷也打傷了對方,那就罰張懷陪匈奴大使醫藥費吧,眾卿家以為如何?”這裡匈奴大使四個字加了重音,也就是說張懷只用陪他一個人的醫藥費就行,其他四個人,管他們去死。於是文武官員紛紛應和,表示贊同。

商定好對張懷的處罰,皇帝又饒有所思的打量起張懷:“沒想到今年的狀元竟然身藏如此了得的武藝,張卿,你知道嗎?”這話是對張瀟說的。

張瀟出列,對著皇帝深鞠一禮後才道:“犬子頑劣不堪,讓陛下見笑了,下臣回去後定當以家法教訓這逆子!”皇帝無奈的擺了擺手道:“朕已經罰過他了,愛卿就不要再罰了。”

“是。”張瀟低頭道。皇帝揮了揮手,讓他回到文官陣列中。皇帝又對張懷饒有興趣道:“狀元郎,朕問你,你覺得你的武藝,在我朝,算是第幾?”張懷傲然道:“回稟陛下,下臣自問排行第三!”

“哼!”

“好膽!”武官陣列裡傳出各式不屑的鼻聲。皇帝充耳不聞,繼續問道:“哦?不知誰排在你前面。”張懷拱了拱手道:“第一的自然是隨太祖打下一片河山的開國公!第二便是二十年前打的匈奴聞風喪膽的鎮國公!”這二位早已過世,言下之意,張懷認為當今之人在武藝上沒人能壓過他!聽聞此言,張瀟搖了搖頭,對兒子簡直無語了。

而武官們更是破口大罵了起來,一五十出頭的老將更是走了出來,指著張懷大罵:“豎子爾敢!不過是贏了幾個匈奴嘍囉便口出妄言,也不怕風大散了桿!”此人是當代鎮國公,二十年前隨先代鎮國公南征百戰,立下不少功勳,後又繼承爵位,是當朝武將中最大的將軍,他老當益壯,桿筆,一身官袍也難掩魁梧的身軀。所以張懷也只敢低著頭捱罵,半個字不敢吐。

皇帝笑著看鎮國公罵了一會兒後,才開口道:“好了好了,老國公,年輕人就是要有點傲氣嘛,不知你覺得現在武藝第一的是誰?”鎮國公對皇帝行了個禮道:“回稟陛下,臣認為這屆武狀元卻是第一。”

“好!”皇帝拍手笑道:“俗話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這樣吧,就讓我們兩位狀元郎,在這大殿裡比試比試,黃伴伴,武狀元今天當班嗎?”皇帝身旁的老太監低下頭低聲道:“陛下,武三立今輪班值巡城。”

“那就宣他進來!”

“是!”老太監退下,到門口叫來值班的小太監,讓他去找武狀元,一會兒後,一個披堅戴甲,身著魁梧的漢子就走進大殿跪下。

“武三立,你是這一科的武狀元,就和我們的文狀元比一比吧!”

“啊?”武三立有些懵,這時鎮國公開口簡略的說了下情況,武三立看張懷的眼神十分不善。接下來準備時間,二人各自下去,由太監領著換了一套勁裝,再回到大殿對峙。

老太監一聲令下,武三立便朝張懷衝了過去,他已得知張懷一人就赤手空拳的解決了四個匈奴英,還毫髮無損,也不做保留,了上去後揮拳便打。按他想來,二人也要先手幾輪,試探一番後再動真格。

但張懷伸掌如昨天對匈奴人一般,穩穩接住了武三立的拳頭,接著迅速欺身上前,一把抓住武三立的帶。

“什麼?!”武三立大驚失,接著如騰雲駕霧一般,整個人被張懷舉了起來!

張懷得意的舉著魁梧的武狀元轉了一圈,無論武三立如何掙扎都無法掙脫,最後被張懷扔出數丈之遠。

武三立皮糙厚,倒沒受到什麼傷,卻到了極度的侮辱,眼中佈滿血絲,爬了起來衝打張懷面前踢了過去,張懷用手臂接住,後退了幾步,便也打了回去,二人你來我往的過了幾招後,武三立再次被張懷抓住破綻,一拳打到在地。

武三立爬了起來,息了一會兒道:“比拳腳我不如你,但若比兵器,我自問不輸於人!你敢不敢!”張懷臉不紅氣不的道:“來來來,誰慫誰是老二!”二人看向皇帝,皇帝對老太監點點頭,於是老太監開口問道:“不知二位狀元郎擅長何種武器?”武三立回道:“吾擅長長槊!”張懷一笑道:“巧了,我也擅長長槊!”老太監尖著嗓子道:“大殿中不可用利器,再者長槊是馬上兵器,地上卻不方便使用,不如就給二位硬木如何?”二人點點頭同意。待拿到木,武三立大喝一聲,頭戳向張懷,張懷單手握著長隨意一掃,便擋了開來,接著掄起長劈頭蓋臉的打了回去。武三立左支右擋,但他力氣遠不如天生神力的張懷,剛剛比試拳腳時還能通過步法躲過張懷的拳頭。

但現在長攻擊範圍比胳膊大了數倍,武三立再躲不過去,最終張懷一個橫掃把武三立擋在前的長掃開,然後一結結實實的掄在了武三立的口上,打得武狀元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還好武三立不是匈奴人,不然這一下估計能給張懷打死。

張懷丟下木,得意道:“承讓承讓!”堂堂武狀元,還是被鎮國公稱為當今第一的武狀元竟然被張懷輕鬆打敗,一眾武官臉黑得像碳一般,恨不得把張懷生活剝。

皇帝卻沒照顧武官們的情緒,高興的拍拍手道:“好!好!愛卿竟然文武雙全,不愧我大趙的麒麟兒,不錯!今後,你就來當我的貼身侍衛吧!”張懷早在翰林院呆的不耐煩了,聽說自己可以接近整個國家的權力核心,喜不自勝,不顧父親和岳父阻止的示意,跪了下來道:“臣領命!”只是張懷還來不及得意,回到家後,先是被當朝閣老的岳父罵,接著被父親罵,回到房後又被子抱怨。

接著又要去紫城中接受培訓,上到天文下到地理,宮中地,各種忌,還有侍衛的暗號,禮儀等等,讓他苦不堪言,整整半個月,回到家後倒頭便睡,連自己書房中的畫像消失也不知道…

直到他培訓結束,被皇帝叫到了御書房之中,皇帝坐在書桌之前,兩眼放光的看著一幅畫,張懷的大舅哥,戶部員外郎楊秋,正恭敬的站在皇帝身後。見到此情此景,一種不安的情緒湧入張懷的心頭。

***“看你乾的好事!”張懷把畫卷使勁砸向楊倩兒。楊倩兒頭一低,畫卷砸在她高高豎起的髮髻上,又彈落在地。

楊倩兒輕柔的扶正自己的髮髻,小心翼翼的把髮釵一一了回去,才溫柔的彎拾起地上的畫卷,輕輕的撫去上面的灰塵,柔柔的道:“夫君,這可是聖上予你的任務,可不能壞了。”張懷怒極反笑:“哈哈…壞了!我巴不得壞了!”楊倩兒急忙上前,食指豎在張懷嘴前,輕聲細語的道:“相公可別這麼說!若是出了岔子,我們一家都是要殺頭的!”張懷一巴掌扇在楊倩兒的臉上,發出“啪”的一聲,楊倩兒被打的後退數步,緩緩轉過臉來,讓張懷清晰的看到她緻的小臉上那醒目的巴掌,以及角開裂下的鮮血。

楊倩兒緩緩抹去角的鮮血,展顏一笑,但眼中卻噙著淚花:“相公還是疼我的,不然以相公的神力,妾身這一下怕是頭都要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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