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荒野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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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接近田繡娘歇腳之處,江少楓耳中就聽見隱隱有女子呻之聲,他心下大駭,難道是那群惡道找了過來,又把田繡娘侮辱了?
他的耳力太好了,速度也太快了,聽見呻聲時,距離還遠。就到了田繡娘近前。
哪裡有什麼惡道?樹下,面嬌紅的田繡娘鳳眼微閉,鼻翼輕顫,小香舌頂在潔白的牙齒之間,一手拉開了本就難以遮住巨
的衣衫捏住猩紅
尖不住按
。
她兩條肥白渾圓大腿已經完全敞開,間私處不見一
髮,
呼呼的白胖小手伸出一
手指正在幽谷
孔中進進出出……
江少楓怎麼也不會想到,原來田繡娘正在自瀆!
他能看到田繡娘時,田繡娘也看到了他。
「啊!」被人撞破羞事的田繡娘尖叫一聲。接著身子震顫不已,帶出陣陣。田繡娘在驚恐羞愧中洩了身子。
江少楓轉身,已經晚了,不該看到的都看到了。耳中還能聽到,田繡娘餘韻時發出嗯嗯嗯的醉呻
。
呻聲止,身後又傳來田繡娘嗚咽啼哭的聲音。
江少楓無言以對,想了許久,才道:「譚夫人,我猜你是否中了那群妖道下的……毒……」江少楓遲疑著說出
毒兩個字,生怕再田繡娘打擊。
身後回應他的還是哭聲。
江少楓道:「譚夫人,我知道你身陷魔窟,許多事情都是迫不得已的。魔教的毒威力,我也曾聽過,此事並非是夫人本意,千萬不要介懷。無論如何那段時
已經過去,待夫人和令郎團聚,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田繡娘開口了,她說的和眼前之事全然無關。
「阿青還好麼?」田繡娘已經不再哭泣,聲音平緩,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
江少楓最怕的就是這樣,若是她哭鬧說明她還有所期盼,而突然間的平靜只能說明一點,這個女人已然絕望。
江少楓腦筋飛速轉著,要該如何打消田繡孃的死意呢?
「不好,非常不好。」江少楓沉聲道。譚青是田繡娘唯一的牽掛,也許只有他才能起這個倍受摧殘的女人繼續活下去的願望。江少楓和田繡娘在昨夜之前從無
集,但是既然答應了譚青,又將她救了出來,江少楓就一定不能讓這個倍受摧殘的女人再尋短見。
「阿青怎麼了?」田繡娘驚呼道。
江少楓的話果然起作用了,沒有哪個母親不關心兒女的安危。
江少楓道:「你想知道他怎麼了,為什麼不自己去見他?」田繡娘許久不出聲音,江少楓並不怕她有異舉,深厚的內力能讓他清楚的聽到最細微的聲音。江少楓知道,田繡娘需要點時間。田繡娘再度開口,又恢復了平靜:「恩公,妾身還未曾請教您如何稱呼。」江少楓仍舊用了化名:「我叫辛遠。」
「辛公子,妾身知道,您是好人,不想看妾身尋死。妾身也不怕公子笑話,妾身的醜態都被公子看到了,在公子面前再無臉面可言。就直說吧,這短短一夜,妾身都難耐慾火焚身之苦,縱然活著還有什麼意思,與其成個蕩賤人,不如就留在這青山綠水之間。辛公子,您走吧。煩勞您幫我勸勸阿青,好好活著,這仇不報也罷。」江少楓道:「譚夫人,實不相瞞,您中的
毒,在下見過,而且也能解得。
內中有些隱情,還恕在下此時不能名言。若譚夫人信得及在下,離開此處後,在下自然會請人為譚夫人解毒。關於令郎之事,也請恕在下無能為力。他前曾有營救之舉,被太乙門所傷,這才未能與我同來。若是他得知父母皆備太乙門殺害,你叫他如何能不報仇雪恨?」
「阿青被傷了?重不重?他現在怎麼樣?在哪裡?」得知兒子受傷,田繡娘一連幾個問題,無不顯出迫切關切之心。
江少楓道:「不算太重,不過我還是希望夫人能親自去看上一看。」
「那毒真能解麼?」又是一陣沉默後,田繡娘問了另一個問題。
「絕無虛言!」田繡娘穿上了那件簡陋的草裙,雖然光
時隱時現,可總好過光溜溜的
。分享過香甜可口的野果後,二人再次上路。
一路上兩人話並不多,只是田繡娘偶爾問一問譚青的近況,江少楓把搭救譚青的經過簡單說了,讓田繡娘跪拜在他身前,便要叩首相謝。江少楓攙扶她時,目光順著敞開的領口,難免不會看到一對雪白誘人大。昨夜因和田繡娘肌膚相貼而燃起的慾火倏然生起,
下巨物又有了抬頭之勢。
之後路途中,江少楓要麼稍前,要麼落後,縱是和田繡娘保持著一段距離。
可兩人同行,江少楓那東西又太大,終於還是被田繡娘看出了異常。她受毒所害,情慾時時作怪,看了江少楓的樣子,更加難耐,行路愈加艱難。
這二人,一個沒鞋,一個體力不佳,又是崎嶇山路,可想行進速度多慢。
午餐又是數枚野果了事,餐後歇了許久,兩人依舊無話。下午時分路過一條清溪,田繡娘忽然道:「辛公子,能否讓妾身去洗浴一下,妾身不想帶著這骯髒身子去見阿青。」田繡娘被救出來時正和僧法空
媾,雖不曾被汙穢
沾染,可身體上也遍佈那
僧的口水。田繡娘一直覺得身體骯髒,這時有機會洗浴,她便有了清潔的慾望。她和江少楓相處這一
多來,也見他
下之物雄起,可無論言語還是目光,再無無禮之處。這少年恩公的武藝高強,想要強暴她,簡直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