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荒野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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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田繡娘信極江少楓人品,故此毫無避諱的提了出來。

江少楓想,此時天已然不早,今無論如何是難出大山了,耽誤片刻也無妨,便道:「夫人請便,我再旁處等候。」趁著田繡娘洗浴的功夫,江少楓展開輕工,捉了幾隻山雞野鳥。一三餐總吃野果,誰也受不了。

田繡娘並沒有用太長時間去清洗身體,浴後的她一身雪白肌膚更顯嬌。田繡娘十幾歲就嫁到譚家,生子又早,才有了譚青那般大的兒子,說起來她比辛玲還要小上幾歲。田繡娘嫁與譚澤英後,不幾年就成了闊家太太,夫家能幹,兒子也聽話,每錦衣玉食無半件憂心之事,是以在田繡孃的臉上只曾婦風韻,而無歲月斑痕,她又是個頗有姿的婦人,到了這般年紀即便算不上貌美如花,也可說是豔麗動人。只不過這幾年子過得太舒心,田繡娘身上的漸漸堆積起來,不過這也讓她更顯女風範。

江少楓乍見美婦出浴,難免多看了兩眼,但隨即將目光移開。

天漸漸黑了下來,火堆前,江少楓將一隻炙好的野雞遞與田繡娘,田繡娘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無論誰經過這些事後,總不會太有胃口。江少楓道:「譚夫人,明還要趕路,再吃些吧,總要留些體力。」田繡娘不好拒絕江少楓的好意,又撕了一塊放在口中咀嚼,味如嚼蠟。

山間本來就冷,半夜裡有淅淅瀝瀝的下起小雨來,連火都生不成了,江少楓不怕,田繡娘卻凍得渾身發顫,此處雖然是山林,卻難尋山。江少楓看了片刻,終究不忍一個婦人遭罪,又怕她因此生疾,更難行路。

想了許久才道:「譚夫人,恕我無禮,天氣寒冷,婦人衣衫單薄,不如到我身邊來,也好暖和些。」田繡娘只是搖頭,道:「不用,沒事,妾身耐得住。」江少楓心知田繡娘是礙於禮法,明言道:「譚夫人放心,我絕不會有不軌之舉。」說罷,走上前去,將田繡娘抱入懷中。默默運起心法,至陽至剛真氣在體內運轉,瞬間全身散出滾滾熱力。

一身的寒氣被驅走,結實有力雙臂圍住自己的肩膀,緊靠著堅硬的男子膛,田繡娘在這一瞬間忘記了曾經在魔窟中的噩夢一樣的子。此時她已經經過了八九個男人,甚至還曾被輪姦,身上每一處都有那群惡人臭烘烘的,就連也不曾被他們放過。此時他最需要的就是一份安全的覺,而眼前抱住他的男人給了她這種覺。

寒意褪去後,情慾又開始折磨田繡娘了。這惡的毒最可怕的地方就是會持續不斷的發作,摧毀女人的意志,讓她們成為被慾望驅使的奴隸。即便沒有來自外界的刺,田繡娘都可能自己發情,何況眼前還有一個和她身軀緊緊相貼的偉岸男子。

江少楓對自己的定力是完全有把握的,他相信即便是個赤美女被他抱在懷裡他也不會有過之舉。可是,無法控制的是身體,那東西不爭氣的翹了起來,頂住了懷中美婦。功法運轉過一周天後,他不得不向田繡娘解釋:「譚夫人,請你相信,我絕不會有禽獸之行。」

「嗯……妾身信……」田繡孃的發顫的聲音,暴了她情湧動的事實。可以和他做愛麼?田繡娘不停的在問自己,和那群惡合時,背叛自己的只有身體,心裡確實一千個一萬個不願。可對眼前的男人,田繡娘不僅僅是身體上的需要,心裡也盼著他能把自己壓在身下蹂躪。

他會麼?一定不會的,自己又髒又老,這般風倜儻的英俊少年又怎麼看得上她。

可是他又硬了啊……

江少楓也察覺田繡娘語音的異常,他這才想起,中了毒的女子隨時可能發情,這般抱著她,只怕已經起了美婦的情慾。但若放手,這種天氣,絲毫不懂武功的田繡娘只怕要受風寒。江少楓又是進退兩難。

田繡娘還在天人戰,不行!離了窟,我怎能再把身子給旁人。但老爺已經離世,便當作朝前走了一步吧。可他與阿青相差無幾的年紀,怎麼對得起阿青。

江少楓未等田繡娘做出選擇,就將她推開了,正言道:「婦人,稍候我再為你驅寒。」就這樣,一夜間,兩人無言地分分合合不知幾次。冷雨澆滅了篝火,卻撲不滅心中的慾火。

小雨漸歇,化作細雨,被古木遮擋幾乎淋不到二人身上了。

又被江少楓擁住的田繡娘在離開他懷抱之前,忽然握住了他的男,溼漉漉的秀髮在江少楓赤膛前摩擦,幾乎是哀求著說:「好人,給奴家一次吧。

奴家好像要……」江少楓用力去推田繡娘,急忙道:「譚夫人,不可,此事萬萬不可。我家中已有子,我又與令郎相識。則能做出這種苟且之事。」被情慾衝昏頭腦的田繡娘哪裡還在乎這些,她時下想要的就是男人的陽具填滿她空落落的幽谷。雙手死死摟住江少楓寬廣背脊,香舌在堅實肌上不住吻,「辛公子,奴家好想要,給我一次,好不好?」也不怪田秀娘如此,她情況與晴兒不同,晴兒服下催情藥物量大,是長年累月緩緩服食,而田秀娘這些來,每都被灌入大量藥,藥猛量巨。她體質又不如習武之人強健,怎能受得了這般摧殘,是以毒發作起來,比晴兒所受更加猛烈。此時忍耐了一一夜,再也難熬,終於不堪重負,主動向江少楓索歡。

江少楓並不知道這點,猛然將田秀娘推開,田秀娘跌坐在地,神智稍稍清明,悽然道:「辛公子,你殺死我吧,我真忍不住了,我怎變得如此下賤……」說罷嗚嗚哭了起來。江少楓道:「譚夫人,並非是你下賤,只是藥太猛,你剋制一下,待將來毒拔除,你便無事了。」田秀娘緊咬下,垂淚道:「我只怕挨不到那一天了,」說罷,她又抬眼望著江少楓,目光中噴著熊熊慾火,音調顫顫,嬌道:「辛公子,難道你就不能給奴家一次,做做好事嗎?此事奴家定然不會洩,求求公子了……」本應是男人向女人求歡時的花言巧語,現下倒轉過來。江少楓倍難堪,他已經看出田秀娘求歡之舉是受毒所惑,說無心和她合,下體高舉陽具已經將他出賣,但他可以忍耐,在他的內心之中,不可接受這種無德之行。他索閉上眼睛,不去理會田秀娘。

他以為田秀娘堅持過這一波,就能恢復常態。

田秀娘又撲了上來,江少楓不得已,道一聲:「得罪!」出指輕輕封住她幾處道,令田秀娘昏。地面泥濘,江少楓扶住田秀娘,讓她倚在自己身上,不致摔倒。

可就在田秀娘昏中,江少楓到她的身體火燙,面越來越紅,摸摸額頭,竟然燙手。江少楓覺得古怪,再度將她道解開,睜開眼睛的田秀娘,熱情似火的田秀娘雙目離,口中噴著火辣辣的熱氣,發顫的柔音道出了秘密,「辛公子,奴家真的忍不住了,他們說,說這時若無男人解饞,之後便會如……如母狗一般只知合,辛公子,你行行好,殺死啊,殺死我啊……」田秀娘求死的言語,竟成了夢囈般的呻

江少楓這才覺事態嚴重,強行將這般模樣的的田秀娘帶到她兒子面前,只怕她也無顏相對,到時難免又是尋死。倒不如,現在先解她一時之難,且自己被她引誘多時,不心動是假的。只是想到家中三位嬌,江少楓覺得有些慚愧……

也罷,救人要緊吧,相信三位嬌能夠體量自己。

他輕輕托住田秀娘肥,叫了一聲「譚夫人」又改了口,「秀娘,我只怕就算此時和你相好了,到時你也難免心中難過,等你擺脫這情慾之苦時,千萬不要再有負擔,你能答允我麼?」田秀娘只求歡愉,江少楓說什麼她也應了,嬌軀扭動,答道:「不會,不會,只要公子能夠了奴家,奴傢什麼都應允。」江少楓不再多說,既然有心和田秀娘雲雨,便全心投入。低頭在她火燙麵頰上一吻,道:「秀娘,能得你這樣佳人垂青,也是我的福氣。」田秀娘心願得償,立刻獻上香吻,兩片溼潤厚實的誘人雙主動找上了江少楓的嘴,伸出舌頭,遞送過去,兩人糾纏在一起,互渡口涎。

身上衣衫都不多,幾下就剝除乾淨,田秀娘一身肥白死死貼住江少楓,猩紅豆堅硬如鐵,擦在江少楓身上引得他也是心神盪漾,雙手各抓住一隻碩,大力

「好啊……受用……辛公子,奴家的子,好不好,你吃一口啊……你再摸摸奴家的,奴家都溼透了。」田秀娘被道調教多,每次合必要說出種種不堪語,她已成習慣。

江少楓騰出一手,摸在田秀娘股間,兩片肥膩,溼如水洗,沒有了髮的阻隔,手更加細膩,江少楓貪婪的捏住瓣,來回愛撫。

「啊……辛公子,你摸的奴家好,奴家的騷了好多水呢,都是為辛公子得……」田秀娘越來越,全身美都開始顫抖。扶在江少楓的雙手同時換了地方,在江少楓下體挑逗,一手握住江少楓的巨前後套,一手托起兩顆同樣比別的男人大上一號的兩顆卵蛋輕輕搔癢。溫柔細膩的手法讓江少楓也樂在其中,道:「秀娘,你的小手真會玩,對……就是那裡,好……舒服。」田秀娘得到男人的肯定,展開全身解數去討好男人,手法時輕時重,速度時快時慢,就連江少楓的後庭也用手指按摩。她從太乙門那裡學來的技,知道如何取悅男人。多來的調教訓練,以男人為天的念頭已經深深印入田秀娘腦中,平時隨並不顯,可一旦到了神魂顛倒的歡時刻,這種念頭就出來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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