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身份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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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桃園奈奈生2017/05/25字數:17933第25章身份暴輾轉兩
後,江少楓和田繡娘終於見到了人家,偷偷潛了進去,盜走一套衣衫鞋襪,江少楓又留下一定銀子這才去與田繡娘會和。穿衣前,已和江少楓
稔的田繡娘玩笑道:「還要不要給人家剋制
毒了,小心以後不給你機會了。」江少楓捏著田繡孃的臉蛋笑道:「本公子武功高強,大不了霸王硬上弓,看你逃的出去。」這些兩
來,無論是田繡娘
毒發作,又或江少楓興致盎然,兩人總不免風
一番。江少楓所經女子中,敢一人獨戰他這般大小的女子,唯田繡娘一人。和三位嬌
歡好時,江少楓總有些顧忌,不敢太過盡興,遇到田繡娘,這幾
風
無度,江少楓倒與這美婦產生了一種難以言狀的情
。似愛非愛,是情非情。那次纏綿之後,江少楓沒能忍住,將自家身世全盤暴
給了田繡娘,田繡娘只是靜靜聆聽,既不氣憤也無憐憫,等江少楓說完她才道:「阿楓,不,我還是喜歡叫你阿遠,多謝你這般信任我,我只想說,隨
去做吧。你若能成你所想,自然歡喜,可是不要讓仇恨矇蔽了雙眼,你還有愛你的人。我不妨告訴你,我夫君被人殘殺,我被人
辱,可是我並沒有想去報復,我只想躲起來,再也不要看到那些人,我很怕,我怕我會失去阿青,他是我唯一的寄託了。」田繡娘又苦笑一下,接著道:「這不過是我一個婦道人家的心思,你們男人的事情,我不懂,我只想說什麼事情都不要去強求,好麼?這番話我也會去和阿青說,聽不聽也在他。我不會去攔著他,他也大了,該去做他想做的事情。」田繡娘平平常常一個婦道人家,說出這番話來讓江少楓很是受用,他在田繡娘身上找到了一絲安逸,自從那個雨夜之後,江少楓心中所想全是濃濃仇恨,和三位嬌
相處,提及復仇大計甚至比尋常話題還多一些。不議論此事時,便小心翼翼故意逃避。即便是實在
上狂歡時,江少楓只覺得那時不過是另一種逃避的選擇。
他實在活得很累,今終於從田繡娘口中聽到另一番見地,她說得不一定是江少楓想要做的,至少,在這一刻,沒有人去
迫他,連他自己都覺得即便復仇又能怎樣。田繡娘讓他享受到了片刻的安逸。
重回喧鬧世界的江少楓和田繡娘又開始以禮相待了,見到譚青時,母子二人爆頭痛哭。譚青沒有問在母親身上發生過什麼,田繡娘也不會去講。一切順順利利,田繡娘並沒有告訴譚青江少楓的真實身份,她還叫他阿遠。
譚青對江少楓已經五體投地,他能逃出生天,又能和母親重逢,全仗了江少楓拔刀相助。譚青跪倒在地,頂禮膜拜,口中道:「辛公子若不嫌棄,以後在下就追隨辛公子,給辛公子效鞍馬之勞。」江少楓哪裡肯受譚青拜禮,他看見這個小夥子心中甚是過意不去,平白無故和人家孃親有了體之緣,若是被他知道還不要羞死。
他去攙扶譚青,卻被田繡娘拉住,田繡娘道:「阿遠,你是我們母子的大恩人,受他一拜也無妨。」譚青聽著母親一口一個阿遠叫得十分親熱,臉上出絲絲疑
,田繡娘淡然道:「和阿遠結伴同行時,我們已經認作姐弟,行走方便一些……譚青你別覺得不服氣,人家是咱們母子的救命恩人。」譚青恭敬地點頭道:「娘說得是,孩兒自然不會不服,如此一來,便是讓孩兒教恩公一聲舅父也是應當的。」田繡娘莞爾一笑:「你和阿遠怎麼論是你們的事,我和阿遠怎麼論不干涉你二人,你可明白?」譚青對母親極為孝順,躬身道:「是!」江少楓怎不明白田繡娘話裡話外這番含義,與自己算作姐弟,便少了那層有違倫常的
忌。
隨後,江少楓道:「譚青兄弟,令堂身上有些隱疾,我剛好有個朋友能治這病,我看二位不如隨我一同前往京州,去尋我那朋友,先將病治好再議將來如何?」譚青急道:「娘?您患了什麼病了?怎的孩兒從不知曉?」田繡娘道:「沒什麼大事,小病而已,也是這些時
才發現的,只是若不及時救治,將來恐怕會有些麻煩。」江少楓和田繡娘早就想好了說辭來欺瞞譚青,這也是無奈之舉,這總比讓他知道母親中了
毒要好得多。
江少楓看著一對母慈子孝,心中不免有些發酸,想想方璐瑤在世時總叫她心,如今人鬼兩隔,真是子
養而親不待。
譚青身上的傷口已經沒有大礙,只是不能打鬥,並無需靜養。江少楓花錢僱了輛車,帶著母子二人夠奔京州城。一路上,為免田繡娘毒發作,每到夜宿客棧便偷偷出來相會,偷情的刺
讓江少楓樂此不疲,兩人也不知是誰更需要這種快樂。
終於回到了京州城,江少楓將母子二人引薦給一種姐妹後,便請碧竹帶著田繡娘單獨相談,這種事他一個男人就不好過問了。
碧竹和田繡娘密談許久後,傳回消息,田繡娘體內毒和晴兒所中極為相似。
一切的線索都已經把矛頭指向了江天鶴。
是夜,江少楓、辛玲、晴兒、寧詩芸四人密議,先從太乙門下手,若能揭發太乙門和江天鶴勾結的陰謀,江天鶴就將原形畢,若是不能,也能剪除江天鶴的一個黨羽,削弱其實力。
至於如何下手,四人能想到的只有從太乙門擄去的那些女子入手,江湖正道最忌,此是揭穿必然一片譁然。但江少楓這次救人已經驚動了太乙門,再想去抓住他們的把柄恐怕要費些周折了。
辛玲道:「那譚夫人是否可以出來指證太乙門呢?」江少楓又是左右為難,他既不願意田繡娘拋頭面,把傷心往事說上一番,又不能透漏他二人之間的
水姻緣,只好拿譚青來做藉口,道:「這一來,他家公子便會知曉了母親醜事,你叫她以後如何做人,若是夫
反目倒也罷了,但母子二人從此見面尷尬,實在是讓人不忍。我看是否另想些辦法?」江少楓的話冠冕堂皇,三名嬌
不疑有他。可是隻有江少楓自己知道,他不是為了保全譚青的顏面,而是自己實在不忍看田繡娘追憶痛苦往事。
小別勝新婚,正事商議過後,難免又是一番纏綿,三女也並非每次皆是與江少楓胡天胡地,亂來一氣,臨行之前晴兒獨自陪伴江少楓,再次回來,變換做寧詩芸。寧詩芸本意是將這機會讓與大姐辛玲,辛玲與江少楓關係並未公開,死活不依。於是寧詩芸便和江少楓一同登榻安眠,江少楓心中有愧,自然將小嬌伺候得舒舒服服。
恩愛過後,寧詩芸告知江少楓一個消息,季莫寒已經與南宮詩泉好得如膠似漆,這一個月來,有幾晚都是在南宮詩泉處過得夜。聽了這消息,江少楓喜憂各半,喜的是季莫寒若真能加入南宮世家,也是個好歸宿,憂的是那南宮詩泉也不只是真心還是假意,寒兒涉世太淺,輕易就和他睡到了一起,只怕將來吃虧。
寧詩芸剛剛和江少楓提起了南宮詩泉,第二一大早,就有南宮世家的家丁遞了帖子,指名道姓轉請江少楓一人赴宴。江少楓聽言心中一沉,以往南宮詩泉一請二十幾人連胡四海都不曾落下,今
為何單請他一人呢?而且,這南宮詩泉消息也得的太快了吧,自己前腳到家,第二天請帖就來了。難不成已經被他看出什麼破綻了?
江少楓去和辛玲商議此事,辛玲也覺得內中必有隱情,不過她道:「這事雖然來的蹊蹺,不過我這些子觀察,又聽姐妹們說南宮詩泉並不像是心懷歹意之人,我也曾問過寒兒和他
往經過,寒兒承認已經把身子
給了他,寒兒還給我看了南宮詩泉
給她的南宮家令牌,說咱們若是有難,亮出牌子,江湖上的朋友必然要給幾分面子。這般重器都能給了寒兒,可見他對寒兒真心。」江少楓沉思片刻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就去看看,他南宮世家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江少楓一人獨自赴宴,南宮詩泉也是一人獨自寬帶。
酒過三循菜過五味,兩人只談風月,不入正題,可江少楓已經看出,南宮詩泉必有要事與他相談,果不其然,南宮詩泉在為二人各滿了一杯酒後,端起酒杯,緩緩道:「這杯酒,不知是該敬給辛兄,還是敬給江兄呢?」江少楓手握著酒杯,泰然自若,看了一眼南宮詩泉,笑道:「不過一杯酒而已,又何須搞出這般多名頭來,這杯酒就算我敬南宮兄的!」說罷,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酒杯往桌上一蹲,視著南宮詩泉。
「哈哈哈,果然有膽!說得好不過一杯酒爾,幹了!」南宮詩泉也將酒
下,和江少楓對視。
南宮詩泉道:「江兄,切莫誤會,我並無歹意。」江少楓道:「我自然信得過南宮兄,只不過南宮兄的消息還真靈通,在下才到家中酒杯南宮兄請了過來。」江少楓聽南宮詩泉道破身份時就已經知道他絕非有心加害,否則的話就不是請他赴宴,早就想辦法把他制住了。以南宮世家的名聲,絕不會用些如鴻門宴之類的手段。
不過被人盯上了梢,放到誰心裡也不會痛快,這才擠兌了南宮詩泉一句。
南宮詩泉哈哈一笑道:「江兄誤會,我確實派了人手在貴府周邊巡視,可絕非歹意,實在是怕有宵小之輩心存歹意,加害孤寒峰下來的各位姐姐妹妹們。」原來南宮詩泉連孤寒峰都知道了,江少楓立刻明白怎麼回事了。笑道:「南宮兄真是有手段,我那寒兒表妹只怕已經非南宮兄不嫁了吧。」南宮詩泉臉上有幾分尷尬也有幾分得意,訕笑道:「什麼事都瞞不過江兄,江兄心思之密,讓人不得不服。」原來寒兒涉世不深,被南宮詩泉一番死纏爛打,早就投降了。南宮詩泉作為天下第一世家的少主也不是吃素的,幾次和江少楓家中眾人接觸,就發覺一個個都神神秘秘,說話遮遮掩掩,似乎在隱藏著什麼。不過他那時令智昏,一心撲在寒兒身上,也未太多在意。直到季莫寒肯和他出雙入對時,南宮詩泉才提了此事出來,耐不住南宮詩泉幾句話引導,季莫寒輕易就把實地都
給了他。
寒兒轉述並不彩,可南宮詩泉聽後只覺心驚
跳,孤寒峰眾女來歷不凡也就罷了,最重要是天下人人稱頌的聖俠江天鶴竟然是如此人品,更可怕的是他竟然隱約與魔教有所牽連,若是如此,這背後隱藏的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天大陰謀?
南宮詩泉幾乎不敢想像。他是深沉之人,雖然對季莫寒的話深信不疑,但他更想從江天鶴的公子那裡證實此事。
聽到這個消息後,南宮詩泉沒有在季莫寒面前出一樣,把自已隨身佩戴的南宮令牌
與季莫寒,告訴她若有事端此牌可以擋煞。又調來了數十名南宮世家的外圍好手
夜暗中保護莊院,並叮囑屬下,一見江少楓返回速速回報。
江少楓這才知道完全誤會南宮詩泉了,他因寒兒對江少楓家中還真是盡心盡力,江少楓立刻起身抱拳深躬道:「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實在可恨,南宮兄見諒。」、南宮詩泉道:「江兄,不必如此,任誰被親生父親陷害,難免對任何人都心存戒備,江兄所遇實在令人嘆息。不過,非是我多疑,縱然不信江兄,寒兒天真無,她的話我又豈會不聽。但此事非同小可,江大俠名震天下,縱然你我都相信他……他或有內情,你又叫天下人如何信得?」江少楓沉
片刻道:「南宮兄可知太乙門?」南宮詩泉道:「當然知道。」江少楓道:「我便是方從太乙門趕了回來。」於是江少楓從壽宴之
太乙門掌門凌霄子如何諂媚江天鶴,到發現其大壯聲勢,劫掠民女都講述了一遍,當中又未曾提及譚家母子。最後,江少楓還問到:「南宮兄可知道江湖中有個叫法空的和尚麼?」南宮詩泉沒有說法空是誰,他反問道:「江兄,你從太乙門歸來多久了?」京州據太乙門路途遙遠,路上還有傷員病號,行路很慢,算了一算也有近月,江少楓照實答了。
南宮詩泉道:「十天以前,我收到消息,太乙門被泰山派滅了,理由就是強搶民女,為害一方。被太乙門殘害的女子十一名被太乙門滅口,三名自盡,無人生還。」江少楓苦嘆一聲:「好一招壯士短腕,棄卒保帥。」江少楓本指望以太乙門作為契機,破開江天鶴陰謀謎團,怎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點破綻都不肯留。
但他轉念一想,太乙門沒了,卻又出個泰山派來,這泰山派也是武林正道,既然如此為江天鶴賣力,自然暗中也有勾結,只是泰山派數百年
基,高手如雲,定然不想太乙門一般容易應對。
江少楓道:「南宮兄不覺得此事十分蹊蹺麼?」南宮詩泉道:「江湖中確實傳泰山派此舉太過霸道,總是太乙門作惡多端,也不該將他滿門都滅了。」江少楓想想又道:「是否還有傳言說有戶譚姓人家在當中有所牽連?所傳之言定然不是什麼好話吧?」南宮詩泉用奇異的目光盯了江少楓一眼,道:「江兄看來知道了很多,有傳言譚家母子……做出苟且獸行,合謀將譚澤英殺害後同時失蹤了。那輛馬車中是否就是譚家母子?」這二人均是人中龍鳳,一點就透,南宮詩泉更深在家中耳目甚多,因此對江湖中種種秘聞了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