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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我很清楚。範寨主只要記得你說過的話就行了,別到時候做一個言而無信的偽君子。”姚園並不上當,毫不客氣地頂了回去。
範瑋琛無奈地搖搖頭,真是個傻女人,有你後悔的一天。
房內忽然闖進來一個男子,氣吁吁地說:“老大,山下有一群黑衣人正在圍攻一輛馬車。”
“哦?”範瑋琛清亮的眸子閃了一下,帶著一絲不可察覺的興奮和喜悅:“讓兄弟們集合,下山看看熱鬧!”第五章當範瑋琛帶著弟兄們趕到山下時,那裡已經是血海一片,屍體橫七豎八地倒著,只留下兩個滿身鮮血的男子在負隅抵抗,直到其中一位男子重傷倒地,範瑋琛才大喝一聲,加入戰鬥。
直到金烏西沉,弟兄們損失了大半,範瑋琛才救下了他們。
隨著一具具僵硬的屍體運回山寨,姚園才真切地意識到她真實地生活在冷兵器時代,殺戮、血腥、疾病、飢餓無時不刻在威脅著人們的生命安全。昔時玩鬧的鮮活漢子短短半天內成為了冷冰冰的屍體,一時讓人難以接受。
姚園將她和韓喆關在房裡,儘量不去觸及令人怵心的事情。夜幕襲來,料峭蕭寒,一輪明月呼喚著深沉的虎嶺山。姚園披上一件單衣獨坐在蒼苔上沉思,時至今,她不得不為以後的生活考慮。她和韓喆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是匪夷所思了,她可沒有幻想著再次穿過去,這種幾率大概比彗星撞地球還小。她不是一個人,自然想好好地活著,更何況還有韓喆陪在身邊。未來的生活,她們自然想走出一條光明大道,只有這樣才不負21世紀父母的養育之恩,不付似水
年。只是如何活下去,她還沒有想好,具體的規劃還需要和韓喆進一步商榷。
晚上睡的有些遲,導致姚園第二天賴了,
糊糊睜開眼時,早已
上三竿。細心梳洗妥當,尋了人問才知範瑋琛叫了韓喆,到忠義堂議事。
擔心範瑋琛為難韓喆,姚園顧不得用飯,跑向了忠義堂。
或是動靜過大,一進大門,堂內所有人的眼睛齊刷刷地了過來。姚園尷尬不已,她訕訕一笑,首先稟明來意:“範寨主,聽弟兄們說,今
山上任務繁忙,我特來看看有什麼可幫得上的。”範瑋琛一記冷眼掃過去,威嚴地說:“我們大男人議事,你來做什麼,還不快回去。”姚園意識到氣氛不對,看了看左手邊上座的男子,俊眉朗目,身姿
拔,貴氣十足,自有一般人比不上的富貴之氣。在姚園暗暗打量男子時,男子也順著瞧了瞧杵著的姚園,一身水綠
的印花衣裙,一個簡單的姑娘髮髻,髮髻上只有一支翡翠菊簪,猶如浮雲冉冉飄現。臉廓
緻生輝,長長的睫
下一雙明眸閃著獨有的神采,竟有班姬續史之姿,謝庭詠雪之態。
範瑋琛見兩人對視,心下不安,斥責的話而隨之而出:“還不退下,成何體統。”姚園雖然生氣,但礙著眾人也不好發作,只能輕輕福了個禮退了出去。
男子待姚園走了出去,笑著問範瑋琛:“寨主太客氣了。雖說時下女子不得干預男子議事,但你我皆是豪的人,豈可學那宅院舊制,視女子為庸物。”韓喆本對範瑋琛斥責姚園心有不滿,聽得男子言論,平復情緒之時對男子刮目相看,生出三分欣賞來。
將韓喆的神看在眼裡,範瑋琛淡淡一笑:“殿下勿怪,非我計較女子守禮,實乃拙荊愚笨失禮,怕衝撞了殿下。”男子聽了,劃過一絲失落,原來那女子已經許了人家,真是可惜了,再好,也不能奪人之
:“原來是寨主的家
,失敬。”範瑋琛無視韓喆憤怒的目光:“園園與我自幼定親,只是近年顛簸
離,未能
她入門。”
“原來如此!”範瑋琛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言:“範某雖說陋居山上,對朝廷之事鮮知寡聞,可也明白殿下乃□□貴胄,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虎上拔鬚呢?”男子聞言,墨眸微暗:“父皇子嗣昌盛,本宮自幼養在皇祖母身邊,多受父皇和皇祖母親睞,有些兄弟稍有不滿也是有的。”範瑋琛未曾想到他竟然據實相告,疑惑皇帝最寵愛的七皇子姬元堯會如此單純嗎?
或是看出了範瑋琛的疑慮,男子笑道:“本宮長在皇宮,自幼沐燻皇家之爭,心疲倦,只想尋處清靜地頤養身心,從未做那九五之想。為此,本宮與五哥處處避讓,力求身靜,怎奈天不由人,仍擺脫不了蕭薔之禍。”範瑋琛探究地看著他,仔細地品味他的話並不做評論,天家人的心思向來深沉,不是她這種小老百姓可以揣度的,只得好言相
:“殿下心思空明,定會
動神明,還殿下一個單椒秀澤。”
“承寨主吉言!”男子略一抱拳,“寨主言辭縱橫,武藝超群,實乃文武兼修的賢能之人,怎麼屈居在虎嶺呢?”韓喆聽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無聊得很,說來說去不就是一個想入朝堂,一個想借恩招為己有,藉機為自己招攬人才嗎?用得著拐彎抹角地試來試去嗎?
範瑋琛忽視韓喆的鄙棄,從容不迫地回道:“不瞞殿下,瑋琛也是出自大戶人家,自幼父母深以為重,請西席,拜青師。瑋琛知父母恩重,勤學苦練,倒也學的些皮
。可惜,在瑋琛十七歲那年,強擄入侵,鐵騎踏平了我范家莊,全莊一百多口全部慘死。若非我外出求學,也難以倖免。恍然,五年過去了,深仇大恨仍歷歷在目。怎奈生活所迫,只好上了虎嶺山,入了草家席。然而,虎嶺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