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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小江出了事,不是命案就是涉毒,不管是哪一樣,粉雪天堂都得跟著倒黴。

阿宿想起那個言談舉止和一般男招待不一樣的小江,心中懊惱不已。

這種一看就不尋常的人就不該招進來!

監控視頻已經調出,侯槳穿著豔俗的亮襯衣與白西褲穿梭在中年男人身邊,時而倒酒,時而坐在男人們的大腿上。

柳至秦問:“你們這裡的男招待不都是服務於女顧客?”阿宿打了個寒戰。面前的警察對店裡的行情瞭解得這麼清楚,治安支隊也許馬上就要來了。

“也不全是。”阿宿磕磕巴巴地說:“服務男顧客的話,收入會稍微多一些。小江好像很缺錢,一來就問我怎麼才能賺到儘可能多的錢,我,我就給他安排了男顧客。他看上去幹乾淨淨的,斯文,很多男的就好他這口。前段時間他的收入在我們這兒名列前茅。”

“他在你們這兒待了多久?”柳至秦又問。

“兩個多月吧。”阿宿說著誇張地擺了擺手,“他在別的地方做了什麼事,我真的不清楚,我也是在這兒打工的。”視頻正在以倍數播放,忽然,一個悉的身影一閃而過。

柳至秦馬上回放,定格,眉心倏地皺起。

出現在屏幕上的人,竟然是目前正扣押在局裡的侯誠。

侯誠靠在審訊椅上,舒坦地笑:“猜不到嗎?”明恕腦子轉得很快,“侯槳在富康區,一個偏僻,沒有人煙,沒有公共攝像頭的地方。這個地方離黃金玫瑰夜總會不遠。”

“喲,厲害。”侯誠又想鼓掌,手合在一起,卻未拍出響聲來,“侯槳和楊南柯一樣,都不配活著!他從小沒有媽,如果不是侯建軍拉扯他,他念小學時就得病死了,哪有機會上什麼大學。現在這些年輕人,不懂得回報父母的恩情,將父母當做仇人,他們不該死,那誰該死?村長可憐啊,生了侯槳這種不孝子!”明恕早已不想聽侯誠的長篇大論,讓方遠航留在審訊室錄像,自己跟蕭遇安彙報了一番,就駕車向富康區疾馳而去。

同一時刻,柳至秦已經將搜索範圍鎖定在離粉雪天堂3公里遠的荒坡。

街景一波接著一波湧入車中,明恕面冷厲,餘光時不時掃向支在一旁的平板。

同步傳來的視頻裡,侯誠面容猙獰,每句話都像含著血。

侯誠說,初到洛城之時,他並沒有想過殺掉侯槳,是侯槳自己撞上來的。

按照擬定好的計劃,侯誠出沒在富康區的各個夜總會,有一,突然在燈紅酒綠中,發現了侯槳的身影。

他大為吃驚,沒想到侯建軍這個有出息的兒子,居然在夜總會賣身。

他在暗處觀察侯槳,心中忽然醞釀起下一本的靈——他要在書中殺死一個外表光鮮,在名校唸書,看上去有遠大前途,卻不配為人子的虛偽之徒,而這個虛偽之徒,恰好還是個同戀。

他對同戀恨之入骨,究其原因,是因為同戀無法孕育後代。

這也是不孝的一種。

“同戀,尤其是男同戀都該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侯槳已經記不得他了,他在粉雪天堂待了幾天,多次聽見侯槳自稱父母雙亡,自己一個人艱難在洛城打拼。

他心中的殺意越發旺盛,一是因為強烈的創作慾望,二是因為侯槳實在是太不孝。

殺人會上癮,三年前殺害楊南柯,給予了他從未有過的,酣暢淋漓的快意,甚至給予了他源源不斷的寫作靈

讀者們時常反映——墓心描寫的殺戮細節非常真實,看得人頭皮發麻,既刺快。

連責任編輯郭羨都說,“墓心老師,殺人這一塊兒你寫得太妙了,太靈了!”他乾笑。

怎麼會不靈不妙呢?他本來就是舉起屠刀的人,哪會有別的作者比他更擅長寫兇殺?

可是三年轉眼過去,楊南柯帶來的靈正在逐漸枯竭,他迫切地需要再親手殺一個人……不,殺一個惡魔,再受一番那種弒殺的痛快。

侯槳出現得恰到好處。

場所外魚龍混雜,什麼樣的人都有。他蹲守了幾個晚上,終於等到侯槳落單。

侯槳每晚都醉醺醺的,白酒紅酒一塊兒喝,有時酒中還被人下了藥。

要“料理”一個被酒控制的人,這簡直太簡單。

他將凌晨下班的侯槳攔住,出怪異陰森的笑。

侯槳本可以輕易將他推開,卻在他的口中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粉雪天堂是不報真名的,侯槳在這裡做兼職,對外稱呼是“小江”,而不是“侯槳”。

侯槳當即恁住,驚訝地看著他,“你……”

“不要害怕,我們是老鄉。”侯誠說:“我看著你長大。”侯槳雙眼因為酒而有些失焦,戒備地看著面前這個猥瑣的老頭。

侯誠陰惻惻地說:“你爸以為你在學校裡好好唸書,沒想到你居然在這種地方……”不待侯誠說完,侯槳已經拉著他朝偏僻的小巷裡走去,“你是誰?你想幹什麼?”侯誠聳肩,“我說了,我是你的老鄉。你不記得我了?你爸經常到我家給我送湯送飯,你還跟著來過。”侯槳似乎回憶起來了,“你是那個侯……侯誠?你怎麼在這裡?”侯誠說:“你爸可能也想問,你怎麼在這裡?”侯槳的臉在昏暗的路燈下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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