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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都知道,我院採取形成式教學評估,對於學科成績,平時分佔百分之四十,期末考試卷面分佔百分之六十。”席澍清說完這個眾所周知的規則後,稍作停頓。

“我要給大家講清楚的是,我這門課的平時分怎麼算。作業佔三十分,具體有幾次作業待定。下面重點給大家強調考勤。考勤佔十分,曠課一次扣兩分,無故曠課達五次的,不適用評估規則,無任何商榷的餘地,直接掛科。”他把直接掛科這幾個字說得雲淡風輕,彷彿是在跟友人談論我今天早上吃了碗炸醬麵一般尋常。

這四個字一落下,教室內鴉雀無聲。

太直接了,真狠,眾人腹誹。

薛紀良咬著扭頭看向喻熹,喻熹回看了他一眼後,抬手閉眼捏了捏山

原來他這麼嚴厲。

他喜歡先把規矩講清楚,且說一不二。

席澍清這一次說完後的停頓時間稍長,似是特意留給同學們一定的時間來思考他的話。

半晌他才悠然開口:“大家也不必緊張,我相信同學們作為科班法學生,作為未來的法律人,應該都具有最基本的規則意識。遵守規則,不僅僅是尊重他人,更是尊重自己,我也願意相信我國法治建設未來的接班人們的自重心都很強。”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同學們擰著的表情也逐漸平復。

“總而言之,我希望我能與大家和諧愉快的度過這個學期。這是我的個人郵箱,大家有需要的可以記下來,以便在課下與我溝通。至於的內容,包括但不限於民法。請大家放心,適合用郵件回覆的問題我都會進行及時的回覆。”席澍清走到靠門的一側,有意識的不遮擋同學們看ppt頁面的視線。

許多同學想都沒想翻開書的第一頁拿筆刷刷的就開始抄記,薛紀良打開手機對照著ppt編輯郵箱名,發送到了班群裡並@全體成員,這是他作為學委的常工作之一。

喻熹看著薛紀良的動作,沒動筆寫,也沒拿起自己的手機看看。

他拿著筆晃動、轉著把玩,並在心裡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對這個已知的郵箱毫無表示。

待到同學們記錄的動作差不多收尾了,席澍清重返講臺,但他沒有馬上開始講課,他先向後看了看屏幕,隨後看向喻熹。

強光直照進窗內,太亮了,投影屏上的字的可視效果已大打折扣。

他對著喻熹說:“喻熹,你幫我把靠近你的那一扇窗的窗簾全部拉上好嗎,謝謝。”語氣溫和,平易近人。與剛剛的厲嚴肅相比截然不同。

喻熹恍然,“咯噔”一聲放下筆,這一聲清脆響亮,引得班上的同學們紛紛側目。

他起身唰唰唰的把窗簾拉攏,動作麻利。

前排空間的亮度瞬間黯淡了許多。

直到重回座位坐好,他才抬了抬眼皮,眸光閃動。

“這老師的記憶力不錯啊。”薛紀良湊過來小聲咬字。現在高校裡的很多老師,半點都不走心,一學期把課上完了都很可能無法順利的叫出一個自己教的學生的完整姓名。因此他才會作此嘆。

“嗯。”他記住他的名字了,他剛剛叫他了。

席澍清看著喻熹坐下,小曲完成,才緩緩開口:“同學們,能不能用你們樸素的法學價值觀告訴我,什麼是民法?民法有什麼用?”過了好一會兒,寂靜的教室裡才有此起彼伏的討論聲,席澍清不言,三分鐘後,他做了個手勢,點他面前的一排同學,“這一排,你們四個同學依次回答。”第一個同學神猶豫:“額,我覺得...民法就是管老百姓的一些雞蒜皮的小事的法律規範。”第二個同學皺眉:“民法跟刑法不同,它是一種私法。”第三個同學的語氣最為肯定:“我認為民法是用來解決民事糾紛的,它是一種能保護我們的各項民事權利的法律規範。”第四個同學琢磨了一下前三個同學的答案,思考的時間最充足但非常緊張,還帶著點顫音的答道:“民法是部門法,是法律的一個類別,它的作用是調整、規範民事活動。”席澍清饒有興趣的聽他們四個人都回答完,他沒有先一一的點評他們各自的答案,而先是做了一個整體的評價:“不錯,你們都對法律是什麼有最基本的知能力,理解能力也尚好,比我想象中要好很多。”他說完這句話後,那四位同學有的呼出一口長氣,有的輕拍口,有的放鬆了坐姿。

席澍清看著講臺下的這四個同學像是圓滿的完成了什麼艱鉅的任務似的表情,嘴角的笑容更深了,覺得有趣。

“第一位同學呢,最接地氣,說出了自己對民法最直接的受;第二位同學採取了比較的方式點出了民法的質,理解得最深刻,但下次要注意把問題回答完整;第三位同學從民事權利出發,理解和總結的能力很好;第四位同學是從分類的角度來談民法是什麼這個問題的,會用法言法語,邏輯最清晰,不錯,希望你以後能多主動的回答問題,大膽的表達自己的看法,多多鍛鍊緊張才能被克服。”他沒有選擇敷衍,而是針對不同的答案一一的做了準的點評,揚抑結合,很好的照顧了每個回答者的受。

“民法是什麼,是我們民法學人對民法的最初之問也是終極之問。這個問題呢,就像哈姆雷特一樣,每個人對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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