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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池守安,藉著平亂為由,自此前收復的廣陵、徐州等地一舉北上。然而刺殺之人被豫州典將軍一劍斬於殿前,反倒讓豫州主公池守安後悔起同吳國的聯盟起來。

知北將軍一時憤,罔顧深冬不利戰,直接揮師北上,意圖武力統豫。誰知豫州大將軍典子敬勇猛異常,二者陣地犬牙錯,廝殺得是難分難捨。幾番出兵,幾番膠著。眼下馬上要到年關,也不見雙方有罷戈的意思。

車東威寬道:“少主莫要掛心。上大將軍威猛,想是還能回來過個新年。”華悅賢低落地低了頭:“惟願如此。否則,我吳國失了知北將軍,真可謂是前路茫茫……”他抬頭,直盯住車東威的眼睛:“將軍,你說,萬一知北將軍重傷,我吳國可該當如何……”車東威躬身行禮,回覆道:“少主。吳國羊相勵治,子言大夫沉睿,少主英明神武,吳國將來定處六雄之首。”

“可我吳國除了將軍和知北將軍,再無鎮國大將……”華悅賢憂思重重,忽然憶起了什麼事情:“此前車因不是跟著益州的建威大將軍,尋拿捏之處麼?可有進展?”車東威思來索去,只覺此事難說出口,壓低了聲音湊近太子,低聲匯了情況。

華悅賢只驚訝,倒毫無嫌惡之:“居然有此事?”車東威點了點頭:“我已安排啟威嚴格盯著。若他有投奔荊州之想,必殺之。”華悅賢頗為認同,但又立即神愁苦起來:“我吳國納賢之計……遂又擱淺……果然如知北將軍所說,我未經世故,難領國政,居然連這美人計都想不出。”

“太子年少有為,並未羽未豐、不經世故之人。再說,先王十六歲親政,比太子現下還小上兩歲。”華悅賢搖了搖頭:“我遠不如父君。他即位之時,一呼百應。而我……”他看向車東威,雙目中盡是淚水漣漣,卻忍著並未落下:“車將軍在軍中威望甚高,又足智多謀,輔國之才堪比申君再世[1]。為免禍患、未雨綢繆,倘若知北將軍有些許折損,我想……推舉您,總攬大權。”太子陡然重託,讓車東威一驚。他急忙後退一步,單膝跪地行禮道:“臣未有他想。車某官拜大將軍,純屬先王疼惜、略有抬愛而已。況且吳國現有心齋丞相輔國,實無需再推舉他人。”見他誠懇推辭,華悅賢憂心神中閃過一絲滿意。

他急忙將行著大禮的車東威扶起,推心置腹:“景王故去,早已將吳國託付於你,還望將軍不棄,勿要負了景王負圖之托。”車東威依舊低著頭:“此乃臣子本分。太子無需憂心。”華悅賢覆上車東威的雙手,笑道:“有此良將,天佑我大吳矣。”作者有話要說:[1]申君:戰國名相黃歇。

**不不不悅賢太子,你勿要謙虛第65章君子祝政在主帳中靠著睡著了,醒來時,居然已是夜時分。看來這一醉,著實不輕。

他坐著定了定心神,這才往內帳中走去,恰巧看到祝如歌扶著常歌躺下。

常歌看起來仍醉著,似醒非醒,仍是白裡那一身紅衣,些許青絲落在方才比酒時拉開的領口處,為他的颯上別添一份明豔風致。

祝政在心中想起了承著清晨初的赤薔薇。同是糅合了烈與豔,同是帶著堅硬的刺,不允常人採擷。

可祝政並非常人。

常歌聽到響動,抬眼便見著了來人,指揮祝如歌道:“如歌,你,你將先生請出去。”祝如歌生怕將軍凍著,幫著常歌輕輕掩了被子,卻被醉酒後全身發熱的常歌輕輕掀開。

“熱。不蓋。將先生請出去。”常歌簡短地說。

祝如歌見他周身仍帶著些醉酒熱氣,白皙的皮膚上透出些微醺的紅,便不再強求為他蓋被。祝如歌回頭訕訕地看了看山河先生,又訕訕地看了看常歌,似乎在糾結,要不要將山河先生請出去。

他向來最懂將軍的心思。可自從遇著了山河先生之後,他甚至覺得,將軍的真實心思,是那麼的不好捉摸。他不明白,現下的“請出去”,究竟是真心、還是假意。

“先生不出去。先生是來領賞的。”見祝如歌為難,祝政直言道。

常歌歪著頭:“領什麼賞?”祝政面上有一絲清風拂過般的細微喜悅:“將軍自己說的,隨意應我一件事情,必定依我。將軍忘了?”——隨意應一件事?!

祝如歌不知這賭約內容竟然如此,他頗為尷尬地看了常歌一眼,管著自己的思緒不要往危險的方向飄去,臉上卻兀自燒了起來。

“如歌,將軍醉了這麼久,還不去備醒神茶。”祝政的意思是:趕快退下。

自從祝政進了內帳之後,裡面的氛圍莫名有些緊張,壓得祝如歌有些不過氣來。祝如歌體會出了這句話的含義,像是接了特赦一般,立即跑出了內帳。

常歌被逃竄似的祝如歌驚道,朝著他一閃而出的背影,愕然道:“如歌?你怎麼聽他的?”他再也聽不到如歌的回應,祝如歌已經如風一般跑出了內帳。祝政卻已坐上了常歌的榻,問道:“將軍想吩咐什麼?但憑差遣。”常歌見他隨意差遣自己的副將,還差遣動了,將怒火撒在祝政頭上:“誰要差遣你,快將如歌叫回來。”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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