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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拒絕:“不。”
“……你!!”看著常歌被他氣結的模樣,祝政著實有些得逞的開心。
常歌見他眸中盡是喜樂神,當下甩了臉子,冷語道:“有事說事,勿要捉
他人。”這點怒氣和不忿在祝政心中悠悠地轉,好似被薔薇刺破的指尖
出的殷殷血紅。痛,卻帶著些扯動心絃的紅。
祝政正道:“先生說了,贏了今天的比試,是來領賞的。”常歌道:“你想好了?要我應你什麼事?”祝政不語,只俯身低低地迫近了常歌。他半束的青絲落入常歌的頸間,引得常歌心中有些發癢。
常歌望著他的眸,數著其中動容的波瀾,望著祝政眸中的自己。倒影中,是飛揚的紅,卻帶著些無措。
祝政溫溫的吐息撲向常歌的頸間,順著敞開的領口吹進了心田,亂了心絃。
他將祝政一推,窘迫道:“你、你要先說。我允了才能做。”祝政被他的反應逗得一樂:“將軍以為我要做什麼?”他望著滿面緋紅的常歌,繼續問道:“或者,將軍想要我做什麼?”常歌將他一瞪,說:“將軍想讓你趕緊出去!”祝政見他惱了,從衣袖中取出了燧焰蠱毒的白陶小瓶,斂了臉上的嬉鬧神,說:“你要允的這件事情,正是燧焰蠱毒。以後,此毒何時服、何人服、俱要先告知我,而且由我定奪。”常歌心下疑惑:“你身處荊州,我在益州,我如何能時時告知你?況且,毒發突然,我又如何能由你定奪了再行服用?此事,並非我不想允了你,只怕是難以達成。”祝政含笑望著他,並不言語。
常歌看著他面上的笑容,猜測著這並未明言的意味:“你要……留在益州?”祝政未予以肯定,但也未否定。
常歌心下雀躍,面上只平靜答道:“好。我答應你。”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常歌點了點頭:“我素來言而有信。”祝政低頭掩了喜悅神,他說:“第二件事,我是來向將軍認錯的。”
“何錯?”祝政故意看向常歌,不想放過他一絲一毫的神變化,一字一頓地說:“第二壺時,先生已醉。只是知隱將軍並未看出。今
實乃將軍勝出。”常歌聞言將榻一拍,騰地坐起,怒道:“我就說!先生果然……又蒙我!”
“先生並非故意矇騙將軍。只是素來面如常,也難怪知隱將軍看不出。”常歌不願聽這解釋,將頭一扭,高高束起的馬尾隨之一甩,帶著些嗔。
祝政垂下眼簾,一臉知錯模樣,說:“先生知錯,請將軍處罰。”常歌將他一瞪:“我罰你做甚,明你自己找兵士們說罷。”祝政一臉無辜:“可是結果都已經宣了,將軍也允了我的請求,此事已過,便不要再強糾了。”常歌堅決道:“不行!既是我贏了,那便沒有約定這回事了。”祝政將頭一歪,提醒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將軍剛說的,現下就要反悔麼?”常歌怒道:“你要我做君子守信,自己卻佯裝未醉得了賞,卻是哪裡君子?”祝政望著榻上的鮮衣常歌,眼前盡是建平冬
陽光中躍動的紅。
他看向帶著些微醺的常歌,他白裡隨手拉開的領口仍敞著,
出頎長的頸。祝政不知為何,忽然想起下午比酒之時,常歌頸上躍動的金
光芒。
他朝著常歌迫近了些許:“我只在將軍面前,不做君子。”常歌猜不透他的行為心思,下意識一避,原本留在頸間的髮絲隨之一晃,悠悠地撫過常歌的肩。
他的這些慌亂動作讓祝政心中怦然不已。祝政生出了些捉心思,又迫近了些許。
他的常歌果然惱了。他將祝政一推,瞪著他嗔怒道:“你次次這樣折辱於我,很開心麼?”祝政鎮定自若:“我從未有過折辱心思,次次都是真心。”常歌被他得寸進尺的調笑惹得愈發惱怒,連呼都重了不少。他別過頭,說:“你走你走,勿要在此處擾我煩心。”祝政毫無退卻意思,繼續問道:“像今
箭時一般煩心麼?”常歌聽他刻意提今
比試之事,將他一瞪,說:“你還好意思提!若不是你擾我心思,開局怎會輸給你。而你……”常歌心中想起了那毫不猶豫的一箭,不偏不倚、正中紅心。
箭人心中,還真是波瀾不驚。他心下生氣,無意識地揪住了衣袍下襬,發洩著心中的憤懣。
祝政佯裝不懂:“將軍不是百步穿楊,好生威風。怎的換了個靶架,卻忽然不會箭了。”常歌決絕說道:“我不與你討論此事。”
“將軍好大的排場,說不討論便不討論了。”
“你是我益州階下囚,自然要聽我的。”祝政倒是毫不猶豫:“好。”常歌道:“你將我的如歌使喚走了,你現在就替他幫我捏捏肩。”他說完,直接向後一倒,面朝裡躺著,等著祝政來捏肩。
常歌還以為,這是對祝政的折辱。
今因比試之故,常歌穿的單薄。
紅的薄衫裹在他的身上,貼著他恰巧能入懷的肩、纏著他的
肢,緊緊勾勒出他的身姿線條。
他的廣袖隨意地落了一截在上,讓祝政想起今
白天裡,常歌以束袖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