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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應素器的部了，當真如同教書先生一般開始“言傳身教”。

“這兒，每次我碰到你都會叫得很好聽。”

“呃啊！嗯……”何光的手指剛一動作，應素便失聲喊了出來，聲線不同平常的帶了幾分媚，恰好應了何光解說一般的言語。

何光勾一笑，再度著應素那處隱藏在器底部的點，直到那硬脹的頂端不斷有清冽的珠滾落。

“雪可記住了？你這處藏得很深，頗是費了我一番工夫才尋得。”

“你，別……別說。”應素忽地繃直了身，被人握在手中的器動著出幾股白的漿，何光手上動作不止，一點一點似是要將其中的水盡了才肯罷休。

應素半張著嘴，說不出話也發不出聲音，眼神空茫茫一片，如同海上的濃霧瀰漫遮蓋住了清皎的月。

何光親了一下應素的，沒能得到回應，於是他就懲戒似的在應素洩過後半軟的器物上又了一把。

“不知雪可知你何時的模樣最是令人情動？”突然的發問並不是為了等到應素的答案，何光自顧自地接著說下去。

“便是你洩身過後，氣不足，卻又被我拿捏到要緊處時，哭著讓我住手的模樣。你可知每一次你含著哭音喊我時，我有多忍耐才剋制住……”後面的話語被何光隱去不談，但他的動作卻顯然在重複著他所提及的過往。瑩白的指尖練地摸嚮應素那處飽滿的頂端，就著氾濫的清打著旋兒摩挲那小口及其周圍的嬌肌膚，間或捏兩顆小丸，又或是用指甲劃過莖柱上的褶皺痕跡。

應素的肢篩糠似的顫抖起來，他無助地倚靠在何光懷中，如同疾風驟雨中的藤蔓依偎著它賴以存身的枝幹。

“映之，別……別了！啊……啊！不行……”應素的呻裡已經帶了哭腔，雙腿痙攣不止，被何光握在手中的器顫抖著又噴出一小股稀薄的白。何光卻還不肯放過他，手指按在那粉的孔頂端不斷按，同時在應素的會陰處反覆壓。應素被他的手段迫得哭起來，哀哀喚著映之著要他停手。

何光一手拉過應素在他掌心輕吻一下，另一隻按在他器不曾離開的手則是在那被開的孔處用力按下，然後飛快按嚮應素間被髮掘出的處。

應素陡然拔高的呻猝然從中間斷掉，渾身篩糠似的顫抖不止，器頂端的小孔失似的滴滴答答淌出白的，雪白的肌膚泛起了桃花似的粉紅。

何光微微用力將應素抱到懷裡，輕撫著應素的身子，從口到小腹無一遺漏。應素臉上滿是淚痕，在何光輕柔的安撫中慢慢平復著盪的情慾，口中偶爾飄出幾聲輕。

“雪可好些了？”何光的聲音傳入耳中，應素下意識點頭，未曾想剛要從何光懷中起身就猝不及防地跌落回去，口中不受控制地發出一聲驚呼。

待到對上何光含笑的眼，應素的臉頰幾乎燒起來，別過頭不肯與他對視，奈何身被人緊緊環住強行被翻轉過來與之對面。先前數次洩，又被何光的手段調了一回，應素肢痠麻無力且非常，僅僅被何光的手臂攬住都讓他忍不住小聲輕哼。

“為夫服侍的雪可還滿意？”擁住應素躺回上，拉過錦被將兩人一同蓋住，何光一邊幫應素一邊低聲調戲道。應素被得渾身輕顫，但又捨不得這般溫存，強忍著刺伏在何光口斷斷續續地哦。

“映之……”受到應素的依戀情愫，何光輕輕捧起應素的下頜，細密溫柔地住了他的雙，兩人換了幾個清甜的細吻後熄了燈火，依偎著準備入睡。

身子疲累的應素在睡去前依稀聽到何光刻意壓低過的聲音，帶著點期盼和喜悅。

“再等等，就快了，雪。”第6章房紅燭淚不幹十月十五，大吉，宜嫁娶。

自西涼使節團來京已有月餘，朝中各部籌謀規劃之下終是將皇帝娶西涼公主的事宜敲定。按說兩國聯姻，婚期籌備本應以月以年計，但西涼使節團呈給禮部的吉中，近三年只有這一個子與本朝相合，故而雖是匆忙了些，卻也不得不如此。

西涼是本朝屬國，聯姻的公主身份尊貴卻並不享有分位，因此婚典上無權接受百官朝賀，僅會有部分官員為表示本朝對西涼的尊重而留下代表百官觀禮。似應素這等處在近乎閒職的官員自然不會參與，故而在這京城中人聲鼎沸的子，他反倒是得了清閒。

這般就叫何光得了便宜。

天光為亮何光便門路地進了應素的臥房，將睡眼濛的應素半哄半騙地喚了起來，直到他將沾了細鹽的柳枝到應素手中，那人眼中才微微凝了些神采。

“雪，快些洗漱，今……有要事。”尚未完全清醒的應素動作有些遲緩，愣愣地將淨口的柳枝放入口中，被青鹽的滋味沾了舌尖才徹底回過神來。待到他將巾帕打溼開始潔面時，已經等不及的何光尋了梳子準備同時給他梳髮。

但想到什麼後，何光停了手，等到應素放下帕子，將桃木的髮梳遞給了他。

應素無奈地瞥了一眼何光，也無心細緻梳理，草草將自己料理整潔就尋了衣袍穿上，以目示意何光自己已經完成。

何光笑著牽了應素的手，到了大門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