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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附逆的,人數也不多。夏帥到現在也沒拿個主張出來,這麼軍隊在城下,既不圍又不攻,少不了被人家一口一口吃掉。”曹英是他的部將,葛懷話裡話外都是同樣的意思,李憲如何聽不出來?石元孫主退,葛懷主戰,夏用和的心思他卻怎麼也琢磨不透,軍中赫赫有名的夏夜眼何時變得這樣昏憒了?不圍不攻,難道是想讓敵寇自己走出來?可好水川一戰,敵寇傾巢而出,夏夜眼也沒什麼動作。

夏夜眼征戰多年,是被朝廷倚為柱石的大將,以往作戰頗能任賢納諫,博採眾長,可這次出兵江州,卻一改往作風,剛愎自用,容不得半點意見,難道真是老糊塗了?

李憲心裡猜疑,臉上卻不肯出底細,打著哈哈道:“夏帥老於軍伍,這麼做自有他的用意。”坐擁數萬大軍,卻一仗不打,石元孫和葛懷都覺得渾身力氣無處可使。眼看監軍的大貂璫也沒有主意,兩人都有些洩氣。

過了會兒,石元孫道:“還有一事。劉平劉都指揮使被黃德和那廝誣告,軍中盡人皆知,我們是武將,不好替劉將軍分辯,大貂璫……”李憲點頭道:“此事本監已有札子呈遞,料想這幾朝廷就會派人前來。兩位放心,有本監在,絕不會讓任何人冤枉。”石元孫和葛懷放下心來,拱手向大貂璫告辭。李憲摸了摸袖中的札子。軍中諸將明知劉平被冤,苦於不好分辯,卻不知軍中尚有一位進士出身的武職,已經通過自己上書朝廷。

張亢,以他進士出身,在地方任過官職的資格,在軍中做個都監也不甚難。

若不是得罪了賈太師,何至於只當個微不足道的步兵都頭。如果把他收在麾下,倒是一大助力,只是不知道他得罪賈太師有多深,自己扶持他,如果引來賈太師的惱怒,那就得不償失了。

第三章“石團長回來之後,先去了水香樓,黎明時才離開。然後去賭坊擲了幾把大小。”蕭五道:“石團長指上功夫出,雖然贏得不多,但我看他的手法,多半要擲幾點就能擲出幾點,去賭坊似乎不是為贏錢。”程宗揚著太陽沒有作聲。

蕭五繼續道:“離開賭坊大概是午時,石團長又回水香樓,泡了一個時辰的澡,然後就回了宅子。中間和幾個雪隼團的人見過面,並沒有什麼異常。”雪隼團遊廣闊,在江州也有關係,別人住的客棧軍營,石之隼卻趁城中大戶搬遷,租了一處大宅,算下來比住客棧還便宜。如今江州人去城空,星月湖的人又不可能各處巡守,他要和外人接頭,城中到處是空宅,想查都無跡可查。

程宗揚道:“盯緊姓石的,看看有沒有和生人來往。”等蕭五離開,程宗揚才起身解下斗篷。自己本來應該在陣後養傷的,卻被月丫頭踢了出來。這會兒毒雖然已經解除,但滿背都是被鐵絲網掛出的傷口,看來這兩天自己只能趴著睡了。

旁邊伸來一雙玉手,替他接過斗篷,卻是卓雲君。這處客棧的後院是三面小樓,南面一側留著門,關上門,院裡只有一個天井。小紫從筠州回來,推說自己好靜,平時從內了門,再無一個外人。夢娘和卓賤人雖然在樓內,卻從未與外人接觸過。

至於祁遠,這些子在士土窯監工。每隔一兩,蘭姑來陪他一宿,兩個都是豁達人,水夫倒也做得恩愛。

樓內既然沒有外人,卓賤人平時的裝束就火辣多了。她上身圍著一條棕紅的熊皮抹,下身穿著及膝的熊皮裹腿,一條手掌寬的熊皮短裙圍在間,側面開著口,裡面卻是光溜溜的,走動時甚至連下體也遮掩不住。這種衣物不管留在身上,還是脫下來都方便。主人來了興致,卓雲君只要彎下,便能服侍。

卓雲君扭動著肢,將斗篷收起來,那具豐腴豔的體被熊皮包裹著,白花花的肌膚與糙的獸皮相映成趣,程宗揚忍不住伸進去摸了幾把,然後脫下沾滿血跡的衣服,赤條條走到院中。

木桶裡放著新汲的涼水,程宗揚兜頭澆下,衝去身上的沙土和血汙,然後用力擦洗。夢娘拿著巾帕,有些驚訝地看著他,小紫俏生生倚在簷下的廊椅中,笑道:“好冷呢。叫人送些熱水,讓卓美人兒陪你洗啊。”程宗揚解開頭髮,用皂角著,一邊道:“你看我背上的傷,能在木桶裡泡嗎?要伴浴,你來還差不多。”

“好啊,木桶太小啦,我們一起去江裡,”小紫拍手笑道:“人家脫得光光的,讓你追好不好?”

“說點別的吧!能在水裡追上你,我得遊得比鯊魚還快!”程宗揚衝去身上的汙跡,然後從夢娘手裡拿過巾帕,抹去身上的水珠,一邊道:“你那個便宜姊姊又受傷了。”小紫道:“若是要緊的傷,你會現在才告訴我嗎?”程宗揚颳了刮她的鼻子,“就你聰明。”小紫傷勢漸愈,雖然還有些慵懶,但神好了許多,容顏愈發嬌豔。這時她美目含笑,白玉般的嬌靨多了幾分嫣紅,嬌美的瓣微微挑起,散發出珠玉般的光澤。程宗揚越看越愛,不住低下頭在她上親了一口。

小紫的瓣軟軟的,帶著香甜的氣息,讓人彷彿要沉醉其中。程宗揚心頭的慾望越來越強烈,今天他收的死氣無論是質還是量,都幾乎能與大草原上那次相比--那次雙方雖然死傷驚人,但大量死亡是在自己離開戰場之後才出現。這次自己收的死氣不下兩千道,丹田早已滿溢。可惜死丫頭跟自己這麼久,摸也摸過,親也親過,卻始終沒有乖乖服侍過自己。

這會兒親著她的小嘴,程宗揚下身不由怒漲起來。他在肚子裡嘆了一聲,相處這麼久,自己還不知道死丫頭的心結?這種事只有慢慢來了。

程宗揚鬆開她的小嘴,又寵溺地捏了捏她嬌俏的鼻尖,這才戀戀不捨地放開手。小紫眨了眨眼睛,忽然發出一聲嬌笑。程宗揚低頭看時,才發現自己陽具硬梆梆著,充血的龜頭又圓又大,看上去比上邊憋得還難受。

“有什麼好笑的!”程宗揚作勢抓住她的肩膀,一臉獰笑地說:“小心我給你來個霸王硬上弓!”小紫扯住卓雲君到他懷裡,笑道:“拿她洩火好了。”

“算了吧。”程宗揚放開卓雲君。自己收的死氣還沒有轉化成真元,仍是以真陽存在,現在合,免不了外洩。洩給月霜沒關係,就當行一善,上了卓賤人,那可太便宜她了。誰知道她得了自己滿蘊真陽的,會不會搞出什麼花樣來?

抓緊時間練功,還能趕上和卓賤幹一炮,程宗揚道:“兩個時辰之內,天塌下來也別來打擾我!”一邊說,一邊就那麼硬著回到樓內。

盤膝趺坐,收斂心神,用吐納調整呼的頻率,逐漸斂息入定,片刻後,程宗揚舌尖抬起,頂住上顎,搭成天橋,由外呼轉為內呼,進入物我兩忘的境界。

通過內視,可以看到由生死轉化的濃郁真陽蓄滿丹田,彷彿一片瑩白的海洋。組成海洋的每一滴水,都是一點獨自旋轉的光粒。程宗揚催動氣輪,周圍的真陽像浩瀚的海洋般湧動起來。真氣由丹田直下會陰,再沿脊柱上行,通關元,過大椎,上玉枕,到達顱頂的百會,然後再由神庭、印堂,降至上顎,到達督脈的終點。接著一股清涼的氣息從舌尖淌下,猶如一股清泉從腹經鷹突、鴆尾、璇璣諸向下,沿任脈匯入丹田。

真氣不停滋長著,猶如長江大河,在經絡間運行。氣息遊動間,似乎觸摸到經絡承受極限的邊緣,那些瑩白的經絡,彷彿一透明的管子,在真氣的衝擊下不斷鼓脹,似乎隨時都可能突破極限。

第五級的修為是一道分水嶺,只有達到第五級坐照的境界,才能真正被稱為高手,不懼疾病風寒,衰老期大幅延長,更有脫胎換骨,洗髓易筋這些神奇的功效。而程宗揚更關心,則是王哲曾經說過,自己修為達到五級,要去一個地方,太泉古陣。

程宗揚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快從菜鳥進入到第五級邊緣,還沒有顧得上打聽太泉古陣的詳情。說起來,自己與王哲相處時間雖短,但現有的一切,一大半都是他的恩德所致。王哲曾經待自己做三件事:第一件照顧月霜,很難說自己是不是做到了。第二件,那隻讓自己替他執掌太乙真宗,消除教中內亂的錦囊,基本上已經搞砸了。還剩這第三件事,無論如何也要替他做到。

不知不覺暗了下來,程宗揚竭力將生機轉化成真元,試圖衝破那道看不見的極限。然而儘管真氣越來越多,他卻覺丹田內就像一隻蠶蛹,被厚厚的繭殼包裹著,竭力舒展的翅翼被侷限在狹小的空間中,難以張開。另一方面,自己的翅翼還在不停生長,似乎要被空間勒斷。

那種被束縛的憋悶越來越強烈,程宗揚堅忍良久,可滋生的真氣似乎耗盡了內息,口傳來窒息般的覺。終於,程宗揚忍不住由內呼轉為外呼,急促地了口氣,就在這時,無數紛雜的意象湧入腦海,種種不甘、恐懼、仇恨、痛楚……各種死者在瀕死前的體驗衝擊著靈臺,彷彿要把他的靈魂撕碎。

程宗揚緊守著靈臺一點清明,苦苦支撐。真氣在經絡間迅猛湧動,彷彿氾濫的洪水衝擊著堤岸。手腳的經絡在真氣衝擊下開始變形,自己的四肢彷彿正在不斷膨脹變。真氣愈發狂暴,殘留在丹田的真陽抹上一層詭異的紅,彷彿鮮血匯成的池沼。

程宗揚聽說過修行中的種種幻覺,卻沒想到它會來得如此突然和猛烈。突然間,真陽彷彿全部匯聚在一處,朝自己下身湧去。陽具暴跳著起,就像沸騰一樣亟需渲洩,可龜頭的冠部卻像被一個鐵箍束住,無法出。

難以發洩的慾火燒炙著神經,讓程宗揚宛如置身煉獄。血的真陽從丹田湧出,彷彿湧入每一寸肌膚,殺戮和渲的慾望充斥腦海。他彷彿看到卓雲君正走進靜室,自己抬起妖獸般的長爪,一把抓住那賤人。卓雲君體上的熊皮在利爪下粉碎,出白美的肌膚。程宗揚身將拳頭般的龜頭狠狠捅進她下體。如人腿的搗進美婦的,卓雲君臉上出痛楚和恐懼的表情,她張開嘴,間湧出鮮血。

程宗揚奮力幾下,慾火不但沒有被遏制,反而愈發高漲。他一轉頭,看到泉玉姬的身影,隨即丟開卓雲君變冷的體,將那個漂亮的捕快壓在身下。泉賤人悽聲慘叫,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透過她張大的嘴巴,程宗揚看到一條被割斷的舌頭。

原來是拉芝修黎。程宗揚把那具光溜溜的體踩在腳下,兩手抓住她雪白的,彷彿要將她體折斷一樣,用力幹著這個天竺美婦。和前兩個女人相同,拉芝修黎的體雖然美妙,卻無法滿足他野火一樣的慾望。程宗揚抓住躲藏在一邊的阿姬曼,用母女倆的體撫著自己怒漲的陽具。沒有哪個女人能承受自己巨大的陽具,程宗揚送幾下,兩具體已經不堪使用,他隨即轉身,抓住芸娘和麗娘。

一個又一個或是悉或是陌生的女子進入自己的視野,死去的阿葭和鶯兒也復活過來,加入到這場死亡與慾的狂歡。天際掛著悽清的殘月,好水川的山谷中淌滿鮮血,那些白皙的體一具具浸在血泊中,四肢疊著,擺出各種人的姿勢。自已在女的屍山血海中瘋狂地追逐著獵物,被慾望驅使著,不停地屠殺和

身體在真氣的衝擊下膨脹變形,彷彿化為妖魔,如果自已停下腳步,身體滿溢的血就會立刻爆裂。

一個模糊的影子出現在山谷盡頭,下一個瞬間,自已已經掠到她背後。程宗揚一把抓住她,將她推倒在地,然後撕開她的衣物,從後面狠狠幹進她體內。身下的體無助地掙動著,程宗揚一邊送,一邊擰下她的頭顱,高高舉起。

月光下,一張深藏在心底的面孔出現在眼前。

紫玫望著自已,那雙充滿無窮哀傷的眼睛,正慢慢失去光彩。

程宗揚大叫一聲,心頭像被鋸齒割破,滾燙的熱血潑濺出來,將月光下的天宇染得腥紅。

忽然,下體一動,彷彿被一張溫潤的小嘴含住。程宗揚怔怔望著紫玫滴血的頭顱,丹田彷彿一隻無底的沙漏,渾身的力氣迅速消失。

下體的觸越來越清晰,程宗揚卻彷彿化身為岩石,與那隻頭顱四目投,在好水川的曠野中被風沙侵蝕,一點點崩壞掉落。

不知過了釣,紫玫的眼睛突然動了一下,瞳孔深處透出一絲光彩。程宗揚野獸般嚎叫一聲,眼前一切旋轉起來,蒼穹變幻,星轉鬥移……畫面錯間,天際淒冷的月光變成一豆燈光,風沙刺骨的好水川也化為一間靜室。

小紫望著自已,如星的美眸中充滿關切。她屈膝跪在自已身下,那張嫣紅的小嘴正含著自已的陽具,細緻地吐著。而自已正身而立,一手還抓住她的秀髮。

身體重新有了知覺,覺到心跳和氣輪的旋轉,靈臺恢復清明。一股酸意衝上鼻腔,程宗揚喉嚨哽住,啞著嗓子道:“死丫頭……”小紫眨了眨眼睛,出一絲笑意,她兩手環著自已的,光潔的玉頰貼著自已的小腹,嬌美的紅裹住陽具,舌尖在龜頭上輕柔的挑,傳來滑膩而酥覺,每一絲細微的碰觸,都真切無比。

她衣衫破碎大半,一側雪滑的肩頭出來,白玉般的頸中還有被自已掐過的瘀腫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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