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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鐘的時間分外漫長,程宗揚幾次都忍不住懷疑鬧鐘是不是壞了,竟然還沒到時間。

忽然,遠處傳來一聲高呼:“出東方!”戰陣中殘存的軍士立刻振奮起來,齊聲道:“唯我不敗!”選鋒營的戰鼓突然中止,接著響起金屬敲擊的聲音。選鋒營的鐵騎如水般退卻,還沒有忘了搶走同伴的屍體。

陣中傳來一聲巨響,接著黃沙分開,孟非卿的前被蛇矛劃出尺許長一道,出肌糾結的膛。秦翰頭上的紫貂玉璫璫被天龍霸戟割碎,長髮飛舞著;他手執蛇矛,昂然而立。

孟非卿把雙戟收到背後。”多謝大貂擋指教。”秦翰冷哼一聲,拔起蛇矛,飛身跨上戰馬,朝火光漫天的定川寨馳去。

他與孟非卿的修為在伯仲之間,但剛才被程宗揚偷襲,經脈受創,再鬥下去也難以討好,況且星月湖大營主力已至,硬拼之下,勝負難料。

孟非卿也不敢久戰。秦翰初來乍到,不知詳情,只看到定川寨火起,以為宋軍已經大潰才領兵後撤。

如果金明寨的捧軍聞訊出動,與定川寨的龍衛軍、秦翰的選鋒營三面合擊,星月湖大營兵力再多幾倍也免不了全軍覆沒。

雪隼傭兵團的僱傭兵在途中遭遇獸蠻營,血戰之下只剩半數生還,這時看到宋軍後撤,都有種劫後餘生的覺,不少人手臂一軟,丟了武器躺在滿是鮮血的泥土上,大口大口著氣。

除了盧景去引開選鋒營的獸蠻武士未至,其餘六駿已經合兵一處。

蕭遙逸重傷不醒,崔茂接替王館繼續為他療傷。孟非卿下令由侯玄和斯明信各帶一營斷後,其餘人馬立即帶上負傷的同伴返回江州。

敖潤濃密的鬚髯幾乎被鮮血黏住,他摘下鐵弓,把石之隼的屍身背在背上,然後牽了匹龍衛軍潰散時遺留的戰馬走過來。

“程頭兒,”敖潤雙眼發紅地說道:“石團長說過,他如果出了什麼事就要我們都聽你的。”程宗揚原以為石之隼在暗中窺視小紫,對他頗為忌憚,這時知道他的目標是夢娘,雖然心下有些疑惑,敵意卻已經消散許多。

可惜石之隼已死,他受誰委託來找夢娘已經不得而知。

“跟我來吧。”程宗揚道:“雪隼團和星月湖都是我的兄弟。”第二章招搖來使回到江州已經是四更時分。程宗揚筋疲力盡,一回去就倒頭大睡,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睜開眼睛。

映入眼簾的先是一抹綠。由於是冬季,幾盆花草都放在室內避寒。小紫案上本來放了一株文竹,半尺多高,可一夜之間這盆文竹就長出丈許,柔軟的枝攀住窗欞,頂端幾乎觸到房頂。

窗臺一盆吊蘭更是枝葉繁茂,枝條一節節從窗口直拖到地上,幾乎佔滿半面牆。

程宗揚拍了拍腦袋。自己昨晚太累,結果收的死氣變成真陽外溢,重演自己在大草原時的一幕。

小紫軟綿綿地倚在榻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程宗揚捏了捏她的鼻子:“怎麼不喊醒我?”

“你睡得好呢。”小紫笑道:“那些文竹和吊蘭一節一節的長,看起來真好玩。”程宗揚探了探丹田,自己收的死氣還剩下三分之一,其餘都已經失,不過反正都是撿的,他也沒有什麼心痛。

程宗揚壞笑道:“這你可吃虧了。如果你用嘴巴給我一下,這些真陽都是你的,修為至少升個一大截。”小紫笑眯眯道:“那樣好麻煩。”她拿出一中空的銀針,“只要把它從你的下面進去,刺進丹田,一下子就能把真陽乾淨。要不要試一下?”看著尖銳的針頭,程宗揚不住地打了個哆嗦,半晌才叫道:“死丫頭,你也太毒辣了吧!”說著程宗揚一把抱住小紫,狠狠把她壓到身下。小紫卻沒有躲閃,而是低叫一聲,聲音裡充滿柔媚的韻致,一邊故意抬起嬌軀在他身上摩擦。

雖然隔著衣物,程宗揚還是一下子呆住,被她的媚態勾引得險些出鼻血。

趁程宗揚發愣的時候,小紫咯咯一笑,從他身下鑽出。”大笨瓜,醒了就趕緊練功吧,不然什麼都沒有了。”程宗揚惱道:“死丫頭,把我硬了就拍拍股走人。小心我一會兒走火入魔,還要用你的小嘴拽火。”

“好啊。記得叫我啊。”小紫笑著晃了晃銀針,然後掩門出去。

程宗揚悻悻盤起腿,用了一個時辰把殘餘的死氣煉成真元。昨晚真陽外溢也不是沒有好處,身上的傷口已經癒合,兩手的虎口恢復如初,幾乎看不出受傷的痕跡。

丹田的氣輪旋轉起來,真氣絲絲纏樓散入經脈。程宗揚發現,這次真氣耗盡之後,氣海的容量似乎大了許多。

轉化完最後一縷死氣,程宗揚拔出珊瑚匕首,試著將真氣送入其中。

一股寒意從匕首中湧出,入經脈。那種覺與真氣相似,彷彿匕首中蘊藏驚人的力量,但過經脈之後並沒有留下絲毫痕跡,似乎自己缺少什麼,無法收裡面的力量。

程宗揚盤腿想了半晌:此前自己也常用這柄珊瑚鐵製成的匕首對敵,但從沒受到這股寒意;難道是修為進入第五級坐照的境界才能夠應?匕首裡的寒意到底是什麼東西?能不能為自己所用?

說到底,自己對珊瑚鐵並沒有多少。

在建康時,自已雖然買了不少書,但都是市面上常見的大路貨,像這種聲名顯赫卻極少有人知道用處的東西,也許一些大宗門的典籍裡才有記載。

程宗揚腦中一亮:說到典籍,自已身邊也有啊。他揚聲道:“卓賤人!”房門微微一響,進來的卻是夢娘。程宗揚有些奇怪,“卓賤人?”夢娘搖了搖頭,然後道:“主人說,老爺如果有事就讓奴婢過來。”

“死丫頭又搞什麼鬼主意?”程宗揚收起珊瑚匕首,一邊打量夢娘幾眼。自已收過死氣之後需要發洩一下,可死丫頭叫夢娘過來幹嘛?

程宗揚朝夢娘招了招手。夢娘順從地屈下膝,跪坐在他身邊。程宗揚盤膝坐在地上,一手攬住她的,一手從她襟領間伸進去,握住她前那團豐膩飽滿的美

夢娘就像平常一樣安靜地任他撫摸。

程宗揚心裡嘆口氣:這麼一個絕美人兒卻是看得吃不得,想起來就憋悶得慌。

程宗揚打起神:“死丫頭讓你過來做什麼?”夢娘道:“主人說,請你去看看一個叫小狐狸的人。如果你摸阿夢的身子,就對你說:小狐狸快死了。”程宗揚怔了一下,然後叫道:“什麼!”程宗揚如風般的衝進大帳,只見孟非卿、侯玄、斯明信、盧景、崔茂、王韜諸人都在,一個個眉頭緊鎖、臉陰沉,卻沒看到蕭遙逸的身影,只有一被衾整整齊齊鋪在地上。

程宗揚大叫一聲:“小狐狸!”一把揭開被子,下面空蕩蕩沒有半個人影。

程宗揚的心頭像被人用鈍刀狠狠割了一下。

謝藝死時,自已也在旁邊,但自已與蕭遙逸相處那麼久,情的深厚還要超過當與謝藝的往。

小狐狸就這麼被死太監一掌打死,連臨死前的最後一面都沒見到,程宗揚頓時有種折斷手足的痛楚。

“誰叫我?”帳後的帷幕一動,蕭遙逸從裡面出來。

程宗揚的眼珠險些掉在地上。這傢伙居然一件衣服都沒有穿,就那麼光著著鳥,一臉神氣活現地走過來。

程宗揚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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