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二折 損則有孚,素絲易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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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於纖長的足趾,女子的趾甲顯得十分巧致,不僅修剪齊整,更是天生的渾圓光滑,大小適中,雖未堆染蔻丹,仍透著淡淡粉紅,珍珠也似的光澤無比柔潤,沾著泥塵反顯玉足白晰,說不出的討人喜歡。

套著羅襪的右腳掌,分明同左腳做著一樣的反應,被滑亮的絲綢裹住的腳形屈張間,卻更靡冶豔,如同嬌軀掙扎,到難以形容,這也是拜女子足脛細長,即使屈膝折起,身形絲毫不顯短所致。

“啊……不……嗚嗚……不要……嗚嗚嗚……”巫士良聽過許多女子哭泣討饒,無一能與之相比。

那把輕細的嬌嗓,婉約到不可思議的境地。

她應該是對玷汙自已的男人深惡痛絕,起碼是畏懼害怕,到既噁心又無力的吧?女子卻未尖聲嘶叫,這自非她有意為之,而是文靜的閨秀教養已深深刻入女子的骨髓,本能便是如此。

——還是她已習慣被人姦汙,不做無謂的抵抗,以免更加起男子的獸慾?

極有可能。

女子人如其聲,即使口粘著髮絲,萬分狼狽,容顏仍不減秀麗,或許更加誘人。

白晰的肌膚看不出年紀,二十出頭到三十許都有可能,雙巨碩,無比綿軟,拋甩之際幾乎失形,若非頭細小,銅錢大小的暈淺淡,腹間並無懷過胎的妊娠細紋,這雙子簡直就像是哺末期的婦人一般柔細軟,彷彿沒有汁充盈,就會瞬間塌癟,只餘一層薄薄皮膜。

她當然不會是血骷髏的真身。

巫士良認得此姝,念茲在茲,無時或忘。

——通寶錢莊之主“火燒金”賀鑄源的獨生女,有“北域第五絕”之稱的賀家大小姐賀延玉。

通寶錢莊雖是漁陽武林名門,甲子以來沒出過什么象樣的武材,賀鑄源只有這么個女兒,自然想結一門好親事,四處鑽營,才與東海靖波府的躍淵閣陸氏聯姻。

婚後三年,賀延玉肚皮始終沒消息,被一紙休書送返漁陽。

江湖傳言:躍淵閣少閣主陸紹先連風月,原以為娶了個千金大小姐、絕美嬌娘,笫間定是別有滋味,哪知圓房之後大失望,嫌子無趣,仍出門冶遊;醉歸若不盡興,也不問子願否,脫了褲子便霸王硬上弓,事後還向豬朋狗友大吐苦水,抱怨她“連強姦都沒滋味”,賀延玉因此兩度小產,難再有孕,又成納妾的理由。

陸老閣主看不過眼,無奈孩子大了,難以管束,趁兒子戀新人,攢掇他休了賀延玉,厚贈禮物,親自送她回家,以免重男輕女的賀鑄源面子上掛不住,又怪女兒沒用。

此事在漁陽人盡皆知,從賀延玉面對強暴的反應,耳語只怕是真,起碼她不是毫無經驗。

賀延玉身形修長,幾與男子一般高,巫士良在襲擊通寶錢莊當晚便看上了她,若非斯役慘烈,假七玄盟只他與白如霜、軍荼利等幸者寥寥,餘人直接給換了代,早向血骷髏索討此姝,一嘗“北域第五絕”的滋味。

此際一手一個、攫住賀延玉兩隻拋甩如兔的膩,十指深陷仍不能滿握的,正是獰笑不止的方骸血。

青白的痞氣青年示威似的扭頭,故意狠頂兩下,捅得賀延玉嗚嗚哀喚,衝巫士良一挑劍眉:“你來啦,矮冬瓜?一邊兒給老子加油助威,喊得賣力了,也讓你幾下,撿只破鞋穿。

”似拿巫士良的陰沉面助興,俯身去吻賀延玉瑩白如玉的小嘴兒,瘦硬的膛壓上雪,幾乎產生“壓平了”的錯覺,細綿的大把雪體貼合處溢出,堆滿玉人光潔柔的雪腋,當真是腴若凝酥,略勝漿酪,軟得不可思議。

賀延玉連扭頭躲避的動作都是軟弱不堪,聊勝於無的抗拒更顯誘人,不僅瓣被一把堵住,牙關更遭男兒撬開,嗚嗚地昂頸仰頭,眼角迸淚,香唾從被緊的嘴角溢了出來,發出異樣的咕啾聲。

巫士良半天才會過意來,原來少婦不只檀口失守,連丁香小舌也被方骸血狠狠啜,嗦著舌將她千嬌百媚的小腦袋“提”將起來,深恨下場的不是自己,這位賀大小姐各種無力也實在太誘人、太好玩了,難想象陸紹先那廝之蠢笨愚魯,堪比廁石,竟嫌這么個尤物無趣。

便是鍾阜城風花晚樓的頭牌,都沒有這般起男人蹂躪慾望的嬌弱風情,居然捨得休了她?看來賀延玉報復前夫最好的辦法,就是去窯子賣身,不出三天,包管陸紹先成舉世笑柄,非笑他綠光罩頂,而是笑他連女人都不出好壞,活脫脫一

“都說賀家小姐是大舌頭,美玉微瑕,惋惜不已。

”方骸血嘗夠了滋味,微微仰起,心滿意足笑道:“我覺得你舌頭也沒特別長啊,又軟又滑的。

再給我吃一口可好?”見賀延玉閉目躲避,盡情欣賞她軟弱的掙扎,又硬得少婦嬌顫難當,俯身繼續衝刺。

賀延玉是漁陽有名的咬舌子,舌尖發音不清,說話含混,又稱“半語子”。

通寶錢莊家財萬貫,豈有嫁不出去的女兒?賀延玉品貌無雙,情溫柔,識者無不滿口贊,無奈世家大戶婚配,總不想誕下的子嗣也有是咬舌子的風險,充作嬖妾自是不妨,明媒正娶卻不免猶豫。

堂堂“北域第五絕”,也只能嫁給陸紹先這種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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