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二折 損則有孚,素絲易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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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面合的姿勢
入更深,賀延玉被幹得粉頸昂起,瑩白的頸側繃起青絡,大張的檀口不住酥顫,卻發不出什么聲音,無力推拒的小手攀住侵犯者臂膀,纖指連油皮都抓不破半點。
儘管櫻白慘,用看的都覺寒涼,玉靨、
口乃至被魔手撫過的每寸肌膚卻泛起瑰麗桃紅,無比
豔,足令無聲勝過放
呻
。
也可能是被方骸血踩著了“咬舌子”的痛處,再不肯吐出字句。
“哈、哈……唔……啊……啊……嗚嗚……啊……”巫士良沒想過單調的氣音息,也能如此銷魂,眼見玉人嬌弱扭動,泫然
泣偏又難抵膣中快美的模樣難繪難描,目中直
噴火,差點錯過在花廳另一端上演的香豔奇景——身無寸縷的死海血骷髏頂著山魈面具,跨騎在一名布褲襤褸、形銷骨立的男子
間。
男子雙腕縛著鐵鏈,末端以鋼錐分釘於粉壁兩頭,將他固定成雙臂大開、兩腿攤坐於地的“大”字形,赤的上身遍佈拷打的痕跡,依稀看得出原先身板結實;下半身僅著一條破爛的褲頭,褲
被解到血骷髏
下,鬚髮蓬亂的腦袋軟軟垂在
前,隨赤
豔婦烈馬般的扭
,晃似斷線傀儡,既然昏
不醒,腿間物自是軟蟲一條,毫無威脅。
不看還好,瞧在巫士良眼中,頓時火冒三丈,比方骸血了他垂涎已久的賀家大小姐更難受。
“兀那賤婦!你寧可便宜路邊的乞丐,也不給道爺嚐點甜頭……可惡!可惡至極!”饒是如此,巫士良卻無法移開目光。
剝除血一般的華貴紅裳,血骷髏的體遠比他想象中更惹火:與賀延玉一般高頭大馬,肌膚白晰,血骷髏渾身上下無半分餘贅,緊實的肌束線條直若百鍛緬鋼;寬肩巨
自不待言,更難得的是那蛇一般的
凹,稜峭分明的腹肌從
下一路延伸到芳草萋萋的恥丘;大腿結實得令人咋舌,又復有驚人的修長修飾曲線,武者固見其虯,純以男人的角度,也絕對是罕世的尤物。
賀延玉若是彈鬆了的輕軟棉花,血骷髏便是拆骨撕的舐
母豹,男人明知會死,卻難抵擋這天地間至大的誘惑。
血骷髏在男子的間滑動
股,未幾即傳出“唧唧”的漿膩聲響,如蘭如麝、鮮烈微羶的溼濡異嗅漫出,巫士良省起是
的氣味,不得不彎下
,以免支起的襠間出醜
乖。
(……天殺的婦!就知道饞道爺,哪天落到我的手裡,教你知道厲害!)忽聽“唔”的一聲,女郎堅
球間的雞窩頭動了一動,鐵鏈鏗啷作響,應是男子醒了過來。
人的本能永遠先於智,大腿上那
股的絲滑觸
、
水的騷
刺
,混著美婦人誘人的體香,更別提兩隻尖翹的渾圓雪
在眼底晃盪,男子的雄
反應搶先甦醒,血骷髏“呀”的一聲尖叫起來,吃吃笑著,口吻漸似癲狂:“硬起來了……好硬……好硬!啊……好舒服……好舒服!”雪
急搖,前後擺動的幅度極小,卻是以外陰摩擦陽物之餘,更試著將杵尖套進小小的
裡,魚
似的兩瓣妙脂擦勾著迅速膨大的
菇,越套越深又不住扞格錯開,帶來強烈的摩擦
。
兩人幾乎是同時長嘶一聲,忍不住仰頭,釘於粉壁的鐵鏈被扯得錚錝急響,男兒終於清醒過來。
“這裡是……是你,妖婦!你……你做什么!放開……放開我!放開我!”中氣不足的聲音嘶啞如磨砂,巫士良卻越聽越耳,滿腹狐疑:“難道……是他?”只覺難以置信。
另一頭原本快不過氣的賀延玉嬌軀劇震,身上方骸血“嘶”的一仰頭,眯眼蹙眉,美得嘴角揚起:“好、好緊……你
能夾的嘛!還說是死魚?”冷不防身下玉人奮力扭轉,循聲爬前,含混不清地叫道:“相公……相公!啊啊啊——”嬌喚未落,又被一把抓了回去,就著母狗般翻身翹
的豔姿,從股後被重重
入。
賀延玉如堆雪,無比松綿,腴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左
底側有顆黑痣,更襯得
膚晶瑩若白璧,玉潤珠圓,令人愛不釋手。
兩瓣綿股裹於裙中不見光,肌膚較頭臉指掌更嬌弱,明明沒怎么用力,落指處卻大泛酥紅,東一片西一片既豔且
,瞧得男兒興奮起來,更加大聳大
。
賀延玉咬嗚咽,指尖快掐進厚軟的地氈裡,受傷似的
息比尋常女子更嬌更柔,滿是被姦
的無助,聽得人血脈賁張,復有小鹿般的呦呦哀婉,分外惹憐。
花廳兩頭隔著桌椅扶幾之類,當中影影綽綽,兩人一趴一坐本就瞧不清,聲息既聞,那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棄。
男子拼命掙扎起來,聽方骸血語調笑,心頭沉落,恨聲道:“惡賊!你做什么?有本事……有本事衝我來,欺負女子算什么好漢!”忽弓
拔背,支膝立起,
將
間的血骷髏甩落!
赤豔婦嘻嘻一笑,兩條長腿扣於男兒的
背,足脛一剪,牢牢鎖住,宛若蛛足,絲紋不動,
纏的肢體瞧著滑稽,又詭異到令人無法笑出。
方骸血奮力動
肢,獰笑道:“陸師兄,你幹我的女人,我自然也幹你的女人,誰也不欠誰!你做甚,我便做甚,如此簡單的公平,你們這幫名門高弟就是不懂。
”巫士良心中一動:“果然是他!但為何方骸血管他叫師兄?”男子眥目裂,“匡啷!”一扯鐵鏈,嘶叫:“延玉!你別怕,我來救你了!延——”忽覺氣悶,
間
痛,如遭巨蟒纏絞,莫說真氣,連空氣都
不進半點,頹然跪倒,眩人的
體美婦卻穩若盤石,彷彿生在他身上。
陸明磯是賀延玉二婚招進門的贅婿,其師天痴上人乃是公認的漁陽武林第一高手,據說陸明磯已盡得真傳,雖然雙臂被制,兼受拷打多,體虛力盡,一身修為仍在,血骷髏能以雙腿絞得他斷息跪地,絕不容小覷。
巧的是:陸明磯也出身躍淵閣陸氏,因資賦過人,才被天痴帶往錠光寺栽培,自小剃度,已絕塵緣,與父母家族都斷了聯繫。
若非如此,賀延玉往昔在陸家時,排資論輩,陸明磯得喊她一聲“堂嫂”。
兩人因賀延玉往錠光寺還願而結識,數一見,兩心相知,情愫漸生。
為與佳人締鴛盟,陸明磯冒著觸怒師父的危險,不惜還衣缽,懇請師父允許他還俗;天痴最終並未清理門戶,只逐出門牆了事,被認為是默許了愛徒之請。
畢竟天痴上人偏幫護短的名聲,並不比武學造詣稍遜。
要不是這樣,賀鑄源也不敢冒著得罪漁陽武林第一人的風險認這門親。
看在陸明磯武藝高強的份上,又有個本領極大的師父,能做通寶錢莊的武力後盾,才勉強答應女兒的任要求。
陸明磯也不負期望,自得這位上門女婿,通寶錢莊突然便興旺起來,夫婦倆多行善舉不說,陸明磯更是經常仗義出手,排紛解難,大大提升了通寶錢莊的江湖地位,算是洗白岳父那遇事一不拔、動輒兩敗俱傷的“火燒金”外號,武林中人
相盛讚,都管叫“金羅漢”。
巫士良記得襲擊通寶錢莊那晚,陸明磯獨力戰,在圍攻之下猶保不失,殺得己方僅餘三人,讓方骸血覷得空隙,以不甚光彩的偷襲手段勉強制服,可說是驚心動魄,贏得十分狼狽。
斯役方骸血受傷不輕,再加上劫掠所得遠低於預期,血骷髏完全笑不出來,與後頭浮鼎山莊事如出一轍。
陸明磯所練絕學,名曰《鳴杵傳夜千燈手》,此掌天痴上人僅傳一徒,興許也只陸明磯有練成的天賦,在漁陽地方素有“破佛掌”的美名,至陽至剛,殺得一干陰功底子的冒牌七玄哀鴻遍野,潰不成軍。
臨陣命,巫士良益發不解:方骸血何不使出反殺張衝的“凝瓊遍雪”極境,那般修為的寒陰功體,可說是天下陽剛功法的剋星,早出絕招,豈非能少死幾個?可惜無人能為他釋疑。
通寶錢莊的俘虜雖眾,為拷掠寶庫所在,差不多都死了,巫士良始終沒見夫婦二人,不想早已送來無際血涯。
賀延玉身子嬌弱,本就是溫室中的花朵,不耐採擷,陸明磯與她同共枕時,無不輕憐密愛,極盡呵護,幾曾如牝犬般被人按在地上,死命後入?
少婦忍著被姦的羞憤,兀自遙遙安撫夫婿:“我……啊、啊……我沒事……陸郎……啊……”她並不知道陸明磯被纏
斷息,唯恐他掙扎自傷,又或過份
怒這群無良惡徒,招致更可怕的報復,才故作堅強,
勵他先求自保,再伺機徐徐圖之。
卻聽方骸血笑道:“賀大小姐、陸夫人,你看似花朵般嬌滴滴的人兒,其實是個心硬的,父母親在你面前被活活折磨到死,你都不肯吐寶庫在哪兒,我十分佩服,說不定咱倆合適,能湊一對兒。
“我是經過很多事才成這樣的,你出身富貴,享盡榮華,雖說在躍淵閣那廂吃了幾年的苦,要變成這副模樣,還得看天生的資材。
你幹著實在是,我很喜歡,看來是陸紹先那王八蛋不識貨,不如跟了我,把寶庫的位置和開啟之法
待清楚,就當是嫁妝了。
我對敵人極狠,對自己人卻不然,起碼說得出做得到,要不你考慮下?”
“我……嗚嗚……不知道……哈、哈……是……啊……是真不知道……”她一說話膣管便本能夾緊,也不知上下兩張嘴兒是怎么連在一塊的,方骸血呲牙咧嘴享受一陣,續道:“妳大舌頭不方便,我替你說:‘我個狼狽歸家的失婚女子,父親又不待見,不被趕出門就不錯了,豈知這等重大機密?’對不?都被幹丟幾十回,還能編出這等謊話,我是越來越歡喜你了啊。
“有人細估算了通寶錢莊帳面,你返家半年後,二十多年來每下愈況的錢莊買賣忽然止跌,爾後便是連年的成長,原本都被艮昌號打得丟盔棄甲,如今在漁陽已能分庭抗禮;誰才是通寶錢莊抵禦外侮的中興功臣,帳面是騙不了人的。
”蒼白瘦削的青年壓著她幼細的腕子,俯身湊近,在汗溼的濃髮中啄著少婦滑膩的耳珠頸背,薄疾振,彎翹的陽物以扞格的角度,一下、一下挑刺著溼滑已極的緊搐花徑——幹足大半個時辰,他很瞭解她即將高
的徵兆——邊深深刨刮,邊囓她最
的耳珠:“現在開始,就是‘誰更重要’這個遊戲最好玩的部份了。
要殺你們倆,比捏死螞蟻還容易,所以先不考慮,比死更痛苦的事多了去,你可千萬別瞧不起我。
你之前玩得好,所以其他人都死了,咱們且換個法子玩:“來,比起通寶錢莊的秘藏寶庫,你那陸郎的雙手、雙腳,又或拿來
你的那
寶貝兒,哪個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