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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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我發現媽媽的嘴角撇了一下,出一絲笑意,那是一種充滿自信的笑。

我猜到,肯定是媽媽一時與我難分勝負,於是想在心理上給我增加壓力。

我當然也想笑一下,以示決心,可是腳上的疼痛讓我怎麼也笑不出來。

媽媽非常可惡,這時連她的眼角都出了笑意。

我有點兒堅持不住了,又不願意甘心落下風,急中生智,身體矮下幾分,圈起膝蓋,往媽媽的膝蓋上狠狠磕了一下。

膝蓋骨對頂,我也會到痛,但是我學過醫,知道媽媽的膝蓋一後縮,整條腿繃直,膕窩處的那筋就會受到牽動,肯定會到一陣麻木,那就是我反擊的機會。

人體的結構是相同的,縱使媽媽比我厲害,生理上也不會出乎我的意料。

果然,媽媽的腿一軟,踩住我的腳也放鬆了。

我趁機收回自已的腳,想擴大戰果,又返回去踩媽媽的這隻腳,沒想到媽媽的反應相當快,抬腿照著我的這隻腳踢過來。

「嘭」的一聲,很響,也很沉悶,我倆靴子的尖部磕到一起,又瞬間彼此彈開。

我見媽媽的腳被彈開後又踢過來,趕忙將對磕的那條腿向一邊挪開,沒想到的是,這是媽媽聲東擊西的戰術,她的腳實際上是照著我的另一條腿踢去的。

儘管媽媽並沒有使出太大的勁兒,但是我的這條腿還是被踢開了,媽媽被我踩住的那隻腳得到了解脫。

我可不願意白白挨踢,馬上照著媽媽的腿或是腳上踢回去,反正我和媽媽都穿著黑亮的過膝高跟長筒靴,便索毫無顧忌地相互對踢起來。

一時間,我和媽媽擰著子,都是把一隻手抓住對方肩頭,一條手臂繞住對方的脖子,並把眼睛盯著腳下,清楚地看到下面兩雙黑過膝高跟長筒靴。

靴子尖部進擊,明晃晃的猶如槍頭,靴筒側攻,光閃閃猶如鋼刀:進退,躲閃,直頂,斜撞,錯閃動,腳尖對磕,腳踝對碰,靴筒對槓……「咯咯」

「噔噔」兩雙過膝高跟長筒靴的高跟踏著大理石地板,相進退著,「嘭嘭」

「咚咚」地相互撞擊著。

我和媽媽都咬著嘴,忍著痛,仔細地預判著對方進攻或者後退的方向,好讓自已的每一次攻擊都能夠達到最佳效果,每一次後退,都儘量減輕對方的腳或者腿給自已帶來的疼痛。

漸漸地,我有點兒拿不住子,加大了腿腳上的力量,專門尋找媽媽的腳踝、小腿的破綻來踢,媽媽見我這麼不留情面,也拉下臉來加大力氣回擊。

兩雙黑過膝高跟長筒靴的磕碰聲越來越大,撞擊的頻率也越來越高,腿腳的疼痛也越來越劇烈。

到媽媽兩條裹著長靴的腿就像兩般,硬生生地擊我的雙腿,兩隻堅硬的腳尖如同槍頭,直刺我的腿腳,我的兩條腿無處不痛,痛得都有點麻木了,出腿的攻勢隨之減緩了,力量也消退了。

而此時媽媽腳上那兩隻狠硬的長靴依然不停地向我的雙腿衝擊,我又痛又惱,再也不顧面子,撒起嬌來,「吱嚀」一聲鑽入媽媽的懷中,雙臂摟住媽媽的細,雙腿纏住媽媽的兩條腿,又是踩又是絆的。

我的變化太快,媽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一下子被我推到邊。

這張沿到地面也就大約70釐米高,正好齊膕窩。

這時我和媽媽纏在一起的四條小腿碰到了邊,媽媽再也不能後退了,我抓住機會,雙臂用力收緊媽媽的,身體用力向前猛推,媽媽支撐不住,被我壓到上。

我已經沒心思和媽媽打鬧,只想掙脫媽媽的糾纏,雙手撐住媽媽的身體站起身來,轉身要逃,但是我的一條腿還被媽媽的腿纏著,身體被一股強硬的蠻力帶住了。

我伸過手去,按在媽媽在靴筒與短褲間的那段滾圓白的大腿上,想去推開它。

但當我的手觸上去時,突然到它是那樣的光滑柔膩,滑滑的,涼涼的,細如玉絲,滑若綢緞,那種奇妙覺讓我心裡不明來由地一陣悸動,幾乎忘記了自己原本要想做什麼,反而不用手掌在媽媽那令我心動的肌膚上撫摸了幾把。

這時我覺到媽媽的這條腿不自然地動了一下,隨後快速扭動了起來,更加用力地纏緊了我的腿,之後又有一條腿伸過來,兩條腿一起死死地夾住了我的一條腿,同時向上抬。

媽媽的一隻手抓住了我的一條手臂,向她那邊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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