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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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來得及防備,兩條腿幾乎同時離開了地面,自己的身體猛然直向前衝,向著媽媽的身上壓去,身子重重地砸在了媽媽身上,鼓囔囔的部正好壓在媽媽的
口上。
媽媽的部像兩大團果凍,高高
起的同時又軟綿綿的,沒有讓我
到很痛,但是那巨大的衝力加上腹部的擠壓,還是讓我和媽媽都不由自主地「哼」了一聲。
我們倆的臉貼得很近,看到媽媽的臉上出一絲痛苦的表情,我不由得愣了一下。
這時媽媽忽然又摟緊我的,扭動著
肢,向一側用力翻,一抬腿,將我壓到身下。
我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的體力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抗拒已是徒勞的,但我還是不甘心地拼命扭動著身體。
媽媽抓住我的雙手,十指扣在我的手指縫中,用力向上壓。
假若我的雙手再被媽媽按住,那我可能就徹底失去了反擊的能力。
我的臂力原本就比媽媽差一些,加上目前體位上又處於劣勢,正面對抗的話,我肯定不是媽媽的對手,於是我揮動著雙臂,拼命地往上頂。
當媽媽手臂上的力量加大時,我的雙臂再甩向外側,以便分散媽媽手臂傳過來的壓力。
我抓緊媽媽的雙手一會兒向外推,一會兒向裡帶,一會兒又向下壓,始終不給她持續發力的機會。
在這段時間裡,我們的手兩兩抓牢,在我倆的身體中間碾展舞動,扭動中我和媽媽的手臂上的黑緊身袖口漸漸地滑落到了肘彎以上的部位,
出了白
的前臂,揮擢纖纖之素手,映雪皓腕而
形,有些晃人眼目。
媽媽顯然耐不住這樣與我糾纏不清,拉回我的手臂,攥緊我的手指,用力將我的手腕向後壓。
我沒有防備媽媽這一招,手腕立刻被掰得向後彎曲,手臂一軟,就被媽媽按在了我頭部的兩側,正好壓在我的頭髮上。
我的頭當時還在左右擺動著,正當我的頭要偏向一側時,頭髮卻被扯住了,痛得我「哎呀」地叫了一聲,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這時我看見媽媽壓住我手的一隻手臂差不多貼著我的臉,惱怒之下,就顧不得多考慮,側過頭一口咬了上去,媽媽也「呀」地驚叫了一聲。
媽媽收回手去,看了一眼,白的前臂上面印了兩排清晰整齊的牙印。
其實我在牙齒粘到媽媽的手臂上時,腦子忽然清醒了一點,覺這樣做很是不妥,但還是不甘心地咬了一下,藉以發洩心中的不滿,儘管並沒有使太大的勁。
媽媽此時未必是到痛,更像是被驚呆了,她
本想不到我竟然會去咬她。
我看見媽媽的俏臉一下子氣得刷白,甚至有些扭曲,話都沒說,對著我的臉上就甩了一掌。
「啪」的一聲,我的臉上重重地捱了一記,聲音不算是很響,卻是很脆。
我到左頰有一種火辣辣的痛,下意識地用手捂住被打的部位,難以置信地看著媽媽。
自小到大,我一直都是陪伴在媽媽身邊,同吃同住同榻而眠,無時無刻不受到媽媽的關愛呵護,有時候,我們母女倆的
情甚至超越了普通親子間的親暱。
以前,媽媽別說打我了,就連大聲的呵斥都很少見。
如果說有,在我的記憶中,也就是最近這兩天的魔鬼訓練中發生的。
在這一刻之前,我做夢都沒有想到,媽媽竟然會打我。
此時,我臉上的疼痛遠遠比不上心理上的震撼來得更強烈,我的眼眶中蘊含了淚花,朦朧中看著眼前這個騎在我身上的高挑女人,回想起這兩天的超越一般女孩體能的嚴酷訓練。
這期間,她是那樣的嚴肅、刻薄、冷酷,嚴肅得面若寒霜,刻薄得蛋中剔骨,冷酷得不近人情……我如同美夢被驚醒,敬仰被消磨,期待被擊碎,依賴被背叛,彷佛眼前的本就不是我原來的媽媽。
我們兩人之間的關係分明已經變了樣:她就如同集中營的女看守,而我就是被她治理的囚徒。
我只覺得雨轉寒霜,
珠凝冰雹,微波匯洪
,羞辱替代了情
,怒火燒昏了頭腦,憤怒捲走了理智,兩天來積累的怨恨在這一時刻爆發了。
我不顧一切地揮動雙手,沒頭沒臉地照著媽媽打去,手掌扇,拳頭捶,指尖撓,指縫掐……一連串的攻擊,令媽媽也慌了神,她擋住了我手掌的攻擊,卻防不住我其他的擊打,一時間得手忙腳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