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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而刻意,御子柴因此直直盯著他們倆看。遙則面上波瀾不驚,心裡卻絞成一團,他既希望真琴說是,又希望真琴否認。

真琴轉過頭,終於逐漸綻開一個笑,耳朵紅了——遙離他的耳朵大概只有五釐米的距離,連尖端的細血管也看得一清二楚——正開口,卻被夏菜子打斷了。

“其實是我在單方面追求橘君。”夏菜子依舊堂堂正正,沒有什麼羞怯

“喔喲!”清十郎吹了個口哨。

遙沒有說話。這個時候他覺得,一直以來保持著沉默寡言的個,就是為了挽救這一刻自己的顏面,只要不說話,就不會顯得可疑,就不會暴他聲音裡的哭腔。

但御子柴不遂他的願,前者大夢初醒般開始自我介紹,又把遙介紹給了夏菜子。當說到遙和真琴是直到大學才第一次分開的竹馬,又十分肯定地推測道:“但兩個人在東京也應該經常見面吧。”夏菜子出了驚訝的神:“真的嗎?但橘君好像從來沒有提起過七瀬君的事情呢??”

“那是因為??”真琴臉也紅了,開口想要辯解些什麼。

“——也沒有很。”遙別過臉去,低聲嘟囔道,卻足以四人聽清。這下連大大咧咧的御子柴也出了尷尬的笑容。

“啊,果然還是因為我不夠了解橘君吧?看來我要更加努力啦~”夏菜子見狀自然地接過了話頭,結束了這個話題。她真的是極其擅長知氛圍的人。

不是。

才不是。

全是謊言。

七瀬遙內心充滿了苦澀:那是因為,去年的夏天,他和我告白了。

而我拒絕了他。

第二章自己正坐在夜間巴士上。

但是,是去哪裡的來著?

睡著時掉在地上的手機嗡嗡震了起來,遙抓住與之相連的耳機線把它拎到膝上。

屏幕上是渚傳來的line消息,練穿在訊息之間的顏文字讓人彷佛窺見他臉上瞬息萬變的喜怒哀樂,內容倒是很簡單,大概是問他何時到達,要不要和小憐一起去接他。

啊,原來是回家鄉的。大學一年級的暑假被比賽與訓練佔滿了,遙因為期末測試集中在前半段,便藉著空閒的測驗期後半段,又向游泳隊內請了幾天假,回了巖鳶。

遙簡單回了消息,微微掀開窗簾向外看去,似乎恰逢黎明前最黑暗的那一時點,窗玻璃反著車內昏暗的應急燈光更增加了視物難度,只覺得外面隱隱綽綽的,也不像是大海,這麼看來,距離抵達巖鳶還有相當一段時間。

遙把窗簾拉到留有一條縫隙的寬度,在向後傾斜的椅子上努力擺出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側過身望著灰濛濛的景

一成不變的景讓人逐漸開始昏昏睡,內心盛滿憂慮與惶恐而難以再次入眠的遙開心起來,然而不知怎的,遙的背朝向的那側,隔著走道的乘客鼾聲漸漸大了起來。像童年時代還不常外派工作的父親在暑夏無風的深夜會發出的那種呼嚕聲似的:應該是小學生那時的事情了,白天在巖鳶sc拼盡全力與高年級的成員比賽自由泳兩次,雖然都是自己贏了,上岸後卻格外疲倦,不料回到家後因為太熱本吃不下飯,儘管沒有表現出不滿的情緒,但銳的父母已經察覺到了;又餓又累的自己早早回到房間睡下,醒來時仍是深夜,在沒有燈光的黑暗中意識到天花板似乎與自己房間的不同,“原來是在父母的房間裡啊”這麼想著的時候聽見了父親的鼾聲,夜睡的父親像是一種陌生的大型獸類,啤酒肚和年輕時鍛鍊保留的肌一起舒張收縮,遠處則似乎傳來茶漬飯和切片西瓜的清香,自己把手搭在父親的肚子上又沉沉睡去。

然而,成年人不再那麼容易入睡,遙意識到身後的乘客的鼾聲已經響得超出常理了,與其說是鼾聲,不如說真的變成獸類的咆哮了。他保持上半身不動,僅僅是抬起脖子覷望周圍乘客的反應,卻沒有哪怕一個人面不滿之:自己好像陷入了奇怪的空間一般。

啊,是比老爸還糟糕的中年大叔吧,不提醒一下絕對意識不到自己很吵的那種。

遙憤然轉身,那位乘客背對著他側躺著,心梳理的黑髮經過染,看不出年齡,身材也是普通本男人的樣子。

隔著一人寬的過道、小聲地“不好意思”叫了好幾遍,對方卻完全沒有反應,應該是沉浸在夢鄉中吧。若是平常的七瀨遙,此刻絕對會放棄,然後遙也不知今夜自己是怎麼了,勇氣如同水般上湧,他站起身走到了呼嚕大叔的身前。

像是穿過向下傾瀉的瀑布形成的水簾一般,遙的視線在轉過來的那一刻起天翻地覆。?為什麼?

怎麼會呢?

遙發現,準確地說,是看見眼前的男人變成了真琴。黑髮變成了茶,身材也與側躺著時看起來不同了,變得肌虯結。

剛剛怎麼喊也喊不醒的真琴此刻已經睜開雙眼,毫無倦意。

遙驚恐地看著真琴開口說話,聲音溫柔,像是對待戀人:“遙。

“我有事想要和遙說。是很重要的事情。

“我喜歡遙。

“遙後背的冷汗浸溼了t恤,他一面試圖捂住真琴的嘴,一面急忙打量周圍,其他乘客們卻仍是死氣沉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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