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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便大聲招呼他過來放包上車坐著去。

車上開了冷氣,遙在中後部隨便選了個座位。他檢查了手機,之前發出去的兩條文字仍是“未讀”狀態,遙又去曆app內看之前真琴共享的時間表,原來戀人正在上一節長達三小時的實驗課,名為“動力人體解剖學*”,大概連午飯都沒顧得上吃。於是,他把頭靠在窗戶上,試圖睡一會。最近遙做噩夢的頻率降低了,也許是訓練消耗了過多體力,無暇在睡著時還要遨遊世界了,但也說不上就擁有了高質量睡眠:白天上課時,坐在教室後排、趴在電腦前睡著的事情也是常有的。

陸陸續續有隊員上車了,遙側過來蜷起身,後悔把耳放在了行李箱裡,只希望過會兒坐在他周圍的人聊天聲能小些。他的意識漸漸渙散模糊,眼皮變得沉重,就連硬邦邦的車座也變得舒適起來,即將墜入溫暖的黑暗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

一定是真琴!

著眼睛在包裡摸來摸去,他的書包裡沒放什麼東西,很容易就撈出了手機。

真琴傳來一串兔兔抱住熊大*猛親的貼圖,便停住了,狀態顯示“正在輸入”,遙將半張臉貼在窗戶上試圖降溫,捧著手機等待真琴的回覆。然而,那頭打字打了半天,卻什麼也沒發過來。

——真琴和我談戀愛後好像變傻了。

遙本來想發這麼一句,但這樣的話,真琴會變得更加什麼話都發不過來吧。

又等了兩分鐘,遙的手機屏幕已經快要自動鎖定時,真琴終於像發子彈一樣發來數條簡短的訊息:“遙!!!

“我也好想你!

“我剛剛在上課沒看到????

“遙已經走了嗎?我現在就想見你??”就算真琴現在跳上電車,也趕不及的,大巴車上只剩幾個空位了,距離發車還有十分鐘不到。遙如實告訴了真琴,對面便又陷入了“正在輸入”卻什麼都不發過來的狀態。

遙隔著屏幕與愛人傳情時,身邊一直空著的座位終於有人入座。遙轉頭一看,是千葉明平。

千葉應當也沒注意到那是遙,面尷尬神,但他已經一股坐住了,若再起身去別處,只會讓氛圍更加微妙。他輕咳一聲,簡短地打了招呼:“下午好,nanase-kun.”遙自然不能裝作沒聽到,便點頭示意。

幸好,真琴終於決定要發送什麼內容了,遙的手機開始叮叮響個不停,拯救了他,否則,他不得不和千葉討論到ic大會上:遙查找過名單,二人參加的項目有重合但不完全相同,千葉肩負著400m自由泳及混合接力的壓力。

真琴是這樣寫的:“我明天下午上完課就過去好嗎?應該能趕上決賽。

“週末的話,我剛剛向主管請假了,但對方還沒回復我,希望能去~“明天是比50m?

“我又要去上課了????

“愛你??明天見??”讀到前四條時,遙為突然有理智的真琴而驚詫,最後一條卻畫風突變、直球告白了。

真琴果然因為我而變傻了,剛來東京時,真琴通常把要說的話一口氣發完,也不會發貼圖或者emoji來表達心情——但,保持這樣的狀態去上應用人體測量學真的沒問題嗎……?遙熄掉手機屏幕,默默思考。心卻不寧靜,乘上棉花糖般的軟雲直飛上了天空,一路飛到真琴身邊。這下,他徹底是睡不著了。

遙所不察的是,他自己臉上也正掛著與正坐在教室中的真琴如出一轍的笑容,那是抑制不住的、自然的微笑,是與他人共享了親密的秘密卻又忍不住由表情公之於眾的笑。千葉明平轉過頭,想讓遙稍微拉些窗簾,卻被遙神采飛揚的氣勢引了目光,竟忘卻了幾個月來瀰漫在兩人間的詭異氣氛,問:“想什麼好事呢?很少看到你這麼開心。”

“啊,”遙咬口腔內壁的軟,試圖收住嘴角,搖搖頭,“什麼也沒有,我走神了而已。”之後一路上,千葉便沒有再試圖搭話了,遙兀自沉浸在幸福的後放之中,如同體味融化完的薄荷糖在舌尖留下的冰涼一般。臨下車時,千葉像是自己也沒預料到一般伸出手,突兀地拍了拍遙的肩膀:“明天,我們兩個都要加油啊。”說罷,他便拎起揹包,頭也不回地跳下車去,留遙在原地發愣。

實際上,從七月初起,千葉便一副想對遙說什麼的樣子,遙訓練完一組、觸壁探出頭來,或是在更衣室內擦淨身體、套上t恤後,偶爾能看到對方正一臉言又止地望著自己,得遙心中的。雖然數次想告訴千葉“有話直說啊!”,然而,用這種語氣向高一年級的隊員說話,無疑會惹來更多麻煩,所以遙便無視了對方。

現在看來,大概是尋找不到合適的道歉契機吧。

眾人三五成群地擠佔了酒店的大堂,片山和鈴木手持紙質名單與前臺涉,因為是最為靠近賽場的一家酒店,所以接待人員對於處理大人數團體入住的情況也十分有經驗,無多時,二人便託著一疊房卡走向人群中央,之後各帶領著不同別的隊員們,分散至兩側,按照慣例,片山負責男生,鈴木負責女生。

因人數眾多,若事先統計、並具體到房間號碼,實在費心勞神,故而一向是片山喊出一張,隊員自己上前領取,前者再在名單上匆忙記下;很多人事先和關係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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