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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負眾望,林子裡的樹梢上,又出現三個黑子蒙面人,又是三個先天后期。
“護著夫人撤”李牧明白,今天怕是沒辦法善了了,對方既然調集了四個高手,還黑子蒙面遮蔽自己身份,對順豐鏢局毫無畏懼,那麼只能說明,對方做好了,把他們全滅口的準備。
鏢師們也明白,打是打不過,而且也不一定撤得了,但不試試,誰不不會甘心站著等死。從這裡到和平客棧,兩個時辰的路程,如果用跑的,半個時辰就能到,只要苟活到那,便安全了。
黑大個瞬間回頭,狂奔去人群,誰也不理,直接扛起婦人就往小路狂奔。一手攬著婦人的腿,一手扶著碩大柔軟的股,像猴子一樣靈活的跳來跳去,地形的複雜對他來說宛如平地。
#最#新#網#址#www.xiaohuks.com瘦高個在黑大個轉身的同時也狂奔向少女,可惜離少女更近的另一名鏢師搶先了一步,扛著少女往和平客棧方向狂奔,跟黑大個一樣,一手扶著腿,一手攬著玲瓏的小股,飛馳而去,瘦高個無奈,順手扛起少年,也發足狂奔。
其他的鏢師則警惕的拔刀,圍住三個剛從林子裡走出來的黑衣人。
對死,他們都有準備。在鏢局,供他們大口吃大碗喝酒,玩最騷的婊子,聽最
的曲,不就是為了今天這種情況賣命麼。
“老三老四去追,老二跟我殺”第一個發聲的黑衣人一掌打歪了李牧刺過去的軟劍,對另外三個黑衣人說道。
只見兩個黑人影瞬間穿過人群,快若鬼魅,順著黑大個他們逃跑的路線追去。順手還給途徑的家丁和鏢師一掌。
“啊……”
“噗……”慘叫聲吐血聲不絕於耳,李牧知道,這是一場屠殺,但他也無能為力。軟劍走的本身就是陰柔詭異的路子,適合單對單,無法像大刀一樣大開大合。所以,他救不了別人。只能勉強自保。
老二僅憑一雙掌殺得鏢師和僕從人仰馬飛四散而逃。
一掌下去便是一條命,即使是一掌拍在刀上,也是刀碎人翻,手掌安然無事。
李牧勉力的扛著黑衣人的進攻,軟劍翻飛間尋找對方的破綻。軟劍是普通的軟劍,御上內力,黑衣人也不敢用手掌硬接,但是往往自已遞出一劍,無論是正向,側向,還是正變側的變相,都能被蒙面人一掌拍在劍側拍飛。
“不行,這樣下去必死無疑,等那個老二殺完他們,老子必死無疑。”李牧心裡明白,憑著劍道詭異或者能跟蒙面人打個半斤八兩,但一旦老二解決了鏢師,自已便再無機會翻盤。
“得儘快找機會”,李牧軟劍灌入內力,繃得筆直,直刺向蒙面人雙眼。
“哈哈,軟劍被你玩成硬劍的樣子,你何不用一把硬劍”蒙面人見一劍刺來,右手伸出,雙指抬起,準備憑著深厚的內力卡住軟劍。
李牧看著離蒙面人越來越近的劍尖,和即將被夾住的劍身。心中暗道,好機會。內力使勁朝劍柄一吐,一股內力裹著一股體直衝而上。蒙面人猝不及防,沒想到軟劍竟然噴出毒
。他沒有反應時間,下意識的擰頭,雖躲過了大部分毒
的噴灑,但還是被蹭到了耳朵上。
“啊!!!啊!!!啊!!!”
“我他媽殺了你!!!”蒙面人變指為掌,一掌拍飛了李牧。李牧也藉著這狂暴一掌的內力,身向後退去,沒理會餘下眾人和看向這邊的黑衣人老二,轉身朝韓國方向狂奔而走。
老二極速掠至大哥身旁,只見大哥一刀切了剩下一半的耳朵,從懷裡取出一瓶金瘡藥粉,撒在傷口上止血。
“他媽的,被小鬼子陰了。”老大臉陰沉的看著砍下來的耳朵,正在滋滋冒著黑水,一點一點腐蝕著。
老二看了一眼被殺戮殆盡的眾人,順道,“大哥,我去追他”老大抬頭,陰狠的看著鏢頭,說道,“不用了,那邊有人攔著,別壞了大事,先殺了這幫狗腿子”說完,便飛向人群。
老二沒動,他知道大哥需要發洩心中的憤怒,而發洩最後的辦法就是玩女人和殺人,就剩這麼點人了,沒必要和大哥搶著殺。
鏢師們眼睜睜看著李牧棄他們而去,心裡並沒有怨懟,世道就是這樣,能殺人和能逃跑的,都是有本事的人。沒本事,就吃不上飯,就得死。
一個光頭鏢師持著只剩半柄的刀朝極速而來的老大哈哈大笑:“媽的,老子……”
“嘭”老大一掌就轟到大漢膛上,沉悶的的響聲之後,大漢像一隻破爛娃娃一般,飛入老林。
“呸”,老大吐了口吐沫,陰霾的看著瑟瑟發抖的僕從和持刀警惕的鏢師,“你們都得死”。
話畢,縱身向前,躲過兩個鏢師的劈砍,直接拿住其中一個鏢師,一手持脖頸,一手持大腿,一運內力,只見鏢師頭和左腿瞬間分離,任由一具殘軀掉落外地,不停的在脖頸和腿處噴
出鮮血。
老大一腳踩在失去腦袋的軀體上,任由其搐。使勁往下一踩,更多的鮮血由兩邊噴出,脖頸處的血
彷彿利劍般撒在家僕和鏢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