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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好後事後,貴樹進入自己的房間。房間裡昏黃的小燈照著,窗外黑漆漆的,能看到一兩顆星星。

「咳咳……」似是對自己的行為不滿,貴樹氣的突然咳出血來。鮮紅的血從嘴角出,涼涼的像似他的心。

貴樹從口袋拿紙擦拭血跡。從一旁的塑料袋中拿藥扔進嘴裡,衣服也懶的脫,躺上了

「咕……」他的肚子開始叫了。

(到頭來還是沒能吃上晚飯呢。)閉目思考一番,貴樹鎖著眉頭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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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也看不見,眼前一片漆黑……

(這是在哪裡?)「疼疼疼……」貴樹捂著頭坐了起來,腦袋就像裂開一樣疼。他環顧四周,這是一個簡陋的臥室,室內的擺設也只有一張硬板和一張普通的桌子。房間光線昏暗,令他到壓抑。與其說是臥室,倒更像是牢房。

(被綁架了?)這個念頭一閃而過,他慌忙下,跌跌撞撞走到鐵門邊,用力推了幾下。

「打不開……」他咬了咬舌,索坐在冰涼的地板上,捂了捂太陽

(伊吹!伊吹呢?)想到唯一的親人,他又開始動作起來,最後不跌倒在地。

「有人嗎?!有人嗎?!」他呼喊了好一陣子,外面仍是一片沉寂,不知是真的沒聲音還是這房子的隔音效果好。

「可惡!」他用拳頭重重地敲了一下鐵門,拳頭迅速紅腫起來,鐵門乖乖發出得意似的迴響,彷彿在向他示威:再來啊,反正受傷的是你。

片刻後,貴樹慢慢地退回到剛才睡在上面的邊,他摸了摸口袋,手機錢包都不見了。呆呆地站了幾秒過後,他才閉上眼思考自己究竟為何為出現在這種地方。

果然是被綁架了?不會,自己窮的快要連房租都付不起了。

(惡作劇?)想到這三個字,貴樹自嘲的笑了笑,自己為了賺錢,本無暇去跟人往,除了他的上司。也不可能是妹妹這麼做,她本是個乖乖女。

貴樹越想越心煩,用雙手捂住腦袋,許久後,他狠狠地用雙手在臉上上下擦著,睜開眼睛。然後繼續閉上眼睛擦著,來回好幾次過後,他重重地往上趟成一個大字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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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屋內實在過於陰暗,貴樹本沒有時間觀念。當後背開始抗議後,他才慢慢地坐起來,呆滯地望著前方無盡的黑暗。又不知過了多久,久到他的肚子開始咕咕的叫。

「什麼東西!」他的眼前慢慢地出現一絲又一絲的光圈,最後這些光圈組合起來,竟變成一幕光鏡,光鏡裡面卻浮現出一張赤紅的小臉。

沒人能比貴樹更悉這張至親的臉,他當即一遍又一遍地呼喊著親妹妹的名字,卻發現那張小臉是靜止不動的,彷彿刻在了光鏡裡頭。當他聲嘶力竭的時候,腦海中忽然印出來幾個字:去樓下。

貴樹心下赫然,自已本沒這個念頭,怎麼會突然浮現在腦海裡。然而一絲聲響卻驚動了苦腦的貴樹,鐵門……自動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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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樹在紅樓梯上小心翼翼地走著,眼睛不斷捕捉著周圍的細節:環形的樓梯,水晶的牆壁與咖啡的地板,過了一會兒,他被牆壁上的一副巨大油畫引住,邁出去的右腳緩緩收了回來。

「不可能……不可能……」他的臉發白,沒有意識到雙手不自覺的顫抖不停。眼前的一切是那麼的不真實,正掛在牆壁上的是貴樹畢業時自拍時的照片,詭異的是用油筆畫成,巨大而神秘。畫像的還原度使他骨悚然,彷彿看到了油畫中微笑的自已嘴巴慢慢地變形,到最後竟變成了獰笑!

「啊!」貴樹抑不住的大叫一聲,臉上毫無血。然後飛似的踩著樓梯,向樓下奔去,本沒有注意到身後油畫像的自已漸漸地消失成一片空白,又憑空出現了一張扭曲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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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環形的樓梯和牆壁遮擋,貴樹只看到了冰山一角,甚至不知道這個該死的樓梯到底有多長。終於在他氣快不上來的時候,一陣陣細語傳入耳畔,為他指引了方向的同時也加快了他的步伐。許久,他看到了一個白城堡樣的巨大房間,呆立了幾秒後,眼前的門又自動打開了。

「歡最後一名玩家入場。」當貴樹忐忑地進入時,一聲空靈的聲響從房間的上方傳來,又像似在牆壁上相互彈,使它不但清晰哄亮,又使貴樹找不到聲音真正的來源,讓他覺這是夢裡的聲音:無形無,不受約束。

奇異的鏡子、自動打開的鐵門、奇怪的地方、恐怖的畫像、房子裡的城堡和最後一名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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