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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樹是個喜歡探索神秘未知的男人,雖然到害怕,卻燃起了好奇心和探知慾。平復了一下狀態,他聽到之前在樓梯上聽到的細語大聲起來,連忙朝房間中央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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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人密集地站在房間中央,一個個面凝重,氣氛甚是沉悶。然而貴樹的到來終於打破了平衡。一個黃髮穿著怪異的青年不耐煩的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走近一些。
「喂!人都到齊了,趕快出來,裝什麼神秘呢,爺還要回去泡妞。」黃髮青年氣憤地向空氣揮舞著手臂,眾人也是附和著微微點點頭,貴樹趁這段時間審視了一下週圍:一位穿著白襯衣黑
長裙的金髮女人微微顫抖著,一位穿著校園藍
制服的藍髮少女捂著手沉默著,一位穿著桃
開衫黃
連衣裙的紅髮女人表情漠然。
(好大的。)貴樹在紅髮女人襯衣間突出的「北半球」停頓了一會,察覺到女人厭惡的視線後馬上不好意思地移開了眼睛。
「哼。」女人輕哼一聲表示不滿,貴樹尷尬地笑了笑,隨後看了看那個表現很輕鬆的黑西裝男子和一位不符合現場平均年輕的白髮老頭。
「吾一直在此,何談消失之說?」黑系風格的老頭突然笑了起來,黃髮青年愣了一下,隨即用力把老頭推到在地,他用雙手將倒在地上咳嗽的老頭提起來,憤怒地朝他踢了一腳,「死老頭,說!到底怎麼樣才可以出去!你關了老子三天了!」老人被踢得吐出血來,嘴巴還是依然微笑著不言。整個過程只用了五秒鐘,讓眾人都有些驚愕,倒是一旁的金髮女人回了神,連忙叫道:「別打了!別打了!」(三天?!)貴樹摸了摸鼻子,心裡直打鼓。一是自已可以基本確認眾人也是受害者,二是剛才的房間
本沒有讓他有一點時間觀念,看來,每個人被關的地方都不一樣。
黃髮青年就這麼用手提著老人,惡狠狠地看著他,就像一個撲食的餓狼。老人彷彿要把身體裡的血都吐完了,但還是保持神秘的微笑,就像一個慈祥的爺爺看著暴的孫子。女人的勸架聲完全沒起到任何作用。許久,老人才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笑著用舌頭把血
了
。
「吾想你們一起,愉快的玩些遊戲,另外,這些遊戲會有懲罰與獎勵。」
「誰他媽跟你玩遊戲,去你媽的!」沒等眾人發表意見,黃髮青年又將右腳抬起,狠狠地朝老人下體踢了過去。
不過,老天給他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老頭就這樣倒了下去,身體卻慢慢地往地下沉去,完全違背了物理法則。就當眾人恐慌不已的時候,一絲又似男又似女又似幼兒又似成人的聲音穿了黃髮青年的耳膜,「玩,還是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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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山覺得這幾天實在倒黴極了,與同夥剛收拾完作案現場,還沒來得及好好放鬆一番,就眼前一黑,被傳到這鬼地方。這三天來他一起被關在一個病房樣式的房間裡,只能看牆壁上的時鐘和吃屋子裡源源不斷的食物過。那幾天他一直在想的是這是不是神的懲罰,甚至懷疑自己一生都出不去了。他
淚了,這個號稱
血不
淚的男人,終於在這未知的地方里
下了第一滴眼淚。第三天的時候,沒有任何徵兆,門自動打開了,巴山快速離開以後,才發現門外是一個巨大城堡樣的房子內部,自己正處於其中,他一直也不會忘記那句話:「請等待所有玩家入場。」直到人齊以後,他才發現原來這只是一個死老頭的惡作劇,暴怒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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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還是不玩。」巴山呆立在原地,思緒卻飛湧起來。他怎麼說也是個堂主,被捉也就算了,何時被人威脅過。
「滾!老子不玩!」巴山猙獰的臉龐,把剛才勸架的金髮女人嚇了一跳,但接下來的事卻讓她更加恐懼。
只是那麼一會兒,眼前躁動的黃髮青年突然四肢僵硬,眼睛裡出血來,四肢、身體、頭部慢慢地溶解,最後,化為一攤血水。
「啊啊啊啊!」金髮女人尖叫起來,雙手捂住眼睛,藍髮少女直接昏倒在地板上,紅髮女人也終於變了臉,帶上了一絲不安。制服打扮的男子依然微笑著,讓另一位臉發白的貴樹在心裡標記了一下。
「諸位,玩還是不玩?」這聲音猶如死神一般圍繞在眾人的耳畔,沒給他們任何的息時間。
「玩……玩還不行嗎」金髮女人下意識想從上衣的口袋裡拿出紙巾卻只能掏出一團空氣,她愣了愣才想起自己只剩穿在身上的服裝了。
「玩啊,幹嘛不玩。」制服打扮的男子倒是很輕鬆摸了摸自己的手。
「我同意。」紅髮女人很鎮定地搖醒了昏倒在地的藍髮少女,少女剛醒來又差點昏過去,紅髮女人無奈用手捂住了少女的眼睛,少女則移開了紅髮女人的雙手。讓紅髮女人有些詫異。
「沒事的沒事的,那個傢伙只是想讓我們玩遊戲罷了,看你還小,應該很喜歡玩遊戲吧,答應一下吧。」
「好……好的,我……我也玩。」少女對紅髮女人投以一個的目光,讓她驚訝的表情緩和了不少。
「玩。」貴樹對著藍髮少女笑了笑,彷彿又看到了伊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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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空間微微振動起來,在眾人的正前方顯出了一條光幕,光幕上寫滿了紅的字體,眾人抬頭看去。
一、所有個人擁有五千點數,點數為零時無法繼續參加遊戲並受到懲罰。
二、每場遊戲將有不同數量的參加者。
三、贏者獎勵點數不定,輸者獎勵點數不定,懲罰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