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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兩副腳鐐的她在行走時存在任何困難。相反這組輕重適宜的黑鐐銬,與淺綠衫、棕皮裙和黑皮靴的著裝搭配後,更讓人到風姿綽約。此刻她已經接近我這一排,再不觀察臉部就將喪失機會,於是我放膽抬頭凝視著她的臉。出乎意料,我並沒有發現雙手捧鏈動作應伴有的憤怒或仇恨神情,所見的只是淡淡笑容。但我卻不能釋然,總覺得心緒無法安定。直到她從我身旁走過才回味過來:那笑竟是嘲諷的冷笑;如果有人因笑覺得她和善而產生輕薄之意,必將自食其果。我的預不幸言中,果然有人覺得她會和張麗穎、陳韶湘一樣寬容而肆言無忌。結果被已離第三被告席五步之遙的她聽見,自然是隨著一聲嬌叱,手中蓄勢待發的鐵鏈向著出言輕薄者疾飛而去。幸好手鐐鏈被銬帶住無法飛遠,只擦掉被擊者額頭上一層油皮,才沒有釀成“重大傷亡事故”。但巨大的威懾力已經讓全場驚出一身冷汗,無人再敢吭聲。望著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刁蠻公主”,我真不知道如其富豪父親在場會作何想(這一小小曲早被電視臺利用30秒緩衝期封殺,電視觀眾是看不到的)。

見事態沒有擴大,主審法官不想節外生枝影響預定進程。他耐心等到葉瓊璋入坐,就宣佈帶高瑾。高瑾的重要不言而喻,在楊惠娟被擒後繼續率眾與政府對抗,並敢於決定在首善之區劫持押運楊惠娟車隊的就是她。在我看來其人必有一番膽略,值得重點“考察”。期待中,門外走廊傳來一陣不輕也不重的鐐銬聲。我推測她戴著兩副腳鐐,其中一副可以提起,但另一副不能提起。人到門口,果然如此。和在熱聞快報節目中亮相時一樣,扎著一頭馬尾辮的她穿著依然隨便:黃衫、藍牛仔褲和黑棉皮鞋。但即便如此,那張清純安詳鵝蛋臉上透出的秀美氣息仍然極誘人。稍有區別的是,此時她於安詳之中略顯痛苦。仔細一看,這份痛苦無法迴避。她雙腕上懸著兩副手鐐,雙踝釘著兩副腳鐐,富有彈肢則被烏黑的銬鎖圈牢牢錮,再加上縱橫其間的鐵鏈,刑具總重不低於20公斤。她身材雖也高大卻明顯瘦削,戴著這些鐐銬是個考驗。但就是這樣,她還是特地垂手到銬下提起鎖鏈以降低腳鐐曳地產生的分貝,卻聽任兩副並不很輕的手鐐將雙腕勒出道道紅印。這真是個敬業的mm!作為一個局外人,僅從出庭這小小表現,就已能辨出高瑾和葉瓊璋這對楊惠娟左膀右臂的高下。如果我是楊惠娟,肯定也會棄葉保高。不過楊家mm的往信任,給她的並非榮耀而是更多痛苦。看著她戴鐐吃力行走的樣子,我在心裡默默為她祈禱,希望這樣能讓她略微減輕些身體的痛苦。她脾氣真好,旁聽席上對她各種各樣議論,都被寬容地容忍。直到坐上第二被告席,都未見她產生過任何不滿。就在她即將轉過身面對法官席時,我看到她的臉上第一次微微綻放出笑容,那是她對先來的同伴們無言的問候。

該輪到主角出場了,但我的思維卻陷於麻木。說實話,我對剛被捕時的楊mm很有好。那時,無論親臨公捕大會現場,還是觀看入獄儀式電視轉播,她的堅強和美貌都征服了我。但自從得知後面九位mm因她而被捕以後,情中她美好的一面一天比一天淡化,厭惡的成分卻與俱增。如不是她那“惡天才”般的創意和刻意引導傳授,九位mm即使再有叛逆神,哪有機會走上今天這條不歸路。即使走上不歸路,只要楊mm不想過鐐銬女烈癮,勇於在警方抓捕時“玉碎”,她們又怎會在同一時刻飛蛾撲火。但這些看法必不為同好們所認可,那樣的話大家豈不要與此盛會失之臂。在人道主義和個人愛好慾望間如何取捨,我實在無法找到兩者兼顧的平衡點。正當胡思亂想之際她已出現,一望就知她戴的鐐銬可不一般,一套手鐐、銬、腳鐐連成的組合鐐銬,一副標準的聯體手腳鐐,全重至少達25公斤,比前九位mm中的魁首高瑾更要高出5公斤。然而她的毅力卻更驚人,我見她垂下雙手,牢牢抓著聯體手腳鐐中間鐵鏈和銬的下鐵鏈,獨自承受著十五、六公斤鐵器的重量,不肯讓兩副腳鐐發出一點聲響。難怪在“靈魂出竅”之際,沒有鐐銬的悶響將我拉回現實。

應該承認十位鐐銬mm之中,楊惠娟的確具有旁人不及的魔力。沒見人時心中可以對她詆譭有加,但一見人就立刻又被她的非凡氣質所征服。今天她穿著粉紅衫、黑緊身褲和白皮靴,面紅潤、神情堅毅。除了夏裝換成冬裝,還是同公捕大會、入獄儀式一樣意志堅定、風采人,絲毫沒有給我疲弱頹喪的覺。看來半年多的牢獄生活,並沒有摧垮她的神意志,也沒有損害到她的健康。旁聽席上很多懂行的觀眾也看出她提鏈行走的不易,不由在神情言語中對她充滿敬意。受周圍情緒的染,我不重新對楊家mm行為作了顛覆的評價。縱橫天下五年,命喪她們十位mm槍下的貪鬼已經超過三位數,被槍擊致殘的還要多過此數。但平心而論,除去最後一役的幾名警察(那已與她無關),沒有一個死者、傷者不是罪有應得。如果一定要說有罪過,她的罪過就是做了只有政府、法律能做的事。但這不就是中古綠林好漢的“替天行道”法則嗎?當然,如果她行刺霍哥得逞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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