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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其一,高瑾三人必須遵照監規,各自重新釘上配給她們的死鐐。其二,金銀鐐銬須由獄方統一管理,據“十美”申請的先後順序,按計劃決定由誰配戴。其三,警方是把金銀鐐銬作為出庭物證(其時繡樾電視臺尚未同意捐贈)才帶回漢都的,為此必須愛惜使用,不可故意破壞。
“十美”認可了第一、三條,卻堅持金銀鐐銬並非刑具,而是供大家苦中作樂的“玩具”,想不想戴、想什麼時候戴,都應由她們自己做主。經過一輪“艱苦談判”,李哲原終於同意廢止第二章約定,將兩套金銀鑰匙中的一套給“十美”自由支配。
藉著一股新鮮勁兒,當下午大家便簇擁著高瑾、石
、錢紅梅來到刑具室。
“欣賞”過三人先後被釘上和大家同一款式長鏈死鐐的例行“儀式”後,眾人爭先恐後要求“試戴”金銀鐐銬。按級別,黃金聯體鐐銬肯定非楊惠娟莫屬。然而考慮到身上已負有14.5公斤的份量,如再加上30公斤,存在沒有力氣走回牢房的可能,為不影響自己的英雄形象,最終她只選擇了錢紅梅“繳”來的7.5公斤重金腳鐐。這樣,氣宇軒昂地將最高“榮譽”黃金聯體鐐銬戴回牢房,就成為維護“十美”集體榮譽的“政治任務”。經過“友好磋商”,這一光榮任務落到了衛旭蕾身上。她年輕健壯,原有死鐐只有7公斤,應該有能力承受這30公斤。按同樣原則,由負重量最小、同樣身強力壯的曹蓉,承擔了戴白銀聯體鐐銬的重任。
回牢房的一路上,這支十人組成的小隊伍,按拖著黃金腳鐐的楊惠娟走在首位,被高瑾與葉瓊璋攙扶、懷揣沉重的黃金聯體鐐的衛旭蕾居於中間,由夏曉倩、陳韶湘幫助、身披沉重的白銀聯體鐐的曹蓉走在最後,石、張麗穎、錢紅梅護衛兩旁的順序,傲然行進於難友的鼓勵與獄卒的監視之下。金、銀、鐵三種質地的鐐銬同閃耀於陽光之下,共長鳴在淨空之中,令人神往,使人慨嘆!
從那以後,努力學習革命理論知識之餘,除了打球、看電視以外,戴上金銀鐐銬行走和擺各種各樣的女英雄pose,也成為“十美”的重要鍛鍊和娛樂項目。暑往寒來,她們在監獄裡有規律地按學習、放風、鍛鍊、娛樂、整理內務、休息的作息程序生活著。通過電視和報刊,她們能夠準確瞭解到國家、國際最新動態。與設想的方向相反,她們看到的是國家政治轉向清明,對貪官汙吏的懲治力度正在加大。尤其令她們觸的是,那些入獄前已經選定卻沒來得及懲罰的貪官汙吏,近來無一例外紛紛落入法網。同時,理論學習又告訴她們,革命是一種對社會物質基礎具有重大摧毀
暴力行為,不到社會結構出現無法修復的缺損,並不應該頻繁使用。目前國家的形勢惡化到必須進行革命的程度了嗎?
“十美”陷入困惑。
她們這些思想變化,或通過暗中觀察,或經過公開,被李哲原為首的專案組及時掌握。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一份詳盡的報告將此報到高層。高層又將報告批轉專業心理分析人員,他們的詳盡分析之下,政治解決“十美”問題的可能
漸顯現……
轉眼就到了2032年的6月10(星期四),此
正是楊惠娟被捕兩週年“紀念
”。同往常一樣黎明即起梳洗的楊惠娟,上身穿件紅
的短袖襯衫,下身著條白
棉布七分褲,腳上一雙特製的白塑料涼鞋,腦後一條長長馬尾辮,正從小小的牢房走向盥洗室。兩年艱辛的牢獄生活,使27歲的她總有些身心俱疲之
,但她將這種
覺深深埋藏心底,於外表上仍給人樂觀向上之
,這身青
少女的打扮即是典型例證。因為終年戴著死鐐,她只能將釘死在拿著裝有
巾、牙具的臉盆的雙手上的兩副手鐐的長鏈套在修長雪白的脖子上,而用母親親手給她繫上的鐐繩栓無法打開的兩副腳鐐和一副腳趾鐐的長鏈於
間,從確保雙腿比較自如地邁動著。手鐐腳鐐的八隻鐐環上纏著的布條,在楊惠娟的
心清和保養下,依然潔淨如新。那是母親的一份關愛,肌膚觸及布條就好象觸到母親溫柔的雙手。自從去年8月那次探監以後,楊惠娟再沒見過母親,但只要母親纏的布條還在鐐環上,她便
到母親就在身邊。
那副黃金聯體鐐銬此時並無戴在身上,但8個多月來楊惠娟已經無數次地戴著它們行走生活。最初幾近45公斤的超重分量,壓得她只能走上幾步就癱軟如泥,然而她咬牙堅持下來了,終於做到現在的行走自如。經過這一體能重大飛躍,如今楊惠娟身上14.5公斤死鐐的重量簡直就可忽略不記,戴著它們行動的覺與入獄前自由之身沒有什麼兩樣(當然如果去除全部鐐銬,身輕如燕的楊惠娟也許就不會走路了)。要問有什麼實例為證?就請先看看以楊惠娟為核心的“十美女子籃球隊”驕人戰果,再看看楊惠娟在、跳繩、踢毽子這類單人項目上懾人心魄的成績。這群
間、項上掛著死鐐鐐鏈堅強姑娘們,在與由身體完全自由的監獄女看守組成的女警籃球隊進行的多場籃球對抗賽中,保持勝多負少的優勢。作為靈魂人物,楊惠娟在進攻中,時而外線遠投、側應,時而內線穿
、突破;於防守時蓋帽、干擾、搶藍板樣樣爭先;為本隊奠定優勢起到了不可或缺的作用。而在立定跳遠的較勁中,不甘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