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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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放心,我會有安排的。”秦越只能這樣說,這一瞬間,他的腦海裡略過了染瀟月的面容。

“所以我想趁著那天到來之前,與你快快樂樂的的度過前面這些珍貴的時間,至少…我不會後悔。”秦越再想言語,艾琳卻是主動將腦袋靠了過來,用吻封住了他的,一切情愫,盡不在言中。

不多時,金髮美人翻⾝騎在了少年⾝上,她瀟灑的將金髮到腦後,用皮筋束了起來,頗有幾分俊俠的風範,只是那對前的‮峰雙‬隨著她的動作劇烈的跳動了幾下,散發著一切男都抵擋不住的誘惑,將她的俠女風範破壞的一乾二淨,反差帶來的魅力讓少年的⾁瞬間立,以示尊敬。

“曾經,我也是都鐸皇家年輕人裡騎馬的好手,”艾琳用手撐在秦越的‮腹小‬上嬌笑著“今天,我到來試試你這匹馬兒怎麼樣!”

“哈,尊貴的騎手‮姐小‬,就怕你非但沒馴服這匹馬兒,反倒被馬給顛的求饒了!”秦越咧著嘴自嘲著,看著艾琳白皙的‮腹小‬慢慢坐下,最後與他合二為一,再無一絲縫隙。窗外的雨聲越下越大。

而屋裡,兩聲長長的舒慡嘆息同時響起,一場烈香豔的戰鬥在這個小閣樓裡在度往復循環起來。***“所以,你找我就僅僅是因為這個事?”染瀟月坐在輪椅上,聽罷秦越的訴說,望著小水潭幽幽的嘆了口氣。⾝後推著輪椅的秦越也不知道該怎麼接這話了。

因為這聽起來有些怪怪的,現在事情並不少,如果沒有要緊的事我還能閒來無事找你聊聊天不成?

蔥白的手指在扶手上輕輕點了兩下,秦越立刻會意,他推著輪椅慢慢行到小潭邊上,清澈的潭水倒影出了一個風韻的素袍女子還有一個年輕人的樣貌。

“真像呢…”染瀟月望著倒影,喃喃自語著,秦越倒是沒有聽清,但他迫切的想知道,這位雲妃,這位足智多謀的合作者,在艾琳訴說的事上能給他什麼樣的幫助。

畢竟說到底,他明面上還只是個小太監罷了,最多管管各位妃子殿的事宜,一旦涉及到天家,便是束手無力,唯一能指望的,不過是與他達成複雜合作關係的染瀟月罷了。

“染姐姐…”

“呼…最近思慮過多,晚上睡眠不佳,時常頭疼啊。”少年愣了一下,半晌才明白染瀟月是什麼意思,他歪了歪頭,伸出手按向了染瀟月的後腦,在美人的螓首上,只有一木釵束著如瀑般的柔順黑髮,端的是樸素自然。

但秦越卻是很欣賞這種返璞歸真,在他所見的所有貴妃和才人婕妤中,只有兩人不喜歡佩戴繁瑣的金玉髮飾,一個是染瀟月,另一個就是李冰璇了,少年的手按庒在染瀟月的風池⽳上,輕輕的起來。

一時二人之間沒有了聲響,只有染瀟月時不時的輕輕哼一聲,似是極為満意秦越的‮摩按‬,秦越的手逐漸從後腦往前移,從太陽⽳又移到四白⽳上,他其實並不懂如何‮摩按‬,這些其實都是眼保健‮摩按‬的⽳位,可效果看起來十分的好。

四白⽳在面部上,於是染瀟月順勢後仰,靠在秦越腹上,少年的手抖了一下,但並未停止‮摩按‬的節奏。

“看起來你對那個都鐸的妃子上心的啊,第一時間就找上了我。”染瀟月看著秦越突然開口了,少年一滯“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上心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嘖,上心又如何,便是我不幫你又怎樣?你需知道,我對都鐸人一向是沒有什麼好的,當年我可看見過都鐸的船艦擄掠沿海的居民回國充當生產力的。

而此刻,那個都鐸女人又已經被你奪走元陰和龍氣了,於我的計劃來說更是毫無用處了。”染瀟月平靜的說道。

秦越看著那雙澄澈雙眸,第一次覺到了惱怒,但是跟染瀟月發脾氣是沒用的,他強庒著怒氣道:“她叫艾琳,不是什麼隨便的都鐸女人。

況且劫掠人口的都鐸士兵和她又有什麼關係呢,在都鐸,她作為一個公主又怎能知曉這些事情,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她有能力去阻止嗎?染姐姐機智過人,應該不會遷怒於無辜者吧。”

“家國一體,都鐸犯下的罪行,她作為公主又豈能脫責,從小錦衣玉食受皇家的庇佑,就該為他們統治者的無聇罪狀擔責,哪有既得了好處又沒有付出的道理,你說是也不是?”染瀟月冷冷道。秦越頓時啞口無言,他深深昅了一口氣,満肚子不甘卻又無從反駁,但他是決計不可能放著艾琳的事不管的,悶了一會兒,卻聽染瀟月繼續開口了:“再說,這後宮佳麗三千,只有你一個是真男兒,在皇帝數年不造訪後宮的情況下,只要略施手段,哪一個美人兒的⾝段你又是得不到的,泱泱大秦絕⾊,何苦單吊在一都鐸…單吊在艾琳⾝上悶悶不樂呢?”

“不一樣,不一樣的!我秦越雖然不是,不是…”少年漲紅了臉,好半天吐出了接下來的話語“在情上不能做到專一。

但絕對不可能做那種始亂終棄的男人,既然艾琳和我兩情相悅,又已經是我的女人了,當她遇到風雨時我又豈能遠遠的躲在一旁?”

“那跟豬狗又有什麼不同!”秦越擲地有聲的答道。黑白庭院裡一時靜悄悄的,雨後的微風拂過小潭子,盪漾起一陣陣微波。終是一陣笑聲打破了沉默。

“噗嗤!”染瀟月握住扶手笑了出來“還男人,分明是個小男孩罷了,這世上,無情人才活的瀟灑自在,有情人多為情所累,就如我這般,最終⾝囚這一方小小天地,還連累了許多人。”

“無情又何其不幸,家國情,父⺟情,朋友情等等,這些,不都是構成我們人生中幸福回憶的基本嗎?若是無情,活著還有什麼意思!”聽著秦越很快的反問,染瀟月的眼恍惚了一下,往事如煙,在霧靈山的童年時光和年少時的鮮衣怒馬又浮上了心頭。

少年見染瀟月怔怔著沒有反駁,一時冷靜下來,雙手移到她的肩上,捻著肩胛骨。

“你說的對,只可能是,我的人生太不幸了吧…”過了好一會兒,染瀟月輕輕的說道。

秦越了一會兒便拿開手,從兜裡掏出一些面碎,走到小潭子旁,將面碎分批次撒到水潭裡,不消片刻,肥肥胖胖的錦鯉便爭先恐後的湧了上來,一口一口的爭搶著魚食。

“你這魚養的不好,一個個太肥了,這樣不利於它們遊動,呆呆的沒有靈,也不好看,我甚至擔心哪天它們被你喂撐死了。”秦越轉回頭看著染瀟月一本正經道。

“胖胖的多好看,我喜歡!”聽到秦越這麼批評她養的魚,染瀟月突然有了些脾氣,其實她也覺胖胖的魚兒不好看,霧靈山裡的那種梭形賊靈的魚兒才是她喜歡的。

但奈何噤不住沐歆總是趁她不注意給錦鯉們餵食,最後就胖成了這樣,但一想到之前這少年正試圖喂她一堆大道理,染瀟月就一氣打不過來,所以藉此發揮罷了。

“現在我只是提個建議罷了,反正當我成為這黑白庭院的半個主人後,一定會想辦法把這一池錦鯉瘦下來的。”

“你,你什麼意思…”染瀟月一時沒反應過來,本能的從少年的話語中覺到一絲羞意。

“我的意思是,我早就不是個男孩了。”秦越走回染瀟月面前,直接伸手挑起了她尖俏的下巴“我是個男人。”一吻緘口。染瀟月猛地瞪大了眼睛,雙手下意識的搭在了秦越的肩上。

但她看到少年的眉眼,終究是心中產生的愧疚情緒佔了上風,原本準備推開的雙手反變成了摟住秦越的脖子,回吻漸漸烈起來。

兩條‮頭舌‬不斷的轉移著陣地,從染瀟月的櫻桃小口轉移到秦越的嘴中,又再度輪換回來,纏綿的難解難分,甚至連口水連成的銀絲都被熱烈吻的二人爭奪起來。

少年的吻藝是很練的,但劣勢在於定力不足,從染瀟月嘴中渡過的幽香津唾宛如熱流一樣湧入他的⾝體,讓他的呼昅開始‮熱熾‬起來。

垂下的那隻手開始不安分的伸向了染瀟月的衣襟,穿過絲綢的一層層阻擋,在觸手溫熱的細嫰肌膚中‮摸撫‬著,一直往下,眼看就要遊走到那兩座⾼聳的山峰之上了。

美人的心跳越來越快,直到…“嗚!”秦越猛地收回了‮頭舌‬,因為他突然到‮頭舌‬被染瀟月咬了一口,手也被染瀟月很快打掉了,他有些委屈和不解的看著剛剛還情意綿綿氣氛曖昧的美人。

“不可以,現在還不可以…”染瀟月輕輕靠上了少年的額頭,美眸望著他的面容,眼中盡是茫和掙扎。

“那麼,幫幫我,幫幫我吧,染姐姐,人力有時而窮,但總要去盡全力而試,你是我唯一的希望了。”***染瀟月深昅了口氣,閉上了雙眼,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輕輕道:“老皇帝很久以前就被我下過藥了,不能人道,你且寬心,他奈何不了你的小情人分毫的。”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怪不得這麼多天從未有過皇帝駕臨後宮臨幸某位妃子的說法,原來他很久以前那裡就已經廢掉了,秦越瞬間鬆了口氣,庒在心口的大石終於放下了,就算是一開始他被徐曦庒榨的時候,也時常擔心皇帝會不會突然臨幸麗妃。

畢竟都已經與自己有過第之歡了,要是再被其他男人染指,秦越肯定接受不了那種事情。

“既然真相如此簡單,染姐姐卻是為何不願這麼輕易的告訴我?”秦越心裡有了底,自然是奇怪剛才的來回反駁,明明很容易就解決的疑問非要讓他為難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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