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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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看起來稀稀拉拉的隊伍,是一位母親不顧世俗眼光,給自己兒子最後的尊嚴和體面。

有棺材不能落地這個說法,那就註定墓地不會太遠,就在河邊的土坡上,不過不是我跟猴子掏螃蟹的那段,是靠近外公村子的上游。

跟電視裡挖淺淺的一個坑不一樣,真實的墓坑挖得很深,裡面還用青磚壘了一間墓室用來存放棺木,畢竟棺材是木頭的,直接埋了跟泥土接觸,估計兩三年就爛了。

也不怪要這麼多人幫忙,在沒有挖掘機的情況下,這就相當於一個小地下室的活,人太少肯定是幹不了的,只能靠村裡大家互相幫助。

到了目的地放下棺材又是一段悼詞,按說下葬前還有最後一次告別儀式,但還是我前邊說的原因沒兒子孝子,沒法進行直接就跳過了。

這時候我看王寡婦已經不行了,主持葬禮的人悼詞還沒念完,她整個人已經趴在了有些泥濘的麥子地裡,然後看著眾人把棺材和紙人送進墓室,用轉頭一塊一塊的堵上墓室的門,她伸著手想要阻止但又不敢阻止。

外出打工的時候還是一個活蹦亂跳的小夥兒子,怎麼回來的時候就裝到盒子裡,變成一把骨頭了呢,如果有機會的話,也許她會犧牲自己的一切來換回兒子。

當坑裡封墓門的人上來之後,王寡婦手裡的那把溼土,都攥成泥快兒了也不捨得撒下去,就好像那把土一秒不撒下去,她的兒子就能多活一秒一樣,這一刻她還能算是跟兒子在一起,可這一把土一但撒下墓坑,跟自己生活了將近二十年的兒子,就徹底離開她了。

而且灑下墓土之後要起身就走,不能留戀不能回頭,再想來看兒子只能是第二天,那就跟現在完全不是一個質了,有了一個新的耳能詳又刺耳名字叫——上墳。

看著眼前骨分離的場面,我心裡有一絲酸楚。

白髮人送黑髮人,算是兒子第二次永遠的離開自己母親了,第一次的離開就是出生,從媽媽私密地方出來後,母子兩人體分開,兒子就永遠再也不能回到媽媽身體裡了,這第二次來的更加殘酷,母子連面都見不了了,而且還要母親灑下第一把土,親自送兒子走,這是母親的榮幸也是酷刑。

再看下去我覺自己可能就要失態,轉過頭想緩和一下情緒,卻看到了遠處路邊人堆裡的媽媽。

可能女人比較吧,也可能都是當母親的能同身受,在路邊那些婦女很多都在抹眼淚,當然也包括我媽,我怕媽媽注意到我,趕緊又轉了回去。

我不敢想象有一天我死了,媽媽也會像王寡婦現在這樣,變成一具無助的行屍走,所以我不能離開媽媽……一次都不不可以。

王寡婦那把土還是沒撒下去,旁邊的殯葬主持可能看這樣下去不行,對著樂隊使了個眼揮了揮手,悲涼的嗩吶聲穿透力極強,不管是嘈雜的說話聲,還是王寡婦的哭聲,一下子都被蓋下去了,這是在告訴王寡婦該回家了。

在嗩吶的催促下,不捨得扔下手裡的泥塊,王寡婦很快就被人拉起來,架就著往家走,她不能回頭這是規矩,等她一走我們這些拿鐵鍬的街坊鄰居,大夥圍上去就開始埋人。

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很難受,鐵鍬裡的每一剷土都好像是在分離人家的母子親情,有點助紂為覺,一鍬一鍬的把人家母子生生拆開,一位母親和兒子就這樣永遠不能相見了,過去的所有的一切都變成了一堆黃土,那活著的意義到底是什麼,我甚至有一種重新把棺材挖出來,讓人家母子團聚的衝動。

當然這只是腦海裡閃過的想法,不能真的這麼幹。

直到最後把墓碑埋好,我心裡才平靜下來,當然墓碑是有名字的——柳全柱,那些英年早逝覺得不吉利沒名字的,是因為怕影響其他後代或分支,可他們家已經絕後了,還管什麼吉利不吉利,把兒子的名字刻上去,讓更多的人知道自己兒子是誰叫什麼才是正事。

把所有一切都料理好,檢查了一遍沒落下什麼工具後,我們一行人往回走,旁邊也拿著鐵鍬的胖大爺,終於有機會上來跟我說話了:“小志,半年不見還變白了啊。”什麼變白了,純粹是臉上剛脫皮看著水,可我嘴上還得客氣:“可能是整天不出屋子,捂的吧。”

“哈哈現在時間還早,要不咱爺倆喝一口”,這胖大爺還真是三句話不離喝酒。

我看了下手錶也才三點左右,正好心裡不舒服,喝一口就喝一口吧:“那……要不我回去換個乾淨衣服。”

“換什麼衣服,就穿這身省的髒新衣服,跟你大爺我還見什麼外,一會兒可別跑了啊,跑了大爺就去你家找你,你外公也不敢攔我……”胖大爺表現得跟我很是親密,特別是路過媽媽身邊的時候,覺就差摟著我肩膀跟我稱兄道弟了。

畢竟是埋人比較晦氣,在回去放鞭炮去晦氣之前,儘量和其他無關的人少說話,我也就沒跟媽媽說話。

再次回到王寡婦家門口,放了一掛小鞭,胖大爺就拿著一瓶白酒,拉了一張桌子到村邊的麥子地,我們兩個坐了下來。

他上來就給我倒了一小盅,隨便瞎扯了幾句,說王寡婦怎麼怎麼不容易命不好,我隨口應付著。

然後胖大爺就一臉堆笑的說出了,本來是想求人,但讓我氣到爆炸的話:“其實啊,今天大爺有點小事兒想麻煩你,小帥在學校老受欺負,你光哥都找了好幾次老師了不管用,我記得你以前也是那裡的學生,有沒有什麼老同學,讓他們關照關照咱家小帥,他怎麼說你也是侄子,你看……”本來我還沉浸在母子分離的痛苦中,慨生命脆弱短暫的讓人意想不到,胖大爺這一番話直接把我拉到了怒火中,再次讓我想起小帥那個小崽子,趴在我媽白豐腴的身子上,用他雞巴在我媽摩擦的恥辱畫面,不過表面上我還是那副消沉樣子,表裡不一是成長的一個重要標誌。

“他怎麼能是我侄子呢,他是我孫子啊,生他爸的騷都準備讓我的雞巴了,他不是我孫子是什麼?”我這句話就是按罵人的口氣說的,一來是為自己出氣,二來看年前胖大爺說的還算不算。

胖大爺聽到我這麼說先是一愣,看了一眼周圍發現沒人,然後眯著眼睛賤兮兮的說:“說得對,你要是睡了你嬸兒,小帥就是你孫子了,你可要照看點咱孫子啊。”

“沒問題自家孫子,過完年我跟哥幾個說一下,保證沒人欺負小帥”,嗯應該不會欺負了,但是會不會被人孤立就難說了。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這杯酒我幹了你隨意。”胖大爺看到我答應了很高興,一口悶掉了酒盅,白酒味道太沖,我自己就抿了一小口。

“我聽說小輝哥結婚了,當時太忙也沒顧上送禮金,這五十塊錢就當我補的”,現在結婚禮金大部分是十塊或者二十的,我這個五十算是一筆鉅款了,實際上我是想還媽媽結婚那晚他們的“嫖資”。

不過胖大爺並沒有收我的錢,而是湊到我耳朵邊小聲地說:“都自己人你還出什麼錢,回頭用你的雞巴,好好的你嬸兒的騷,把你嬸兒那個騷貨伺候舒坦了,就是你最好的禮。”我看了一眼胖大爺笑眯眯的圓臉,也就沒推辭,直接把錢裝回兜裡了,然後看著盯著胖大爺的眼睛說:“行,那我肯定不讓你老人家失望,好好伺候趙嬸,讓你親眼看著,我的雞巴是怎麼進你寶貝媳婦裡的,捏爆她那兩個大子,把你媳婦的老騷滿我的,讓你這個綠帽胖王八,把自己媳婦被別人滿的騷乾淨。”說這句話的時候,我表現得就是一個年輕小夥控制不住自己骯髒變態想法的樣子,我當然沒那麼好的演技,是內心確實這麼想了,下面的龜頭也立刻醒了頂在褲襠上,而心裡則留意著胖大爺的反應。

不過胖大爺的表現沒什麼不對的,聽到我這麼說,反而覺得很刺,鬆了鬆自己的皮帶,伸手在自己褲襠裡掏了一把:“你說得對,你嬸的大白股大子,特別是被我黑的黑,整天嫌我她的時間短,一聽說要跟你,我還沒碰呢,那老騷就直接水了,你的大雞巴一定要把我媳婦的舒服了,我要親眼看著我媳婦被你的大雞巴上天,大雞巴被我媳婦的緊緊地箍住,撐得越開越好。”胖大爺臉憋得通紅越說越興奮,看來真的喜歡戴綠帽子,還真是一人一個活法,我那本來是謾罵侮辱的話,聽得他那半死不活的命子就直接起了,看褲襠帳篷的高度來說硬度還不低,既然這樣我再逗逗他:“那萬一趙嬸這個騷貨,徹底喜歡上我的大雞巴,從此離不開我,不要你這個親丈夫了,非跟你離婚那可怎麼辦啊大爺,畢竟你的雞巴不行,跟我嬸兒的騷不配套,要是被別人知道了,你這個遠近聞名的厲害人物,因為自己雞巴不行,漂亮媳婦跟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跑了,那你以後還不被人戳脊梁骨啊。”可能是怕有人來,胖大爺始終沒有把起的雞巴掏出來,只是隔著褲子摩挲著過乾癮:“不用離婚不用離婚,到時候我把臥室讓出來,讓你跟你嬸兒睡,我給你們端茶做飯,你的任務就是把我媳婦舒服了,用雞巴把我媳婦的漲得滿滿的,讓我看著你嬸兒被別人的雞巴,還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趴在她的股上當她男人,用你的雞巴好好愛她,我就喜歡看你嬸兒的跟別的雞巴膩在一塊兒。”我這時候也有擼一發的強烈衝動,只是別人面前的不適應讓我沒這麼做,只是覺得被褲子憋的不舒服,調整了一下位置:“我怎麼記得你以前跟我說過,有一年警察抓打牌的,趙嬸被很多人看過,你心裡可是很難受的,難道你當時是裝的啊?實際上你想讓他們看我嬸兒的和大子,還是說想讓牌友和警察把我嬸兒輪姦了。”一提這個胖大爺更來勁兒,拉開了褲子上的拉鍊,一隻手在鼓鼓囊囊的秋褲上反覆摩擦,說話上氣不接下氣:“當時你嬸兒被……那麼多人看到子,雖然我外表很生氣,但是……但是心裡別提多刺了,我老婆……專屬我一個人的大子媳婦,被那麼多野漢子看了,而且每一都看的清清楚楚,再加上門外有警察聽著,我覺這輩子就沒有這麼過,我抱著你嬸兒的大的時候,特意讓她撅著大股對著門口,期待著警察一進來就看到我媳婦的小騷是什麼樣子的,的有多溼,因為當時太刺了,短短十分鐘我就了三次,第一次那些打牌的還沒走完,我不光是刺也是故意快了的,讓他們好好看看我媳婦的是怎麼冒白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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