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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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胖大爺終於忍不住了，再次鬆了鬆皮帶，把雞巴放了出來，不過可能還是顧及到在室外，只出來了紫黑的龜頭，胖乎乎的手指在上面瘋狂的動：“小志別停啊，再說點大爺喜歡聽，再說點我媳婦你嬸兒當三陪小姐賣的事兒。”

“可是這有一個問題啊，現在社會這麼開放，萬一小帥不學好跟同學去嫖，撞見了怎麼辦，你們爺孫倆，看著一個都沒長齊的孩子趙嬸嗎，你讓小帥怎麼想啊，自己的爺爺是綠帽王八，跟同學在上，爺爺著口水在旁邊看著，自己一絲不掛被同學的跟母狗一樣，以後小帥在學校怎麼抬得起頭啊！”藉著這個機會，總算是痛快的罵一罵趙帥那個狗東西，而且他爺爺還得恩戴德的聽著。

“沒事兒……不怨人家小同學，是他的太騷了，離不開雞巴，他應該謝人家小同學，把他舒服了。”已經涉及到他寶貝孫子了，胖大爺居然還覺得很刺：“那乾脆把小帥他們班男同學全叫上算了，全都一塊上輪姦你的大股老婆，畢竟雞巴過你老婆的騷就算是小帥爺爺了，哪有爺爺欺負孫子的，以後肯定沒人欺負小帥了，你和你騷媳婦舒服了不說，小帥也沒人欺負了一箭三雕啊。”

“對對……的騷都讓他們玩了，那就不能欺負我們小帥了，都過我媳婦的大家就是連襟，都是一家人。”既然胖大爺這麼喜歡，那我就層層加碼，撓撓你心裡的軟：“小帥也就算了，孩子小好糊，萬一在城裡碰到光哥怎麼辦……”我一提到他的大兒子，胖大爺直接就顫抖著了一手，見我停了下來，從兜裡拿出衛生紙胡亂一擦，繼續催促道：“繼續說……繼續說啊，你光哥跟你嬸兒怎麼了。”我就知道你個老小子，喜歡自己媳婦跟兒子亂倫回門兒：“我是說萬一……萬一光哥看到，一群跟自己兒子差不多大的小孩兒，把那些噁心的雞巴，在自己媽的裡邊攪和，那天還不塌下來了，再說了萬一懷孕怎麼辦，看著自己親媽被一群小孩大肚子嗎，光哥可不是小孩子，不好會跟人家打起來出事兒啊。”聽到自己兒子看到老婆和外人，還是小帥同學那種小孩，胖大爺的雞巴再次起了，只不過這次不是有點軟趴趴的：“那你說怎麼辦，他媽本來就是個騷離不開雞巴，他把人家小同學打跑了，他媽以後誰來啊，他爹我的雞巴又不行，別人來跟他媽又不讓，自己倒是有媳婦瀟灑了，他媽卻是守了活寡。”

“嘿嘿那怎麼辦，總不能讓光哥自己來伺候趙嬸兒吧，讓他跟我嬸兒回門兒？”雖然我知道胖大爺喜歡這個，但口氣還是試探的問。

“這恐怕不行吧，他們可是母子，哪有兒子跟媽媽上的，聽上去太噁心了”，話是這麼說，但胖大爺手上的動作卻更快了。

“說的也對哈，光哥和小輝哥就是從趙嬸的出來的，那要是光哥雞巴再回去那就亂套了，別的不說兒子到當媽的肚子裡，親媽被兒子受懷孕那就壞了，你媳婦騷生下的孩子都不知道給你叫爸爸還是叫爺爺，不過好像還是你們一家人，還是你胖大爺的種兒，誒？這不就是回門兒嗎，裡生出來的雞巴又重新回到了裡，兒子雞巴撐開媽媽的，把子進媽媽的肚子裡確實不像話。”

“有什麼不像話的，說得對都是我的種兒，都是我雞巴出來的種，讓別人看看我媳婦和兒子是怎麼亂倫回門兒的，看親兒子的雞巴怎麼進他媽的騷裡，像小時候一樣他媽的大子，母子兩個人抱在一起像畜生一樣配種，然後被兒子大肚子，母子像畜生一樣生下孽種……不行了……又要……呼——呼——呼——”，胖大爺這次就沒上次那麼烈，量也少了很多，用衛生紙擦了擦手，好像終於夠了。

“還是跟你在一塊兒放鬆啊！”擼了兩發之後，胖大爺好像很是神清氣，還站起來走了兩步。

“大爺不是我說你，本來就不行肚子還那麼大，我嬸兒能滿意才怪。”看到胖大爺那腆著肚子的得意樣子，我忍不住說道。

胖大爺聽後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大肚子，然後一臉興奮的跟我說：“你嬸兒現在就在家呢，要不現在我們過去，你跟你嬸兒給我示範一下，應該怎麼玩兒。”剛才那些什麼，進城當小姐賣，純粹是胡說八道發洩，但只涉及到我一個人，胖大爺可是當真的，剛才那一番話確實也說的我起，恨不得現在飛過去把趙嬸兒辦了：“額……現在會不會太晚了。”

“這還不到五點晚什麼，玩一會兒就回來，走吧你嬸兒可是等了你大半年了。”這種純佔便宜的事兒，好像我也沒有理由拒絕，不過把我們用的桌子板凳搬回王寡婦家門口的時候，看到她家門口的輓聯，剛才心裡被催生出的熱乎氣兒就瞬間消散，那種母子分離的悲傷又來了，我現在……應該回去陪媽媽。

“要不還是改天吧，今天你看人家這……不太合適”，我指了指王寡婦家，還有在院子裡忙活的外公。

“也行，那就改天再說，以後空去咱家裡，讓你嬸兒好好招待招待你”，對著我耳朵小聲說了兩句之後，就對院子裡的外公大喊：“老柳那我就回去了，你不用忙著收拾傢伙，明天我過來幫你一塊收拾。”聽到胖大爺要走，外公拍了拍身上的灰走了過來，給胖大爺讓了菸：“怎麼不跟小志多玩一會兒。”胖大爺伸手接過香菸夾在往耳朵上：“這不是他嬸兒想他了嗎，我想讓他回家見見他嬸兒，半年沒見沒想到還害羞了哈哈……”聽到胖大爺這麼說，外公對我有一絲寵溺的責怪：“這有什麼好害羞的，你胖大爺和你趙嬸都不是外人。”

“對都是自家人”，胖大爺一副他招牌式笑眯眯的樣子。

外公也附和著：“對自家人，以後說不定還要指望你趙嬸兒，給你說個漂亮媳婦呢。”外公就是純閒聊，可他哪裡知道，什麼漂亮媳婦啊，什麼想我了，趙嬸兒可是想自己“吃了”你外孫啊，這兩個老頭說的話，可以說是驢不對馬嘴，我也沒多解釋什麼，只是傻笑。

拉扯幾句胖大爺就離開了，只剩下我們爺孫倆，我本來也想留下幫忙的，不過外公一句話就把我趕走了：“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不回家多陪陪你媽，跟這裡耗著幹嘛，這兒不用你幫忙。”也許是怕我打擾了他和王寡婦二人相處的時間，既然不需要我，那就拿著鐵鍬回家唄，不過回家的時候，再次被站在門口小蕾攔住了：“你回來放鞭炮了嗎，別把晦氣帶進家門。”這丫頭是越來越霸道了啊，我沒好氣的說：“沒事兒我知道一種辟方法，拿鐵鍬往頭上拍一下就好，你要不要來試試。”見我舉起鐵鍬要打，小蕾反而來勁了，伸著脖子往前：“來來來往這裡拍，我這不是關心你嘛，萬一忘記放鞭炮了，也給你求個護身符什麼的，你這是什麼態度。”看到小蕾繃著俏臉兇巴巴的樣子，我本想繼續跟她拌幾句嘴，可被她說的護身符一提醒，我才想起來爺爺的小禮物：“幼稚——護身符要是有用，那些和尚道士還不天下無敵了，那就是一個念想，臨來的時候，爺爺還讓我給你和丫丫帶了一個項墜，要不要看看。”沒管小蕾直接進屋，媽媽和丫丫還在客廳烤火，丫丫看到我進來好奇地看著我，我對她招了招手：“跟哥哥過來，哥哥有好玩兒的送給你。”雖說丫丫對我已經有些陌生了，但也不是太害怕，就跟著我進臥室了，怕小丫頭拿不穩掉地上，我直接就係在她脖子上。

當我從臥室出來的時候，小蕾已經進屋了，跟她就不用那麼客氣了，直接把紅布包給她：“這是你的。”小蕾這丫頭很聰明，沒打開看就知道自己跟丫丫的差不多，都是一塊玉佛，而是直接問我：“那你的呢，爺爺給你的是什麼？”

“我的在這呢，一顆狼牙”，把前的狼牙拉出來，我也沒敢提辟的事兒，怕旁邊媽媽聽了心裡不舒服。

看到我脖子上的東西也不什麼樣，小蕾好像心裡平衡了：“就一顆狗牙啊，還不如我的玉呢，丫丫跟姐姐去外面太陽底下，好好看看我們的玉，走。”小姐妹倆出去了，這我才有功夫看旁邊的媽媽，眼睛紅紅的一看剛哭過不久，開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沙啞：“你王嬸兒是個苦命人，她丈夫去世的早，家裡又那麼困難，好不容易把兒子拉扯大，兒子卻說沒就沒了……老天爺真不公平。”看來媽媽還沉浸在剛才的葬禮中沒出來。

“王嬸兒是命苦，不過人死不能復生，活著的人還是要好好生活的”，我說的其實就是站著說話不疼的廢話，但勝在平穩。

“你不懂，對於沒了丈夫的女人來說，自己的孩子就是一切，剛開始知道兒子沒了的時候，你王嬸兒好幾次都不想活了”，可能是前邊已經哭過了，這會兒媽媽情緒相對穩定，並沒有掉眼淚。

看到媽媽這個樣子，我也不知道她在說她自己，還是在說王寡婦，我就順著自己說了：“他兒子泉下有知，肯定也不希望自己媽媽這樣，兒子……都希望媽媽健康幸福，哪怕……哪怕媽媽的幸福會讓兒子痛苦，只要媽媽是真幸福真快樂……那就夠了。”

“所以啊。要在人活著的時候，好好珍惜身邊的親人，人沒了以後，說什麼都沒用了，還不如趁著活著的時候，不留下什麼遺憾，你說是吧小志。”看著篝火旁邊媽媽被炙烤的通紅臉蛋，還有那紅潤的嘴，我回應道：“嗯不留遺憾。”媽媽看著我的眼睛笑著點點頭：“不留遺憾，外人能享受的……兒子也能。”我也看著媽媽的眼睛說：“那這真是……世上最好的媽媽了。”

“也是世界上最好的兒子”，媽媽也看著我的臉，像是要把我記在心裡。

我們母子倆互相看著對方的眼睛越靠越近，在篝火噼啪的映照下很是曖昧，直到我忍不住吻上了媽媽水潤的瓣。

然後身體像著了火一樣，兩個人不顧一切的抱在一起，互相吃對方的嘴，只是我這邊顯得有些笨拙，在媽媽嘴上，一直等到媽媽那條侵略的舌頭撬開我的牙齒，我才體會到接吻是多麼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