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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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素黑的成懷瑜手捧著一大把康乃馨沿著臺階,一階一階的拾階而上,表情嚴肅,神情哀思。一個個小小方方的墳墓整齊的排列著在小路的兩旁,而他的媽媽,就躺在這其中一個裡面,在一方低低矮矮的方盒子裡。

成懷瑜在他媽媽的墓碑前停下來。

墓碑上的媽媽,幸福、慈祥的笑得開懷,成懷瑜深刻的記得這張照片,這是妹妹十三歲生時拍下來的,那時候,他特地從美國飛回來,一家四口人圍聚在一起,溫馨的為他們的寶貝小瑾慶祝生,媽媽看著一雙可愛的兒女和優秀的丈夫,滿足而愉悅的笑著,那個瞬間立刻被成懷瑜捕捉下來,形成了一個永恆。

誰知,短短的幾年時間,便已是物是人非了,變心的變心,死去的死去,媽媽已永遠的離開了自己,只有這張相片,卻永久的留在了這裡,成為了她曾經活在這世上的一個證據,如今成懷瑜,只能依靠著這張照片來憑弔自己的母親。

成懷瑜虔誠的雙膝跪在地上,唯恐驚擾了墓中人一般,輕輕的把花放在墓碑前,撫摸著冰涼的大理石做成的墓碑,用手和袖口細細的擦拭著相片上的灰塵。

“媽媽,您不孝的兒子懷瑜來看您了,您在那邊過的還好嗎?”成懷瑜哀傷的看著媽媽的相片,細細的看著她眉眼間的笑意。深切的緬懷著這個生他養他,給過他多少幸福和關愛的親人,這個世界上最最疼愛的她的母親。

他的手上和衣袖上都沾滿是灰塵,但他並不在意。

“我想肯定很好,沒有了讓您傷心失望的人,您會像從前一樣,快快樂樂的吧。”成懷瑜將康乃馨一支一支的在墓碑前的花瓶上,媽媽喜歡康乃馨,因為這種花清淡而溫馨,代表了愛和關懷。

“媽媽,您原諒我了嗎?我沒見您的最後一面,甚至連您的葬禮都沒參加,您很失望吧?您知道當我得知您自殺的消息後,有多恨您嗎?恨您就為了那個變了心的老頭,而拋下了你的一對子女。那時候的我快要瘋了,我甚至喪失了理智,為了讓老頭蒙羞,竟然去做了一件荒唐事,我還想著,永遠的不回來,遠離這一切令人煩惱的事兒。”他細心的清理著墳上的枯草,把那些枯草一的從墳頭上拔掉。

“可是,現在我後悔了,我後悔當時沒有回來,沒看您最後一眼,在妹妹最需要我的時候我也沒能陪在她身邊。”冬的泥土,又冷又硬,地下結了薄薄的一層冰碴,成懷瑜費力的拔著。

“媽媽,我替您報仇了,那對狗男女,都得到了應有的懲罰,您會欣的吧?妹妹現在也很好,她得到了一個喜歡她的姐姐,我會好好的照顧她,代替您,代替那個不負責任的老頭,您安息吧!”拔完了枯草,成懷瑜隨意的撣撣手上的泥土,兩下被凍紅的手指,坐在地上,看著媽媽的照片,慢慢的說:“媽媽,我…愛上了一個女孩,一個堅強、美麗、勇敢又孝順的女孩,給您報了仇,現在,我可以心無旁騖的去追求她了,到時候,我會帶她來看您,告訴她,您有多麼的美麗、善良,媽媽,你祝福我吧!”又坐了好久,他才起身走下山去,回到車裡,他覺得剛才拔掉的那些野草彷彿長到了他心裡一樣,讓他的心慌慌的又癢癢的,瘋狂的思**著一個人。

明天是初五了,也該把他們接回來了!

撥打著沈白的電話,好久之後,她才接通,電話那頭傳來喧囂的鑼鼓之聲。

兒”

“喂?你大點聲,我聽不見。”沈白堵住耳朵,往路邊走了走。

“聽得見了嗎?”那邊的喧囂聲小了些,成懷瑜提高了聲音。

“嗯,聽到了,過年好!”沈白咯咯的笑著說。

“過年好!”成懷瑜回應著她,嘴角不自覺的漾出一個溫柔的笑容。

“我們這邊辦廟會,小瑾在跟著大家扭秧歌,玩得正歡呢。”沈白也不自覺的笑了,向成懷瑜解釋著。

一連幾天,成若瑾都跟著辦會的隊伍到處跑,領隊的相中她了,說這城裡的小姑娘很漂亮,乾脆就加入我們秧歌對吧,成若瑾跟他們一拍即合,當下就答應了,立刻上妝換衣服跟在隊伍後面。沈白不放心吧,成天跟在她後面,倒成了她的保姆。

“這麼高興,我也去湊湊熱鬧好不好?”成懷瑜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非常的想去受妹妹那份愉悅。

白一愣,他也要來麼,忽地,心絃一動,一股熱從四處湧到了心臟,衝擊得心臟“怦怦”像是打鼓一樣,跳得好快,她唯恐電話那頭的成懷瑜聽見,連忙握住口,說:“好呀,歡,不過,鄉下的條件不好,你可別嫌棄。”

“當然不會,你們家裡現在都有誰在?”成懷瑜問著,心中盤算著。

白告訴了成懷瑜鄉下的地址又掰著手指頭一一的給他數了一遍。

成懷瑜認真的記在紙上,放下電話,便開了車出去。

相思如箭,他把車也開的似飛舞的箭一樣飛快,才剛下午便駛進了村子。

白和成若瑾站在村口,遠遠的就向他揮著手。他心中一暖,無數股溫熱的暖從心頭淌出來,一時間,通體舒暢,他覺得這就是最簡單的幸福。

村裡邊路窄,車子開不進去,成懷瑜便把車子停在了村口。

“哥哥”成若瑾跳過來,親熱的叫著。

成懷瑜刮刮她的鼻子,溺愛的說:“都長胖了。”成若瑾嘻嘻的笑,挎住他的胳膊。

“等等,我先把東西拿出來。”成懷瑜推開妹妹的胳膊,打開後備箱,拿出幾個緻的大袋子來。

光看包裝,便知道是他帶來的禮物的禮物價值不菲,沈白立時覺得不好意思,說:“又讓你破費了。”成懷瑜溫柔一笑:“第一次上門,應該的。”回家這段不長的路上,成若瑾一路上都在跟遇見的人打招呼,爺爺、大爺、叔叔、阿姨,叫得很親熱,驕傲的對著他們介紹:“這是我哥哥!”那些人也都樂呵呵的,沒有虛偽的客套,只是熱情而靦腆的說:“來了?”成懷瑜也真誠的一一的回答著:“來了!”有幾個小孩跟在後面看熱鬧,村裡不經常來外人,尤其是大城市來的人,成懷瑜讓他們到很新鮮。沈白掏出糖果來,分給他們,說:“拿了糖,別處玩去吧。”小孩子們倒也聽話,拿到糖果,高高興興的到別處去玩了。

成懷瑜微笑的看著這些淳樸善良的人,成若瑾得意的說:“看,我們鄉下人多可愛!”走到家門口,便看見一家人都在門口接他們,這裡邊,沈白的媽媽、二舅和二舅媽他見過,其他的人成若瑾給他一一做介紹。

成懷瑜連忙給他們拜年,將自己帶來的禮物一一分給他們,給女人們的是純羊衣,給男人的五糧酒。

二舅連忙推搡著不收,說:“你給的禮物太貴重了,我們實在不能收。”成若瑾連忙說:“二舅,你就收下吧,他錢多,你就讓他出點血吧。”被小瑾這麼一嬉笑,眾人也不得不收了,直嚷著:太破費了!

成若瑾拉了哥哥進屋,讓他學著自己的樣子拖鞋上炕,成懷瑜依言上來,往炕上一坐,便覺得股下面滾熱的。

“暖和吧?這叫土炕,晚上睡在上面可舒服了。”成若瑾現在儼然已經是一個農家通。

成懷瑜點點頭,覺得剛才被涼風打透的身體立時都暖和了。

成若瑾忽然的伸手放在成懷瑜面前:“我的新年禮物呢?拿來!”成懷瑜拍拍她的腦袋:“就知道少不了你的,給你。”說著,從大衣兜裡掏出一個psp來。

成若瑾眼前一亮:“哥哥,你允許我玩這個了?”成懷瑜說:“你都成年了,應該有自制力了,我相信你。”成若瑾高興的呵呵笑著,仍不滿足,伸出另外一隻手說:“那兒姐的呢?”沈白站在一旁,正在給成懷瑜沏茶倒水,聽到這話,連連擺手:“我不需要的。”成懷瑜轉向她,從衣兜裡掏出一個緻的盒子來,遞給她,說:“送給你的,收下吧!”

“什麼呀,什麼呀?”成若瑾連忙湊過來,好奇的把盒子搶過來打開。

“哇,是耳環呀,好漂亮。”成若瑾讚歎著。

這是一對白水晶做成的的耳環,用白金包著,做成了水滴的形狀,巧細緻,非常的漂亮高貴,在陽光的照耀下,淡淡的散著著五彩的光芒。

白眼前一亮,立刻被這巧的設計奪取眼球,這正是她喜歡的類型,但她知道這種東西一定價格昂貴,連忙把飾盒推了出去。

“我不能收,這個太貴重了。”她自小扎的耳朵眼,但很少戴耳環,她經常散著頭,耳朵通常都會藏在長長的頭裡面。不知道成懷瑜怎麼的,竟然注意到了她的耳

成若瑾可不理她的拒絕,抱住她的胳膊,在她身上扭來扭去,撅起嘴巴,做出很可愛的樣子,撒著嬌說:“兒姐,你就收下嘛,是我哥哥的一番心意啦,你這麼照顧我,他謝你也是應該的!”接著,又轉向哥哥,眨眨眼睛,攛掇著:“你送給人家耳環,就得負責給人家戴上,快去呀。”成懷瑜笑著,接過耳環,拿在手中,湊到沈白身旁,說:“收下吧,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只是一份我送你的新年禮物而已,人人都有份的。”成若瑾在一邊附和:“是呀是呀,快收下吧!”沈白盛情難卻,只好點點頭收下了,但卻覺得收了一個燙手的山芋,隱隱覺得哪裡不對。

這時候,院子裡有小孩子叫著成若瑾的名字,喊她出去玩,她立刻跳下炕,跑出去了。

屋裡面只剩下成懷瑜和沈白兩個人,他們之間有一陣的沉默,空氣中動著曖昧的氣,沈白輕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和緊張。

成懷瑜摸摸鼻子,說“我幫你戴上吧”沈白不知著了什麼魔,竟然沒有拒絕,只是低著頭,靜靜的坐在那裡,像是一朵等待開放的花。

成懷瑜從她手中拿過耳環,微微一笑,大手開她柔順的頭,出潔白透明、小小巧巧的耳朵,他輕輕柔柔的,憐惜而小心的給她戴上。

成懷瑜的手,帶了一團燎原的火,點燃了沈白的耳朵,蔓延到她的臉頰,蔓延到她的心裡,蔓延到她的四肢。沈白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燙,就像是一個高燒不退的病人一樣,幾乎能將一顆雞蛋烤,耳朵更是紅得像天邊的晚霞。

成懷瑜並不練,但很專注,他濃重的鼻息噴灑在沈白臉上,被她呼進來,此情此景,曖昧得讓人窒息。

白屏住了呼,專注的傾聽著他紊亂的心跳,似乎能覺到,此時的成懷瑜也和自己一樣,亂了節奏。

這個身體,是她所悉的,畢竟她有過那般親密接觸的人,只有他一個,她能清楚的記得他的氣息,他身體的溫度,和那雙大手的觸,此時,她已經充分的肯定了,他就是東京的那個人!

但是,以他的財力勢力,為什麼要去拍那樣的片子,在她心裡,這就是一個大大的謎團,讓她著實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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