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逼利誘報應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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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婁姑娘有點慌亂。

“你是本地香堂地煞壇內堂法主,掌理執法。”天樞真人的話陰森冷厲:“知法犯法,該當何罪?”

“本法主說的是實情,並未犯法。”婁姑娘亢聲說,膽氣壯了些:“上行下效,上樑不正下樑歪,本法主有權說出實際的情形,巡察有何不滿,可以呈報總教壇,本法主恭候總教壇的法貼。”

“大膽…”婁姑娘冷笑一聲,轉身飛掠而走。

“孽障該死!”天樞真人怒叫,飛躍而進。

神手天君也不慢,從斜刺裡截出,大手一伸,硫火彈從袖底飛出。

這就是他的所說謂五雷天心正法,設計上應該先由噴出火藥硝石,由硫火彈引爆。可是,火藥硝已經漏光,硫火彈起不了作用,掌心雷失效。

天樞真人的輕功,並不比婁姑娘高明,而且估計錯誤,似乎追錯了方向。

婁姑娘早已估計得十分正確,已料定妖道會追錯方向,對自己的輕功具有強烈的信心。

可是,太過自信的人,幾乎註定要犯錯誤的。當她正準備再折向掠走時,已忽略了妖道的威脅,注意力全放在神手天君身上,因為神手天君剛才所發的硫火彈,幾乎擦過她的右脅,下一顆硫火彈可能更為危險。

這瞬間,她突然到脅背一震,奇異的寒突然自心底湧升。

掠勢已起,身形折向掠出。

天樞真人的陰笑聲,似乎在她的耳後發出的。

“嗯…”她本能地叫,‮腿雙‬失去控制,砰一聲大震,她重重地衝倒向前滑。

一雙大手將她的身子翻轉,首先,她看到眼前上空出現一張令她到恐怖與絕望的臉,是妖道天樞真人的臉,那雙三角眼似乎最令她心寒。

“你如果走得了,我魔道人怎配雲遊天下,指揮本教的無數牛鬼蛇神?”天樞真人盯著她陰笑:“貧道要開香堂,用雷打火燒的教規來處治你,殺雞警猴,徐州香堂就沒有人膽敢叛教了。”大熱天,她卻渾身發抖,而且冷得發抖,臉發青,連掌背都綻起雞皮疙瘩。

“你…你用什…什麼歹毒暗器計…計算我?”她說,牙齒抖得格格響,語音走了樣。

“寒魄魔針。”天樞真人拈著一枚髮針在她眼前晃了兩下,順手回道髮髻上。髻上一共有三枚發金針:“行家面前,用不著瞞你。如果是凡夫俗子,針只要挑破肌膚,就是所謂中或中魔,得花大筆金銀請貧道禳解了。”

“你嚇唬不住我的。”她強定心神,強忍體內寒的侵襲:“我等著開香堂這一天到來。就憑你們兩個外來的人,就可以定我的罪嗎?別忘了,我是地煞壇的內法主,掌管的職責就是執法。”

“貧道知道你在此地左右得了地煞堂的龐大潛勢力。”天樞真人陰森森地說:“所以並不打算在此地開香堂。淮安,那兒的香壇主青松道長,他是貧道的知,由他開香堂最好不過了,所以貧道要帶你到淮安。”

“那麼,徐州與淮安兩香堂秘壇,必將成為生死對頭,火併的結果將血成河。我敢給你保證,本教南京所轄的各地秘壇,所尊奉的決不再是彌勒教,或者封閉山門,外地來的人,一進境界就隨時有送命的可能。”婁姑娘的態度依然強硬:“到淮安,遠得很呢!任何地方,都可能發生意外。程護法約我出來,我的家人是知道的,我失了蹤,結果你應該知道,你兩人能帶人走多遠?”

“你放心,你會向貴壇的弟子,公然聲稱到淮安辦事。”天樞真人獰笑:“貧道的魂大法,不是你這種人所能抗拒得了的。”

“巡察的魂大法,同樣可以在本地香堂施用,何必到淮安奔波?”神手天君提出建議:“要她在開堂時認罪,豈不省事?”

“不行。程護法,你該知道我你都是外地人。人不親土親,就算她認罪,本地香堂的人,也不會判她雷打火燒極刑的。本巡察發現此地香堂,的確人心渙散,連香主也在敷衍,談起教務支吾其詞,如不加以整頓,徐州秘壇潰散是早晚間事。”

“那,依巡察之見…”

“帶她到淮安開香堂,本巡察另派人頒下總教壇法貼,調徐州秘壇香主以下,法主以上執事人等,到淮安參予開堂大典。先把她帶走,本巡察另有安排。”

“巡察何不給她解藥?”神手天君眉心緊鎖:“大白天背一個人,太引人注目了。弟子有最有效的順意丸,讓她跟著走豈不方便多多?”

“唔!很好,本座幾乎忘了你是此中老手。”天樞真人首肯,立即從貼身秘袋中取出一包藥粉遞給神手天君:“倒人她口中,自會隨津入腹。我去看祠中的管祠人,必須除去見證。”當他們離去後半個時辰,兩位遊祠的遊客發現兩位管祠人,死在室內屍體已僵,身上毫無傷痕。

同一期間,城南雲山麓的一座農舍中,客房內倚坐在頭的報應神,正由一位老農細心地喂他吃藥。他臉仍然蒼白,渾身仍然軟弱。

一碗藥汁喝完了,老農扶他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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