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小心撕去底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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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棧雪含笑解開衣帶,漆黑的絲綢尼衣與內裡的雪白單衣自渾圓的肩頭滑落,裡頭一絲不掛,尖渾圓的雪白美驕傲地聳著,蒂早已高高翹起,輕顫一如風中蓓蕾。

她飽滿的陰覆著一片細細的烏卷黑茸,支起的大腿不僅渾圓修長,更充滿緊緻優美的肌線條。內外兩件衣裳“唰!”滑落在榻上,現在她全身上下,只剩下那雙雪白的羅襪而已。

“你忘啦?修練碧火神功,只有一個非如此不可的條件。”她握著他猙獰滾燙的雄象徵,溫柔地跨坐在他際,渾圓的雪高高翹起,手中細膩地撫著捋著,彷彿憐惜他一身狼籍,滿眼都是不捨。

“現在,我滿心裡都只有你啦…你呢?”***再醒過來時,已是四個時辰以後的事。耿照力充沛,全身真氣轉,毫無窒礙,身上的青紫竟如明棧雪所說,痊癒的速度令人不可思議。

除了腹側等少數較嚴重處,其餘部位已大致化瘀,連膛上的五爪傷痕都收了口子,痂皮脫落,出淡淡的五條粉疤痕。

這固然是碧火神功的妙處,卻也得益於青璃赤火丹的驚人藥力甚多。用過午飯之後,明棧雪針對如何運動真力護體、化解內外衝擊的法門,又特別為耿照進行講解,並親自示範演練。

“來!”她眨了眨眼睛,作勢拉高袍袖,將半截鶴頸似的雪白皓腕擱在几上,狡黠一笑:“咱們來扳扳腕子,比一比氣力。”耿照凝著她修長滑潤的腕臂線條,只覺美不可言,除了以指尖輕柔細撫、受雪膚上的嬌勻酥顫之外,就連魯地多碰一碰都是褻瀆,更遑論蠻力相向。

“明姑娘,我力氣很大的。”他搖了搖頭,出微笑。

“你武功雖然高,但身子骨畢竟是女孩兒家,比這個不好。一個不小心,會傷你的。”明棧雪咬著,嬌的雪靨紅彤彤的,神情既是狡獪,又似有些羞喜。

“你捨不得了,是不是?”她瞟了他一眼,噗哧一笑。

“傻小子!你若是扳倒了我,差不多能單挑嶽宸風啦。只管使勁罷,本姑娘若真是讓你扳動了一絲半點,我“明棧雪”三字從此倒過來寫!”

“這個花紅也不好。”耿照笑道:“你的名字就算倒了過來,還是好聽的。”明棧雪咯咯直笑。結果卻大出耿照的意料。縱使他天生神力,但明棧雪纖細的腕子卻像銅澆鐵鑄一般,彷彿在几上生了,任憑他扳得額際冒汗,最後用上了兩隻手,那隻線條柔媚的雪膩皓腕仍一動也不動。

明棧雪指著他擱在几上的手肘。

“喏,你這兒有塊骨頭,便是你支撐在几上的支點,你摸摸是不是?”耿照依言而為,果然如此。她再拉著他的手,摸摸她的肘子。

“但我這兒,卻有兩塊骨頭,再加上挪移而來的肌,肘上共有三處支點,穩如鼎足。你所使的每分氣力,都被我原原本本導至方几四腳,再均勻地送至地面。

就算你能把地面壓出一個坑來,我的腕子仍是穩穩地立於幾面,不是你氣力不夠,而是它本不會倒。”耿照仔細一瞧,果然她的手肘支撐處,正是整張方几的正中心。這一切早在明棧雪的算計之中。

“人體的肌、骨骼、筋脈,有很多是你一生中極少用到,甚至不會用到的,但它們並非沒有作用。而碧火神功能讓你將全身每一束肌、骨骼都練到隨心所,能任意挪移,想怎麼用便怎麼用。”明棧雪正道:“但要挪動哪一塊骨頭才能不被敵人打倒,要運用哪一束肌才奪走敵人的支點重心,則屬於武功招式的範疇,碧火神功的心訣無法教會你這些。

須得累積足夠的臨敵經驗,紮紮實實地與人手過招,體會過夠多的武功招式之後,碧火神功所賦予你的自在如意之軀才能發揮最大功效。”

“明姑娘的意思是…如果我懂得方法,他便卸不了我的關節要害?”

“或在他動手之前,你自己先將關節卸了,隨時能再接回來,伸縮張弛,如意自在。

等你全身的肌骨骼皆可任意挪移之時,他便想痛你,你也能將疼痛處移動隱藏,讓他上半天的汗,全是白費功夫。”將擒拿手法的訣竅一一傳授。

“我本想指點你一路小擒拿手,但若習練不夠純,臨敵時反是自誤。”明棧雪道:“你把關節拆卸的擒拿原理記,稍晚練功時多挪移相關的肌骨骼,今晚便能派上用場。”傍晚兩人提早用了些細點,稍事休息,又練起碧火神功的課,練足一個對時,耿照才痛痛快快地給了她,兩人同登極樂,快美無比,頸相擁而眠。

直睡到了月上中宵,才神飽滿地起身整裝,依約前往娑婆閣。他醒來時,明棧雪人已不見。

耿照心中明白,若兩人一起出發,不但容易被黑衣人發現自己埋伏了人手,在內心之中更是擺脫不了對明棧雪的依賴,如此將永遠無法克服對黑衣人的恐懼。

明棧雪刻意避不見面,便是考慮到了這一層。(其實…她對我還是好的。)耿照獨自一人前往那隱藏在松林之中的神秘書院娑婆閣。黑衣人已非昨夜身披黑氅的打扮,而是刻意換了一身魚皮密扣的黑衣勁裝,一見他來便“喀啦、喀啦”拗動手指關節,氣的碧綠黃瞳出一絲殘忍笑意,似是在喚醒他身心之上的恐怖記憶。

“你來啦。”黑衣人嗓音嘶啞,風裡只覺他的嘿嘿笑聲直如鴟梟,令人不寒而慄。耿照這才發現自己正在發抖。在那雙黃綠魔眼之前,他就像被毒蛇盯上的青蛙一樣。

青蛙的速度、力量未必便輸給了蛇,但那樣的恐懼卻是上天賦與,深深印刻在心版上,無以抗之,故稱“天敵”

“今…今兒的黃金…”他本不必假裝,一開口便不由自主戰慄起來:“須…須留給我。小…小爺不…不做賠…賠本的買賣。”黑衣人笑道:“這個自然。”側身一讓,做了個“請”的動作。耿照閉上眼睛打開大門,再度按前十六句詩的口訣來到閣樓上。昨夜點過的蓮燈裡尚有燈油,他又從第四座書架上搬來了經書,正想著要先查經還是先四下探訪一番,眼角忽然瞥見了一幅羅漢像。

那並非是接鄰的書架上所懸掛,而是書架數組裡的某一座,只是於他隨意一站之處,剛好從書架與書架的縫隙間看到了畫。

羅漢像似被其他書架的影子遮去下半部,因照明有限,幽暗中只見羅漢睜著銅鈴大眼,一指戟出,或許是燈焰晃動之故,竟覺這一指氣勢人,凝眸望去,忽有股被指勁貫穿額頭的錯覺。

那指風穿腦而過,直指身後的觀音圍欄,直沒壁中。耿照靈機一動:“莫非這是暗示?有什麼線索…藏在壁中?”他興奮轉身,從前、中、後三排觀音木像間,找出牆壁或階臺的異狀,也想過要跨進圍欄或挪開木像。

整座閣樓裡,還有其他的羅漢像…每幀羅漢所指,是不是藏有更多線索?這一夜,似乎特別漫長。直到寅時過後,他才按口訣走出了娑婆閣,模樣看來極是疲倦。

黑衣人照例從門後忽施偷襲,又結結實實將他打了一頓,攜出的六部經卷搜刮一空。耿照依明棧雪所傳授的舒筋挪移法門而為,果然傷害大為減輕,不像昨夜那樣幾度暈了又醒、醒了又暈,但依舊疼痛得緊。

他運起遁入虛靜的意守心訣,避免神在痛苦折磨中崩潰。不知是身心較前夜有飛越的進步,還是黑衣人忽然珍惜起替自己搜索閣樓的好幫手,耿照覺得刑求的時間過得特別快,而且距離原本預期的程度略有落差,似乎再被打上半個時辰,又或落手重些亦不妨。

黑衣人抓著他的右踝,一路拖行至松林裡棄置,前腳才離開,耿照便一躍而起,吐出口中血唾,運起碧火真氣調勻氣息,施展輕功回到了轉經堂,房裡卻不見有人。約過半個時辰,天已薄明之際,明棧雪才又翩然而回。

“你跟蹤他?”

“不,是他跟蹤你。”明棧雪笑道:“我花了點兒時間與他兜圈子,教他知難而退。這人武功很高,決計不是泛泛之輩,他一決定身,連我都沒來得及盯住。你昨天沒被他給折磨死,足見我真是教得好。”耿照忍不住笑了,片刻又微微皺眉。

“如此一來,他若不再找我,只怕線索又要斷了。”明棧雪搖頭。

“那也未必,他沒見到我,不知我是什麼來路。

下邊兒的王舍、阿淨兩院都是外客,要混進寺裡容易得很。那黑衣人若真是顯義,也該先疑心院裡的客人。若不是顯義,便應該開始懷疑他了。

“至於他找不找你,就看他有多渴望閣子裡的東西。”她笑的側首:“人真要貪圖起來,刀裡火裡都肯去。你沒聽說過“飲鴆止渴”四字麼?”

“是了,閣子開關時,明姑娘也在現場?”

“在,不過隔得遠。那人武功很高,我不想冒險。”明棧雪道:“閣裡黑黝黝的,什麼都看不見,我瞧不出有什麼機關。不過那人沒有騙你,在你開門之前他便躲得遠遠的,不敢往閣中再看一眼,看來是顧忌不假。”

“嗯。”耿照沉片刻,本想與她說件事,忽見她又換過一襲乾淨的尼衣,身上還有洗浴過的淡淡皂香,髮梢溼濡,整個人便像水做的一般玉雪可愛,詫異道:“明姑娘,你方才洗過澡了?”明棧雪得意的說:“是呀,與那人兜了一陣,汗浹背,便去阿淨院洗了個澡,找小尼姑的新衣裳穿。”說著自己也笑了起來。

又遞來一個熱騰騰的紙包:“喏,蓮覺寺香積廚的大饅頭。你算是搶了第一籠的頭香,連住持跟顯義大和尚都排在典衛耿大人之後,吃你撿剩的饅頭。”耿照心中動,拿起一個剝成兩半,小心撕去底皮,將半個軟綿綿的饅頭心子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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