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耿照既未離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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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姿勢盡顯她曲線之美,只覺極大而肢極細,分外媚人。

“不是我大,”耿照揮汗聳,咬著她的耳珠笑道:“是寶寶錦兒太小啦!忒大的脯,卻有個小。”符赤錦一聽他喚“寶寶錦兒”膣裡不搐,差點將他榨了出來。

“我、我…哈…哈…小時候常騎…騎小馬…”她嬌嬌地承受著男子的猛烈,一邊息,一邊道:“人家說兒小,是騎…騎馬騎的…哈、哈…”

“這我可不知道。”耿照著那雙傲人的雪白瓜,笑道:“但五里鋪頭一回見,你一路死命的追,我便知道寶寶錦兒是匹好馬!”

“你…你壞!”她被得媚眼如絲,忽然壞壞一笑,息著膩聲道:“你…你頭一回見我…哈…哈…便想騎…騎寶寶錦兒麼?啊、啊…”耿照笑道:“是啊!我頭一回見你,心裡便有壞念頭。我還記得你打了我一掌,今兒正好報仇。”抄起她的膝彎一陣猛攻。符赤錦高將至,反倒說不出話來“啊”的一徑叫著,短急促,宛若母獸,與耿照搶著自己的一雙綿又捏又猶不盡興,雙手捧起仰頭一湊,細如編貝的皓齒竟咬住了,只差一些便要銜住翹起的尖。

“到…到了、到了、到啦…啊啊…”她早一步攀上高峰,美得死去活來,耿照卻還差一點,捧著她的雪白肥狠狠挑刺,溼透的緊窄美裡“唧唧”作響,每下都靡無比的水聲,彷彿攪著一管漿。

符赤錦捱不住了,並起膝蓋拼命掙扎,葫一絞一扭的,腿心裡的小圈圈也緊夾著隨之絞扭。

耿照再難撐持,痛痛快快地洩了給她。滾燙的陽噴出馬眼,覺卻與從前不太一樣,耿照腹間一熱,正是化驪珠隱沒處,卻見身下的雪潤玉人搐起來,彷彿濃燙壞了她。

他按心訣逆運行氣,將真氣壓縮成一點,種入她的丹田之中,發現在子宮內早有一枚極其細小的丹核存在,質地之堅、濃縮之純,不遜於碧火神功所生,這是先前所沒有的。

渡入其中的真氣反被丹核所收,成為陽丹的一部份。耿照心想:“既然陽丹自成,就不用再造第二枚。以後只要使之壯大即可。”符赤錦兀自沉浸於身體的歡愉之中,起伏劇烈的肌上香汗淋漓。

還未回神,似已有所,心滿意足地輕撫著雪潤肚皮,面頰一片嬌紅。***奇怪的是,即使媾無比烈、宛若搏命,兩人的氣力都恢復得很快。當然,濃烈的慾也是。耿照毋須再定時為她補充真氣,符赤錦的臉也越來越紅潤。

在太陽下山之前,兩人共做了四次之多,符赤錦體內陽丹大略成形,歡只是加快積累而已,到後來純是為了追求體之樂,耿照每回都在她體內,未必全按結丹的步驟施為。

符赤錦心知肚明,卻也不揭破。短短的過晌貪歡,兩人已是情狀親暱,體再無隔閡,不去觸及對方的心事,看來便似一對濃情愛侶。耿照偶爾擔心嶽宸風會追來,轉念又想:連自己都不知究竟漂到了何地,嶽某某縱有三頭六臂,卻往哪裡找去?

心中重擔一落,更加恣意宣,彷彿要藉此發洩一整天的緊繃情緒。入夜後江上漁火點點,船也慢慢變多。

所幸水聲甚急,符赤錦的呻又甚短促,洩身時偶而還會繃緊身子、顫抖著不出一聲,倒也沒人特別注意這條晃動劇烈的無篙船。

舟楫一多,代表附近可能有港浦碼頭,打聽一下便知身在何處。耿、符二人均是衣不蔽體,他原本打算找個地方泊岸暫宿,待天明時再找衣衫來更換。

但符赤錦故意以玉趾輕劃他膛,雙手撐在艙板木座之上,腿間美景一覽無遺。耿照心燎熾,撲過去將她一把按倒,讓她高高翹起雪“唧!”一聲長驅直入,抱住股一陣狠

這個角度得很深,符赤錦一雙碩壓在座上,抱著木臺搖頭呻,葫掙扎折,神情半苦半樂,叫聲倒是十分銷魂。驀地艙外有人大叫:“…前頭的快閃開,要撞上啦!”符赤錦的膣內正掐擠得一塌糊塗,失似的出大把花漿,耿照不及拔出,抱著她的白股倒退兩步,掀簾一看,赫見一大片巨舷壓近舟尾,相距不足三尺,撞擊已無可避免。

轟然一聲,巨舟的船舷撞上船尾,衝擊力道將耿照往前一推,拔出些個的怒龍杵“唧!”一聲狠狠入,符赤錦“呀”的一聲扳張口,股劇烈顫抖,居然小丟了一回。

興許是大小太過懸殊,小舟被撞得往前,眨眼間大船又壓了過來“砰!”第二次撞擊,符赤錦又是短短一聲哀喚,巨大的撞擊力道透過猙獰的陽具,通通貫入她又小又窄的裡。

“要…要死了…”還沒說完,第三次撞擊又來,她咬著自己的粉臂簌簌發抖,被得飛了天。

就這麼第四次、第五次…耿照索傾下身子,一手環抱沃,一手箍著葫,把硬的巨物當成鑿子,船尾的撞擊就是巨槌,每一下都打樁似貫得女郎身子一跳,符赤錦美得死去活來,最後實在覺得太有趣了,一邊息未定,一邊卻忍不住吃吃笑了起來。

耿照在她身子裡洩完一注,枕著觸絕妙的光滑背休息,只覺這陰溼的小小船艙堪稱天堂,無一處更值酣睡。小船不知何時已停了下來,在江上輕輕晃搖,艙外傳來舷板摩擦的咿呀聲響。

耿照猜想是連番撞擊之後,小船被卡在大船舷畔,為免繼續撞擊,大船的船工索就地下錨,來看看這條不閃不避的船是怎麼回事。這樣也好,耿照想。江面越來越寬,失去竹篙的船要怎麼靠岸,本身就是個麻煩。

現在被攔了下來,也算省事。突然船頭一晃,似是有人從大船縋落,耿照不及穿衣,連漸軟的陽物都沒拔出癱軟的玉人股間,神術刀已拿在手中。

“喂,有沒有人哪?”居然是女子喉音。越城浦附近如大、小陵河一帶常見畫舫遊河,耿照心想:“莫不是遇上了煙花女子的船?”想想還是別惹麻煩,隔著吊簾氣道:“老子喝醉啦,小娘皮別管閒事!”簾外一陣竊竊私語:“好像是醉漢哪?”

“那還是別管了,就跟師姐這麼說罷。”

“走了,走了。”忽聽一人低呼:“是…是女子的衣裳!”符赤錦的外衣在幾度歡好之間,早被撕得條條碎碎,不意飛出船艙掉落甲板,卻被那幾名女子發現。耿照暗叫不好:“看來是江湖人!”船首又是一搖,卻比之前要輕得多。

一抹修長的窈窕倒影逆光映在布簾上,來人鏗啷一聲長劍出鞘,劍尖巧妙地挑起布簾一角,閃身而入,恰與耿照直面相對。

兩人四目相俱是一愕,一時無語。人是故人,劍是名劍。這一人一劍耿照都十分悉。…只是此際重逢,會不會寧可不識?外頭的少女久候不耐,其中一人探頭進來:“紅姐!怎麼…呀!”一見兩人合,紅著臉縮了回去。步入艙中的女子身材高挑,一襲蘇木紅的窄袖襦衫,下著銀紅間細長裙,紅靴紅帶,劍纏紅絛,連臂間的紗質半袖都是淡淡的藕紅

生得長腿玉頸,曲線玲瓏,清麗的容顏有三分英氣、三分威儀,正是名動天下的水月停軒二掌院、“萬里楓江”染紅霞!***到底是大船平穩舒適,符赤錦心想。艙頂懸燈不甚搖晃,燈焰從水製的八角燈罩暈染而出,彷彿頭頂窩著一彎溶月,和光浸透了艙房,一點也不刺眼。

這艙房佈置典雅,以屏風分隔裡外:外頭擺著幾張几椅,便於會客議事,還有一張書桌,桌上壘著幾盒篋裝的兵法韜略,幾卷小冊隨意攤卷,似是信手擱下,卻又不顯凌亂。看來這位人稱“萬里楓江”的染二掌院通文武兩道,非得虛名,閨房裡的書案不光是擺設。

屏風之內,卻是偌大的紗帳繡榻,織錦的被褥上平攤著十數件簇新衣裳,從長羅裙、對襟窄袖到貼身的肚兜無一不備,裡外均有三五式供她挑選,清一的都是紅。

“真對不住,我愛穿紅衣,姑娘若覺不合意,我再問姐妹們拿去。”離開寢間之前,染紅霞如是說。

“不妨,”符赤錦微笑,隨口應道:“我也愛穿紅。”染紅霞默然扶劍,片刻才擠出一抹笑容。

“那就不打擾啦,姑娘自便。”微一頷首,跨著那柄鎏金大劍,風一般踅出去。符赤錦玲瓏心竅,立時醒悟,不覺懊惱:“不好!她定以為我向她示威呢!”卻聽外頭“喀登”一響,耿照匆忙起身,隨即又是開門、關門,染紅霞始終沒跟他對上一句。

她可以想象耿照的失望神情。染紅霞在船中發現了二人,按水道上的規矩,遇船不能見死不救,命人回船取兩件大氅與二人裹身,一併接上去,還讓出自己的艙房暫作安置,將衣箱、屜櫃裡的衣裳通通翻出來任符赤錦揀用,絲毫不吝惜。

符赤錦的身段不如她高挑,豐潤處卻猶有過之,裙甚不合身。然而船上觸目所及,俱是含苞待放的二八少女,一個個柳宛若風中的宵待草,要將那雙傲人的瓜擠進她們小小的衣襟裡,忒也難為了些。

染紅霞固然慷慨大方,亦有幾分不得不然的無奈。符赤錦面對滿衣裳,早已揀定…其實她選擇不多,染紅霞的衣式多是窄袖襦衫、束長裙、褌褲快靴一類,只一件壓銀束鬱金裙特別有女人味,與符赤錦的喜好略近。

她挑了件滾金邊兒的柳紅綾羅小兜搭配,肩臂再裹一條金紅薄紗披,對鏡梳了個蓬鬆俏皮的墮馬髻。雖已刻意放慢速度,外室依然悄靜靜的,耿照既未離艙,也沒再見染紅霞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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