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雙手按哅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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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古木鳶放出妖刀離垢,把嘯揚堡佈置成妖刀肆的模樣,目的在轉移焦點,抹去何家與天佛血之間的關連,避免其他人發現姑
手的痕跡。
離垢在姑…不,該說是古木鳶手裡,似乎總扮演類似的角
。風火連環塢一案,離垢旨在向七玄之主展示實力,
引它們加入同盟,並藉由總舵焚燬,使雷門鶴得到充分的理由,在這場眾人期待由皇后與佛子發難的清算鬥爭中作壁上觀,甚至在極為關鍵的“驅逐
民”一事上,徹底孤立鎮東將軍。…一一削除將軍身旁的助力,看來是姑
的既定策略。既然如此,是不是所有削除將軍臂助之舉,都能合理懷疑有姑
的人暗中介入
作?(譬如…嶽宸風。)眾所周知,嶽宸風是慕容柔身邊的首席武僚,武功高絕,且不論他壞事做盡,若有那廝在身畔,不管何時何地,要殺慕容柔將是棘手至極的事。以嶽賊最後一戰所展現的實力來看,棲鳳館驚鴻一瞥的“古木鳶”也好,屢屢
手的“鬼先生”也罷,耿照都不以為有輕取嶽宸風的能為。在“除掉嶽宸風”這件事上,姑
必然出了力!問題是在哪一個環節,又是何人做了姑
的暗樁,甚且便是姑
的一份子?
嫌疑最大的,自然是漱玉節。五帝窟受嶽賊凌辱壓迫多年,雷丹令眾人生不如死,身為宗主,漱玉節若與姑合作,圖謀翻身,是再理所當然不過的事。
由她蒙面參與行動,到薛老神君喊那一劍貫的殺招為“靈蛇萬古唯一珠”等事由,漱玉節背後所藏多有不可告人,也可能受姑
挾制,順水推舟地幫了“拔嶽斬風”一把。
自從發生阿紈之事,耿照對她的好大減,漸不如以往信任。嶽賊一除,漱玉節更是顯
本來面目,視潛行都諸女為工具、放縱瓊飛等行徑,也令耿照頗有微詞。
將軍言猶在耳,耿照盡力不讓成見阻礙判斷,焚江之夜時,漱玉節確未與鬼先生沆瀣一氣,否則染紅霞絕難脫險…
但如非是她,還有誰人可疑?耿照想得頭都痛了,直到腳步聲來到腦後才發覺。那是悉的弦子的輕盈步履,還有她身上幽幽細細的馨香。
“你再等我一下。”他把頭沉入水中,讓冰冷如刀的清溪颳去頸背顱間殘留的腫脹疼痛,半晌才“潑啦”一聲冒出水面,閉目道:“…我真的好累。你讓我一個人再泡會兒…不會太久的。”弦子沒有回答。但耿照知道是她,寬心地枕著溪沿芳草,放鬆身體。一陣窸窣聲響,似是衣布細細摩擦,弦子身上的處子幽香驀地馥郁起來,睜眼赫見一條雪白渾圓的腿子探入水中,踩散一圈圈的漣漪,修長的曲線完美無瑕,鞋襪皆除,竟是一絲不掛。耿照口乾舌燥“弦子”二字生生鯁在喉中,吐之不出。
她不知何時褪去全身衣物,撐著覆滿綠草的溪岸,又將另一條長腿探下,由側面看來,纖細的肢簡直薄到了極處,益發凸顯出兩隻尖翹盈
,怪的是:如此細長的身形,竟無一絲嶙峋骨
,白皙的肌膚無比通透。
雪股往綠草茵上一蹭,入水時不住細顫,比杏仁豆腐還要細滑,實難想象如此纖薄、玉板兒磨出似的兩瓣雪,怎能綿軟到如許境地?弦子的大腿極細,只比耿照的上臂略
,比例更是修長得不可思議,配上更纖長筆直的小腿脛,直不似人間之物。
耿照平生所識諸女,染、明皆有頎身之美,雪豔青的一雙長腿更是勾魂奪魄的尤物,與她一板一眼的格毫不相稱。然而說到“細”、“直”二字,無一可與弦子相比。
她盈盈立在水中,雪麵包子似的飽滿陰浮在水上…那是她平坦腹間唯一的隆起…僅一小撮卷茸飄於水面,被潺潺
動的溪水爬網盪漾,清純中竟有股誘人的無心之媚。
上回兩人裎相見,是在越浦驛的無人廂房,窗門緊閉、光線幽暗,耿照只記得她那令人驚心動魄的白皙、無比緊湊的小巧
菊,以及從她背後握住那兩隻尖細椒
時,與外表絕不相稱的酥軟。
直到今他才驚覺,原來如雪梅般盈立的弦子,竟是如此出塵美麗。她非常適合站著,尤其是在水中。
纖細的手臂與大腿沒有半分餘贅,充分鍛鍊的肌像是最合身的絲綢舞衣,伏貼著她寬肩長頸、
拔背的完美骨架。那樣的美是由內而外的,沒有任何胭脂水粉或神織妙裁能修飾得出來。
赤身體的弦子毫無羞赧…或許是她還沒有學會…彷彿自溪裡浮出的山
水靈,渾身上下不帶一絲煙火氣。耿照“骨碌”
了口唾沫,溪水未能遏制
焰,相反的,腿間的雄
象徵昂翹如刀,迸出肌膚的滾燙一碰到冰冷的溪水,便化成針刺般的痛楚,竟使陽物更加猙獰,宛如釁獸。
他對隱隱失控的慾火到困惑。早在風火連環塢之前,耿照就發現自己對女子
體的異常渴望,那狂烈的需索甚至連元陰豐厚的寶寶錦兒都承受不住。
為了避免傷害到心愛的女子,他加意抑制,卻使得頭疼的宿疾再度復發,自制力益發薄弱,在焚江之夜達到高峰,失控佔有了雷冥杳。
及至被蠶娘所救,帶往媚兒的行館浸泡溫泉療傷,那種莫名爆發的焰又消失不見,縱與媚兒抵死纏綿,也不曾像當夜那樣失控發狂。
他曾猜想是蠶娘在自己身上做了什麼手腳,以抑下狂躁的焰,誰知昨
對上天佛血,豁盡全力的結果,體內那股莫名
火的
制又再度被打開來,拖命下山時兀自不覺,此際弦子絕美的
體近在咫尺,奔騰的慾念頓時一發不可收拾。
這樣的場景與覺耿照似曾相識。在八太保雷亭晚的密室地道中,他害怕自己侵犯弦子而保持距離。與此際不同的是:在危機四伏的敵陣,面對前路混沌未知,只消一念堅持,畢竟無法不顧一切順從慾望。
但在靜謐的山溪裡,滿眼翠陰綠濃,兩人均是赤身體,他突然覺得一切毫不真實,眼前豔媚到令人心驚的白皙女體彷彿不是弦子,而是寂寞了千年的山鬼,正渴望著男子的雄軀…弦子撥著水向他走來。
“弦…弦子!別…別…”理智只差一線就要崩潰,他不明白情況何以至此,但弦子沒給他遲疑的時間。她面無表情,就像平常那樣,纖細的十指按上他的膛,翹起渾圓綿股,白皙細長的大腿“嘩啦!”抬出水面,就這樣跨坐在他身上,怒龍被一抹
縫壓著,摁在他肌
虯起的小腹上,不知是股溝或
。
弦子全身肌膚都是涼的,又滑又細,像是某種軟玉,彷彿無一絲孔。耿照唯恐自己灼熱的噴息將她吹化了,鼓跳的
膛卻摒不住呼
“砰砰”的撞擊聲響迴盪在兩人間。
弦子傾耳聽了片刻,出困惑的表情,模樣可愛到令他劇烈
起,已至疼痛的地步。
“你再不下來…”開口時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嘶啞的嗓音一點也不像他,跟野獸沒兩樣。
“我會…會做出很糟糕的事。你…你為什麼要…要這樣?”弦子摸著他的膛,彷彿在
悉一件陌生的兵器。
細涼的指觸令他搐似的彈動兩下,
的怒龍像要將女孩兒挑起來似的向上一昂,蠻橫地擠進縫裡。弦子指尖一揪,縫底濡出溫溫的
…比起他嘗過的眾多女子,她連溫熱都顯得過於寒涼,硬是與人不同。
這異樣的覺並不讓她特別驚慌。救出染紅霞的第二天,宗主找了她去。所有人都出去找他了,她也很想去,但宗主的命令不可違…雖然她才違背過一次。違背宗主是要受罰的。宗主閉起門窗,一件、一件地褪去她的衣裳,直到一絲不掛。
她以為是要處以鞭刑,她見過潛行都的同伴褪衣受責,打完人也差不多快死了,只是比死還慘。她讓自己儘量不去想象。雖然對包括恐懼在內的情反應遲鈍,不代表她不會恐懼。
宗主像把玩某樣心愛小玩意似的撫她的身體,捏著她的
房在手裡掂掂份量之類,最後讓她平躺在榻上,指腹輕輕
著她的腿心。
弦子覺得像漂浮在雲端一樣,軟綿綿地提不起力氣。…如果這是處罰,這樣死了也好。這樣的念頭不止一次掠過她的腦海。
“你,喜歡他麼?”宗主一邊她,邊託著腮幫子吃吃笑,活像個惡作劇的小女孩。她很少見到宗主這樣,但更讓她疑惑的是宗主的問題。
“什麼是喜歡?”
“沒關係,我已經知道啦。”宗主的指尖出豐沛而黏膩的漿
聲響,她不由自主地伸直了腿,緊繃的身體開始顫抖著。
“他這樣過你了麼?”宗主笑問。
“沒…沒有。”
“沒碰過你呀!”聽起來有些失望。
“碰…碰過。”
“但不是這兒?”宗主一怔,突然笑起來,指尖不懷好意地往下移,沒入她桃兒似的雪綿股間。
“…難道是這兒?”在廂房裡被他觸摸的記憶又再次甦醒,她的身子像著魔似的漏出漿水來,平坦的小腹不住痙攣,掐擠著荔漿似的清澈汁,大把大把往外噴。
她本能地捂著小肚子側轉,想改用趴臥的姿勢減輕痙攣,膝頭卻軟得撐不起來,翹起的陰戶如蚌蛤般出水箭,比平
解手的量更多也更強勁,噴得紗簾上都是,汲飽汁水的垂紗再吃不消,淅淅瀝瀝地滴了一榻。宗主“哎呀”一聲,吃吃地笑起來,似乎不著惱她
髒了錦榻,把
息不止的弦子按回榻上,俯視少女空
失神的眼眸,笑道:“記住,別再讓他碰你的
股。男人腿間有
又
又大的物事,你要讓他把那物事
進這裡。”食指、無名指輕輕撥開她顫抖的花
,留著尖尖指甲的中指一
,毫不留情地刺進去…男人的腿心裡,真的有一
又
又大的物事。弦子對宗主的話毫不懷疑,雙手按他
膛,又圓又軟的小
股前後滑動,活像是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