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濃棈噴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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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照呻出聲,受黏膩的花在陰莖上廝磨,弦子的陰十分細小,卻非一團溼熱,而是魚嘴般輪廓分明,動起來如兩片蘭瓣蘸了在龍杵上來回塗畫,舒之餘,連花瓣形狀都能清晰受,又有魚嘴啜的黏濡鮮活,滋味難以言喻。

他抓住她的後股上,本想阻止她繼續撥,誰知十指一陷入兩團綿軟雪,便再也鬆不開。

黑島女子俱有股鬆軟的妙處,綺鴛、阿紈、瓊飛乃至漱玉節自己,無不是雪豐腴,又大又圓,薄身的弦子可說是其中的異數。豈料在“雪股酥綿”上竟絲毫不讓,忒薄的小股仍掐得滿掌細滑,雪溢出指縫,實難想象這腴潤的手究竟從何而來。

他幾乎想抓著她一提起,杵尖對正那張不住啜的細小魚,用力往上頂…壓抑著熾烈的念,耿照強迫自己不動,嘶聲道:“弦…弦子!我們是朋友,朋…朋友不該這樣的。你聽我說…”弦子執著地廝磨著他,清澈的眼眸居高臨下,帶著懾人的光。

“我不想跟你做朋友了。我要離開你。”這可比冷水澆下還要醒人,耿照聽得一怔,掙扎坐起。

“你說什麼?”

“我想回到宗主身邊。”弦子的口吻還是一貫的清冷。

倘若閉上眼睛,本想象不到兩人正貼面赤相擁,她不住著小股,用溫熱溼濡的磨著他滾燙長的陽物,只差一步便要合為一體。

“宗主說只要懷了你的孩子,就讓我回去。可不可以請你,趕快給我一個小孩?”任誰聽到一名美貌少女這樣說,都無法不興奮起來。耿照硬得難以自制,雙臂一合,將她緊緊抱在前,連口鼻埋進了她溼濡的發裡亦不自知,嘶聲問:“你…你為什麼要回宗…”忽然省悟,不覺無語。她從小在黑島長大,黑島便是她的故鄉,漱玉節就算不是她的親人,在她生命裡的份量也遠遠大過自己。

如同他始終嚮往著在龍口村生活一樣,誰又能叫弦子不要回去?

“你…你別這樣。”他咬牙苦抑慾念,身下弦子的滑動卻越見舒

那兩片幼魚細口似的間,噘起一枚嬰指似的芽,又脆又韌,又極軟滑。弦子像坐著一粒小珠子搖動股,每一蹭都不由自主顫抖,鼻腔裡噙著不自覺的輕聲嗚咽,生澀的動作開始變得滑順起來。她原本就是天份極高的良質美材,無論是練武或其他方面。

“弦子,我去同宗主說…”耿照抓著她的股不讓搖動,弦子掙脫無用,居然以極微小的幅度動小腹,加倍讓的蛤珠著滾燙的陰莖,好教快美的覺不致中斷。

“我…去同宗主說,你不用…不用這樣…就能回…啊!”弦子沒有接口,執拗地持續動作。因為這件事毋須回答。其實耿照心裡非常清楚,這事上他對漱玉節並沒有討價還價的空間,阿紈的事便是最好的榜樣。現下只剩最後一念維繫理智。

“弦子…弦子!你聽我說!”他捉住少女的雙臂,湊近面孔,勉強正視她的眼睛,灼熱的呼還未融化那玉雕般的美麗人兒,自己已將昏厥過去。

“潛行都衛練有“蛇腹斷”我身上的化驪珠縱使能破解劇毒,但你一樣會死!天知道…天知道宗主對阿紈做了什麼手腳,我們…我們別信她。這樣…這樣是不行的…”弦子動彈不得,怔望了他片刻,忽然湊近櫻,在他上生澀一吻。

她的瓣又滑又軟,但仍是溼溼涼涼的,如山般毫不真實。

“我沒練過“蛇腹斷”宗主只教我練刀劍,還有殺人的方法。”她在他耳邊輕聲道,悠斷的喉音與呻無異。

趁耿照愕然鬆手,她的吻像雨點一樣,落在他的頭頸頰畔,依然十分青澀笨拙,與在廂房時本能纏的丁香小舌判若兩人。…我不想跟你做朋友。…我要離開你。(這…算什麼?)耿照心中說不出的苦澀,意外成為翻覆於慾海之前的最後一抹清明餘光。漱玉節!你為什麼…非把一切成這樣不可?回過神來,弦子正低著頭,兩條修長的藕臂探入水中,全神貫注的模樣有著說不出的荒誕滑稽。

從杵上被纖纖玉指掐握的曼妙觸,以及尖端被貪心的小魚嘴大口銜住、卻緊卡著進退維谷的快美判斷,弦子是打算一口氣把“那物事”進去,速戰速決,一了百了。

耿照又氣又好笑,靈光一閃,發現這件事的關鍵所在,老鷹抓小雞似的把暗渡陳倉的小笨女賊捉住,盯著她一字一句地問:“你為什麼,要急著回宗主身邊?為什麼不再做我的朋友了?”弦子停止掙扎,跟他相望片刻無言以對,突然別過頭去。這是她初次顯情…不管那是什麼。快被慾火折騰死的耿照不敢拖延,乘勝追擊:“你如果老實告訴我,我便給你一個孩子,讓你回宗主身邊!”弦子罕見地遲疑了一下。雖然昨晚他沒按照約定返回朱雀大宅,總的來說還是守信多於失信的。弦子決定相信他。

“再不回宗主身邊,有一天我會不聽她的話。我從沒不聽她的話。風火連環塢那晚,我第一次不聽她的話。”

“為了我?”耿照會過意來。

“…嗯。”他忍不住想笑,看她無比正經的表情,忽覺可愛得不得了,低頭去銜她柔軟的片。弦子猝不及防“嗚”的一聲瞪大雙眼,渾身僵硬。片刻慢慢酥軟,星眸半閉,將舌尖伸進他口中著,彷彿非得如此,才能舒緩中沉甸甸的悶鬱

兩人吻得渾然忘我,耿照對她憐愛至極,再也壓抑不住翻騰的慾念,驀地抱著她“嘩啦!”自水中站起,掉轉過去,將她的上半身壓上柔軟的綠茵,兩人四分開,息不止。

“…我給你孩子。”耿照抵著她的額頭,濃的息全噴在她鼻尖頰畔,咬牙道:“然後我會從宗主手裡,把你搶過來!你哪裡都不許去,乖乖待在我身邊,聽到沒有?”弦子其實不太明白。她是一板一眼的子,本想問“為什麼”不知為何,一聽他啞著嗓子說“把你搶過來”時,腿心裡便溼得一塌糊塗,花漿淅淅瀝瀝漏出,酥得提不起力氣發問,摟他的頸子軟軟點頭:“嗯。那你快給我孩子。”耿照再也忍耐不住,抄起她細直的美腿,將她渾圓白皙的膝蓋壓上玉,緊緊箝在岸邊,膨大如鴨蛋的紫紅龍首不費什麼力氣便尋到了花漿頻漏的桃源溪谷,抵正不住開歙的小小魚嘴“噗!”挾著漿膩狠狠貫入!弦子“嗚”的一聲身子微仰,被他扛上肩頭的兩條長腿一跳,水面上飄起絲絲嫣紅,純潔的無瑕之證轉眼隨水去,身子從此只屬郎君所有。

耿照慾火太熾,弦子的泌潤又太過豐沛,加上苔岸膩滑,怒龍一排闥破關,竟連稍停一停亦不可得,嬰臂兒的彎翹龍杵“唧!”直沒至底,裹著漿水貫入從未有人履跡的處子幽徑,將雞腸似的膣管猛然撐開。弦子連叫也叫不出,纖細的身子不住顫抖。全身肌膚寒涼如玉的少女,只有這一處無比火熱。

耿照只覺陽物入了一管難以想象的滾燙溼黏,溫度之高,如傷風時渾身發燒一般。怒龍本是浸在冰涼的溪水中,貼著她涼滑的大腿肌膚叩關,陡地進這又溼又熱的膣裡,光是極冷到極熱間的轉瞬變化,就令龍杵暴脹數分,捅得少女滿滿的再無一絲空隙。

耿照摟著她奮力,並非沒有憐香惜玉的念頭,而是本停不下來。弦子的身子像鍛的細薄鋼片般充滿彈,幾乎被折成了“匕”字形,膝蓋緊緊抵著那對酥盈椒,耿照每一貫入,仍能清楚覺她的小腹、腿背、雪股…

每塊肌揪緊成團,劇烈地反饋力道,帶來令人銷魂的掐擠與緊束。無暇變換姿勢,耿照抄著她的膝彎,雙手繞到她身後掐緊雪股,微屈著大腿向上頂“啪啪啪”的貼撞擊蓋過了靜謐林間的潺潺水,漿膩的聲響中帶著濃濃的慾,不斷堆棧累積…

弦子被得又痛又麻,這與宗主對她的輕拂細捻全然不同,即使被尖細的指甲刺入身體,出一抹血絲,也比不上破瓜時撕裂般的痛楚。

但她對疼痛的忍耐力本就異於常人,歡好的刺對她來說卻太過陌生,此消彼長,很快她便被刨刮膣的酥麻快美所攫,陽具每一貫入她便仰頭“啊”的一聲,清純的叫聲分外可人。

而她的‮腿雙‬亦是一絕。擁有美腿的女子,身量多半出挑,遠觀固然比例修長十分悅目,扛到肩上時可是結結實實的兩條腿子,唯有如弦子這般纖細的足脛,入手竟不盈握,便是貼面親吻仍覺纖美。

耿照被肩上一跳一跳的兩腿細直美腿得眼熱,端著玉人上前兩步,將她上身放倒在厚厚的草墊上。弦子無頸可摟,身子裡的絞扭搐卻快把她瘋了,雙手胡亂抓著青草,著纖不住彈動,縫間迸出既苦悶又清純的“唔”呻

耿照抓著她的足踝大大分開,弦子不知這個姿勢會讓玉門加倍緊縮,驀覺那硬物似又變大,膣戶卻反而變淺了,老被頂著裡一塊又酸又美、軟麻筋似的怪地方,一股強烈的意湧現,卻與小解時絕然不同,肢一扳,猛然睜開眼睛,搖頭驚叫:“不要、不要、不要…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雪股猛抬離地,宛若龍蝦尾甲般劇烈彈動,兩條美腿伸得筆直,連扳平的雪趾都痙攣起來。男兒聽她沒頭沒腦的一陣“不要”不覺失笑,龍杵被壁一夾,猛向上提,暴脹的菇頓成倒鉤一般,牢牢嵌入,脫之不出。

偏偏那膣裡又油潤得難以言喻,雖夾著陽物,旋扭之時依然貼摩擦,如入魚腹,不住往內吃。那快委實太過強烈,耿照幾乎撐持不住,關一鬆,濃噴薄而出,趴倒在她又溼又涼的細柔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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