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既不捨移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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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嘆息:“青少艾果然是好。姐姐老啦,過得幾年,你便不愛了。”耿照搖了搖頭。

“不是她年輕,是我變厲害啦。”橫疏影噗哧一聲,咬輕打他一記。耿照笑著受了,雙臂收緊,低聲道:“我不會說話。可在我心裡,姐姐永遠都不老。便是姐姐老了,我也老啦,到時候,我還是隻愛姐姐一個。”橫疏影心裡甜絲絲的,咬著摩挲他的膛,害羞的神情宛若少女。

“有的時候我真不知道,像你這樣到底算不算是不會說話。會說話的,沒有你的真。不會說話的,又不像你老說進人家心坎兒裡。”她嬌嬌地偎了一會兒,抬頭正道:“姐姐教你的第三件事,你明白了麼?”耿照凝然不語,年輕的面龐除了剽悍之外,還透著一股山一般的沉肅。這樣的若有所思並不是惑,而是代表他能收更多。橫疏影點了點頭,輕道:“女人是女人,貞是貞,兩者之間,並無孰後孰先。好比姐姐的初夜不是給了你,你會不會覺得,姐姐是殘花敗柳,是不乾不淨的女人?”耿照一把捉住她的小手,皺起濃眉:“打比方也不許你這樣說。

在我心裡,姐姐是世上最最寶貴的,誰也比不上。”彷彿那些話還在他的心版上,一字一句,更勝刀割。橫疏影暈紅雙頰,乖乖任他握著。低頭片刻,纖巧的下巴才往睡的霽兒一比。

“那…你會不會覺得霽兒是個輕佻隨便的姑娘,又或者德行敗壞,從此只愛勾引男人?”耿照搖頭。

“霽兒本就待我很好,是個心地善良、體貼率直的好姑娘。”

“那麼,若有女子把貞給了你,教你為她殺人放火,說是你欠了她的,你肯不肯做?”耿照仍是搖頭。橫疏影也不意外,笑道:“若她求你之事,並非難如登天,又或不傷俠義道、甚至是有益蒼生之事呢?你肯不肯做?”耿照頓時遲疑起來,正自沉,橫疏影又道:“倘若這名女子求你幫忙的,乃是濟弱扶傾、大大有益於天下蒼生之事,又在你的能力範圍之內,只是事成之後,並無一具千嬌百媚的處子嬌軀能奉獻給你。如此,你做是不做?”

“當然要做!”耿照擊掌脫口,驀地一愣,彷彿心底有一處被人觸動,旋又陷入沉思。橫疏影正道:“由此可見,事情做與不做,和貞一點關係也沒有。

同樣的道理,當夜在紅螺峪,是染家妹子自己決定要活下來,而且解毒的法子只有一個,是她早就知道、且自己做下的抉擇,你又虧欠了她什麼?”耿照心思極快,一經點破,茅頓開。

他未必覺得染紅霞一事自己毋須負責。男兒磊落,本該不欺暗室,說到了底,二掌院的紅丸終是教他盜了去,這份牽扯只怕終生難斷,只是忽然明白:“是我自己耿耿於懷,染姑娘每回見了我,才覺得心裡難受。我若懷磊落,莫要鑽牛角尖,說不定…說不定我們還能做朋友。”自出得紅螺峪,這件秘密困擾他許久,無人可問、無處訴說,一路盤桓至此,才終於撥去陰霾,找到方向。橫疏影見他眉宇開解,神疏朗起來,歡喜之餘伸手摟他脖頸,嬌聲埋怨:“都是你不好!

為開解你的心事,姐姐賠上一名貼心侍女、平白替自己添了個爭寵的小情敵,還要替你一夜風、有合體之緣的美貌佳人說事,好教你撥雲見月,將來能把人家又哄騙回來共枕鴛鴦…更氣人的是,她們個個都比我年輕貌美!”耿照笑了起來。

“這話不盡實。要說美貌,誰也比不上姐。”他把佳人摟得緊緊的,耳鬢密密廝磨:“這下,是我姐姐吃醋了麼?”橫疏影閉目嬌:“吃!怎麼不吃?你…再不多愛姐姐一些,姐姐一輩子恨你!”兩人全身赤,腿股纏,求歡本就十分方便。橫疏影三兩下就被擺成了個“觀音坐蓮”的姿勢,給滾燙的怒龍杵得滿滿的,跨在耿照後的兩條修長玉腿不住輕顫。

“別…別在這兒!你是姐…一個人的…”她美得仙,攀著他結實的背:“到…後邊兒去!”美眸一橫,既羞又,更有幾分火辣狠勁、任嬌蠻,唯恐睡的霽兒忽然醒來,又要爭搶那滾燙的昂角巨龍。縱使兩人已親密無間“到後邊去”這句話裡所隱含的曖昧靡,以及不人知的刺興奮,依舊令耿照下身,脹得如嬰孩臂兒一般。

橫疏影婉轉嬌啼,被他捧著兩瓣白皙雪股懸空而起,每跨一步,頂到花心的碩大杵尖又往更深處,捅得她仰頭叫,水沿著兩人腿股間潺潺而下,宛若失

不過短短几步路,卻澆得一地蜿蜒水漬,滿室異香。耿照抱著斜頸顫腿的雪玉佳人,跨進一間四面無窗的偏室,繞過擋在入口處的鑲玉屏風,赫見房裡佈置著繡墩鏡臺、懸衣長櫃,瀰漫著淡淡薰香及一絲脂粉甜膩,竟是橫疏影常梳妝之處。

房裡居中置著一架舒適的烏木牙,剩餘的空間尚且不容轉身。耿照將姐姐輕輕放倒,把兩條雪白香滑的小腳兒跨上烏木扶手,爬上牙一搠到底,抓著架前後動。

搖得極是厲害,橫疏影一條長腿滑下扶手,蜷起的玉趾不住點地,另一條卻被他扛上了肩,‮腿雙‬上下一開,膣中更是短淺,每一下都被搗中要命之處,叫得魂飛天外。

“好…好深!到…到底啦!姐姐裡…裡邊兒好酸…啊…弟…好狠、好狠…壞…”她扳著扶手拼命甩頭,連一雙雪團似的白皙巨都打不成圓了,只能隨著兇猛的撞擊四向亂甩,彷彿兩頭受驚蹦跳的大雪兔。

“好深、好深…要壞啦!你…你要把姐姐壞啦!啊…”耿照猛然一刺,龍暴脹起來,毫無保留地將華通通進了姐姐體內。

這回媾的時間極短,兩人卻極是盡興。耿照疲力竭,臥倒在她酥柔軟的大脯上,半晌橫疏影才稍稍回神,隨手從鏡臺下取了條絲巾,溫柔地替他抹去頸背上的汗珠。

“這裡是姐姐的秘密房間,平連霽兒都不許進來。”她輕未止,閉眼道:“姐姐對你,再也沒有任何秘密啦!你…是姐姐最親密的人,有什麼心事,開心的、不開心的,以後姐姐都讓你知道。”耿照心中一動,沉默不語。橫疏影兀自叨叨絮絮,淨揀些無關緊要的瑣事說,一邊為他抹汗順發,既像溫柔的大姐姐,又像是照顧丈夫的小子。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輕聲喚道:“姐姐…”聲音悶在柔汗溼的間,酥麻的微震令橫疏影渾身一顫。

“什麼事?”

“有件事…我一直瞞著你。”

“又是哪一家的美貌姑娘麼?”橫疏影淡淡一笑,似不急著聽。耿照搖了搖頭,抬起一張無比凝肅的面龐,彷彿終於下定決心。

“是“琴魔”魏無音前輩。他在我身上施展了一門奇妙的武功,說是指劍奇宮的不傳之秘,名叫《奪舍大法》!”***“唰!”一聲篾簾掀起,燦爛的朝陽不但入窗欞,更穿透緊閉的眼皮子,炙得雙目一片熾紅,毋須睜眼便覺刺亮。

耿照舉手遮額,只聽哈哈一聲朗笑:“上三竿啦,你小子還睡得人事不知,敢情是昨晚太勞累了?”來人一腳踹上六柱的牙板腿足,踹得天搖地動差點散架,竟是胡彥之。

他嚇得一躍而起,頭一個動作便是擁被左遮右掩,唯恐一左一右夾陪著的、赤的兩美人盡洩光,全教老胡瞧了去…

偶一抬頭,瞥見壁上懸掛的那柄碧水名刀,倏然想起:“不對!我下半夜便離了姐姐的別院,這裡是我自己的房間。”一摸果然衣衫俱在,連靴帶都未解下,只是輾轉半宿,自是凌亂不堪。

胡彥之雙手抱,兩條腿迭在桌上,一吐口中長草,冷笑道:“你這是幹什麼?舞龍舞獅麼?”耿照訥訥地把棉被放下,為掩心虛,慌忙低頭迭被。

“好了、好了!別忙啦,累人的,歇會兒!”胡彥之怪眼一翻,哼哼兩聲:“昨晚上哪兒了?老子裡裡外外找了一夜,差點沒把影城翻兩翻。看看你這副德行,神浮氣虛、雙目遊移,衣衫不整、煙視媚行!一臉的賤相。嘖,肯定找女人去了,是不是?”耿照恨不得鑽地埋頭,正沒著落處“咿呀”一聲門扇推開,一抹窈窕儷影小心跨過門坎,竟是端著瓷盆清水的時霽兒。兩人一打照面各自臉紅,偌大的房裡迴盪著“噗通噗通”的急促心跳。

胡彥之大起狐疑,忍不住掏了掏耳朵:“孃的!敢情牛鼻子師傅的那部先天道功真有奇效,老子修為大增,耳力突然一下子變得忒好?”到底是時霽兒多見場面,不慌不忙,欠身福了半幅,暈紅雙頰,細聲細氣地說:“典…典衛大人早!胡大爺早。”扭著小走近桌畔,一反平蹦蹦跳跳的模樣,步子輕碎、細款擺,行走似是有些吃力,別有一番嫵媚婀娜的女人味。

胡彥之抱臂嘖嘖,緊盯著她的背影不放,既不捨移目,又暗自心驚:“奇怪!這下連眼力也不對勁了。我…我怎麼老覺得這丫頭的小股比昨兒有,居然呼呼的又圓又翹…不對!耳目異變,這是心魔大盛之兆。看樣子再練下去,沒準哪天連卵蛋都要自動脫落,老子當場破碎虛空,後半輩子都得在天界做齋公啦,這可大大不妙。”疑心是自己練功過度,竟致走火入魔。想著想著,不覺一頭冷汗。霽兒將潔口的木齒與藥膏,整齊排入一方小紅漆盤,端至榻前。那膏盛裝在有蓋的琉璃小碗裡,以桑槐枝煎水熬膏,入薑汁、細辛、甘草、細鹽,以及香沒藥等珍貴香料製成,是橫疏影自平望都攜來的秘方,東海境內僅此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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