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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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朱家伶不是沒去過,可是這家名叫fuypub的風格有些怪異,除了吧檯位置燈光明亮外,其他角落皆是昏黃晦暗的,而店名fuy聽起來像法國野貓的韻媚風情,氣氛卻有如運動場上高亢、熱烈的吶喊。朱家伶皺眉的想,她甚至可以聞到香水昧、煙味、酒味融成一種的噁心,眾維君來這種地方,莊天宇知不知道啊?

還有band?臺上女歌手嘶啞的嗓音賣力唱著藍調歌曲,這樣的組合夠奇怪吧!

朱家伶一路小心的避開不知名的人、桌、椅,還有從沒見過的畸形擺飾擋在路中央,當身在其中,方才的突兀逐漸消失,習慣了黑暗,她規線開始清明,天花板上無垠的宇宙星光閃爍著。

她一路尋到吧檯,彎彎曲曲足有三十尺長的弧線形造型,裡面有幾位調酒師,眾維君正和低頭忙碌著的一位狀似稔的男子聊著。

“你躲的不會是她吧?”那位男子驀地豎直身軀,目光準如豹般的直向朱家伶,嘴角掛著戲謔看熱鬧的調侃表情。

眾維君直覺反應的回頭,對朱家伶瞧兩眼,又趴回吧檯上懊惱呻

朱家伶對她的反應早見怪不怪,倒是那嘻皮笑臉的酒保,看了就討厭,不過只是個侍應生,他那神氣的德行好像自己是老闆。

還有,飲食最重衛生,他一頭長髮甩來撥去多恐怖,恐怕不知多少細菌、頭皮屑都到處飛了,真虧生意那麼好卻沒有人喝壞肚子。

再瞧瞧,他對前來拿點單飲料的女服務生們說了幾句話,那幾個馬上笑得花枝亂顫的,還有女客乾脆親自來點酒,不勞服務生代勞,一看就明瞭她們是“醉婦之意不在酒”幾個酒保裡面就屬他生意最興隆,真噁心!眾維君怎麼會認識這種不學無術的痞子?她一看就知道他這種人的伎倆,風且下,掛著笑容亂那些送上門的女人。

以前她看太多這種男人了,自我中心,把自己當成是女人天大的禮物。男模特兒中就有不少這樣的人,她圈子裡的姊妹淘也有幾個這類型的男朋友,眾維君這笨女人不要傻傻的被騙了才好。

就在朱家伶不停的觀察、不停的批評時,他們也正在討論她。

“要命!她煩不煩啊,陰魂不散的。”眾維君一把火旺得很,方才她把能想到的惡劣形容詞全說光了,沒想到朱家伶還追著進來,她可沒那力氣應付了。

“我以為你們勢同水火呢!”大b有趣的看朱家伶明顯一副不贊同眾維君在此的厭惡表情。

聽出他話裡有話,眾維君也往後瞄到朱家伶“不用懷疑,我們的確是,等你和她過招後就會了悟。”她很正經的加以定論。

好朋友那麼多年,他當然瞭解維君的個,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對人好惡全憑自由,再加上她簡單、衝動的心眼兒,就算那個朱伶沒做什麼罪大惡極的壞事,她一樣不會給人好臉

既然這樣,那個一看就知道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為什麼還願意自討罪受,這不是頗奇怪嗎?

“她不像是個呆子。”大b將懷疑說出來。

“我怎麼知道她哪筋不對?以前黏我老哥過癮,現在又發神經找上我,她來這裡正好,就給你幫我對付好了。”眾維傑和李淳寧的事他也略有所知,當時他一貫好友結伴陪維君環繞全島旅行慶祝她大學畢業,經過那段共聚時間,相信他們沒人會不認識家伶、不清楚朱家伶是何等的無恥、卑鄙,因為們每天都會聽維君倒背如的罵。

現在見到故事中如雷貫耳的“壞女人”咻,連他都想吹口哨,那女人的確有狐媚的本錢,美嘛!總有些撒潑的特權,大b暗忖。

“別告訴我你也那麼沒眼光!”眾維君眯著眼哼道,大有如果他答是的話她就翻臉的架式。

他笑著打發走圍在前面的幾個女人,示意她們找其他人調酒,今天也玩夠了。

“在我心目中,你是最人的。”甜言語免費奉送,女服務生個個含羞帶怯樂滋滋的走了,就眾維君不耐煩的打掉他輕拍她臉頰的調笑舉動,老玩這套,無聊!

她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很認真的提醒他“聽說阿妹最近常來這裡玩,你不會也隨便開玩笑吧,小女生很容易當真的。”阿妹本名樊琦,五專剛畢業兩年,是自己服飾店裡的得力助手,八面玲瓏、活潑好動,大b的pub就是自己帶她來的,可別誤打誤撞被大b拐了。

這裡他不見得每天來“有嗎?我只見過她兩回,不過她在你的調教下兇得很,別欺負我就謝天謝地了。”他小生怕怕的裝模作樣。

聽到這個,眾維君失笑,阿妹和他初見面時你來我往的舌槍戰還記憶猶深“阿妹很俏皮可愛耶,有沒有改變主意追她?”她一直覺得他們滿合適的,雖然還沒有火花,但煜煜之星光是可預期的。

“她是不錯的。”其餘的,大b沒多加透情的事他向來是如此,淡淡如風,從沒為誰暈頭轉腦過,那些美其名的女友不如稱作女伴更來得適當,加上洪筠娠、唐隸堯、李為、黎凱君,他們幾位死黨能湊在一起,就是志趣相投、不喜束縛,而維君早早和莊天宇成定局卻是異數,或者說是其他人尚未遇到可被羈絆的對象。

“好吧,不勉強。”眾維君無所謂的點到即可,有緣分自然就會有好消息“幸好還有你留在臺灣,最近沒打算出去吧?”

“我是想啊,可是你的婚禮一延再延,他們幾個都快被你氣死了,臨上飛機前又取消,放羊的孩子。”他習慣的一手搭向她椅背,不甚正經的提議道:“要不你跟我去找他們好了,到處玩一玩,悶在臺灣那麼久了…”眼瞄到眾維君口中討厭的朱家伶正用利眼砍他十八段,大b興味十足的故意更湊近她一點。

“調一杯瑪格麗特,龍舌蘭酒淡一點。”朱家伶指使的口吻很明顯。

大b知道她在叫誰,但他偏偏坐著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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