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第305章保姆所要青春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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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子拿著蔣麗莎施捨給她的兩千塊錢回到家裡,受到了白寶山的隆重的歡。小李子一進門,白寶山從沙發上一躍而起,像對待貴賓般拉著小李子的手,開口就問:“怎麼樣了?”小李子得到了黃江河的親口許諾,猶如懷裡揣著一柄尚方寶劍,高興地說:“老公,你簡直是料事如神…”話還沒說完,白寶山就亟不可待地又問道:“拿到了嗎?”小李子把手伸向內衣口袋。
白寶山一蹦老高,搖著小李子的肩膀,伸過頭來就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心裡想,身上肯定裝不下十萬塊錢,一定是一張卡。小李子還真有本事,馬到成功,我以後要好好待她。等取回了錢,我就向她承認錯誤,昨天把她一腳踹下,實在是太過分,是我不對。以後再和李子發生衝突,絕對不能在上腳了,如果想打,也不能把李子往
下踹,要是把李子的腿摔壞了,像拿錢這種事她還怎麼跑腿呀。
白寶山眼睜睜地等著小李子拿出銀行卡,等到的卻是一二十張紅的百元鈔票。
小李子手裡拿著錢,在白寶山的眼前晃來晃去。她自豪的,一句話就拿到了兩千塊錢。
“就這麼多?”白寶山心存疑惑地問道。
“就這麼多!不過我已經對他說了,三天後我必須拿到錢。”白寶山沒有看到十萬元的銀行卡,一下子就像洩了氣的皮球,後退兩步,癱坐在沙發上。
“給我講講經過吧,讓我好好替你分析一下。我告訴你,那個老黃可是一隻老狐狸,我要是不替你好好算計一下,你會掉進他設計的陷阱,到時候就晚了。”白寶山有氣無力地說。
小李子走過來,坐在白寶山的身旁,向他詳細地敘述了見到黃江河的經過。等小李子提到蔣麗莎時,白寶山的眼睛猛地一亮,重新抱著小李子的肩膀說:“你確定她就是蔣麗莎?”
“是的,她是農場的場長,沒錯的,燒成灰我也認得。”小李子肯定地說。
“好,這對狗男女,終於走到一起了。張曼麗死了,現在想起來就是他們合夥謀殺。一定是的,這對狗男女,一定是他們合夥謀殺了張曼麗。十萬,十萬塊錢太便宜他了,從現在開始,行市看好,價碼要漲了。”白寶山掩飾不住他的興奮,說完後對著小李子哈哈地笑著。
看到白寶山得意忘形的樣子,小李子不問道:“又有什麼歪主意了?十萬塊錢,那可是一筆不小的錢,一張張地數也要數一千次,就是用點鈔機也得半個小時,你還嫌少呀?五十萬,他會給嗎?”小李子接觸白寶山時間並不長,對他了解也不多,但從他昨晚上給自己出的主意來看,這個老白不簡單。如果說她又開始追隨白寶山,跟他來到家裡是因為自己無處可去,那麼現在,小李子有點喜歡這個比她大十幾歲的白哥了。如今的世道,掙錢的不出力,出力的不掙錢,有了白寶山的腦子,小李子一輩子就等著享清福了。她已經忘記了身上的疼痛,忘記了白寶山狠狠踹她的那一腳了。有本事的男人脾氣都很大,白寶山就是這樣。老虎和綿羊怎麼能相提並論呢,老虎吃的是
,綿羊吃的是草。
“我給你說,這十萬塊錢,黃江河是非給不可,但我覺著太少了。你大概不知道,這個人聽起來是市委書記,實際上就是一肚子的男盜女娼。如果說他幹掉你是因為你年輕漂亮,那麼,他和農場的場長,就是你說的蔣麗莎有一腿子,只能說明這個人是個大狼。什麼市委書記,簡直是他媽的一堆狗屎。我現在正式告訴你,再見到他時,先拿到十萬,然後就告訴他,你要的是五十萬。”白寶山神氣地對小李子說。
“我看你才是男盜女娼,他能給十萬已經不少了,你還這山望著那山高,小心到了那山沒柴燒。這麼多錢,他會給嗎?”
“會的,一定會的。他如果不給,我自有妙招。”白寶山老成地說道。
“你先給人家說一說嘛?”小李子見白寶山心情不錯,就開始撒起嬌來,連說話也嬌裡嬌氣的。
“天機不可洩,洩
就不靈了。你只需要記住,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白哥好歹也在市委大院混了這麼些年,知道些規矩,更知道寫整人的辦法。到時候如果他敢說半個不字,看我怎樣收拾他。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先給你透
點消息。我曾經和幾次陪著黃江河到農場去見蔣麗莎,他們很早就好上了,如果他不給錢,我就把這醜事抖出來,看他的顏面往哪兒放。李子,今天咱們到外邊吃去。要是有機會,就讓黃江河給咱們定個酒店,每天都吃住在裡面。藍臉的竇爾敦盜御馬…”白寶山晃著腦袋最後唱起了京劇,一手拉著小李子的手放在自己
間。
“你給我聽好了,李子,從今以後,咱們只要出門,你都要挽著我的手。我老白現在不是司機了,我還不想幹了呢,那是人乾的活嗎?抬轎的,拉車的,提鞋子的差事。今朝有酒今朝醉,管它明天喝涼水,就你口袋裡的兩千來塊錢,使勁地花,他媽的,錢是吊,花了再找。紅臉的關公戰長沙…”就在白寶山和小李子一唱一和,討論十萬五十萬鈔票時,黃江河和蔣麗莎在車裡幾乎快要把車子吵翻了。
蔣麗莎頭天和黃江河在電話裡商量好了,今天要去黃河溼地遊覽區看別墅,沒想到剛出市委大院就碰到了小李子來向黃江河要錢。蔣麗莎眼見小李子要錢時理直氣壯,黃江河卻顧左右而言他,情知裡面有鬼,卻不敢當場發作。為什麼呀,蔣麗莎缺少一個紅本本,要是有了那個紅本本,當場就會質問黃江河到底和小李子幹過什麼勾當。沒有紅本本撐,蔣麗莎不敢太放肆。
等車子出了市區,蔣麗莎終於按捺不住好奇,臉上無表情地開始了盤問。無表情也是一種表情,那種表情不言而喻。
“她怎麼就敢獅子大張嘴,一開口就要十萬。”蔣麗莎說話時,目不轉睛地看著黃江河的臉,她想細心地觀察黃江河聽到後的反應。
黃江河一手握著方向盤,聽到蔣麗莎的問話後,把另一隻手伸過來,放在蔣麗莎的腿上,乘機捏了兩把,輕描淡寫地說:“年齡小嘛,不懂事,父親可能病重,需要那麼多錢,很自然的事情,不要放在心上。”
“看不出來,不愧是市委書記,你富有同情心。不過我想,你對她不僅僅是同情那麼簡單吧。你打算怎麼辦?”蔣麗莎開始步步緊
,既想知道原因,也想知道黃江河應對的辦法。
“能怎麼辦,張嘴容易閉嘴難,她一個女孩子,家裡窮,既然張口了,就先給她,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她在我家裡當過保姆,我和黃姍還有她的媽媽都得到過她悉心的照顧,咱們不能過了河就拆橋,用江湖行話來說是不道義,站在我的立場上,就是對我的市民不關心了。”黃江河知道自己說的是假話,也知道蔣麗莎能聽得出來他說的是假話,但他只能這樣說,沒有其他的選擇。
“我看她當的不是一般的保姆吧,大概照顧起你來也是無微不至,包括你的神和
情,是不是這樣,我的大書記?她今天來要錢,大概也不是為父親看病,我想一定是她本人病了。你是不是在你家幹活累壞了。你怎麼那麼
心大意,人家還是個姑娘,你就那麼忍心呀。”如果說前邊的話還帶著模稜兩可的話,這最後的問話就**
的了。這話聽起來不怎麼受用,直刺黃江河的耳膜。但他不能發作,仍然心平氣和地解釋道:“別把人往歪處想,我一個市委書記,她一個農村來的小保姆,怎麼可能呢?別瞎掰了,隔著門縫看人,把人看扁了。”
“哼,說的好聽,不是人家看扁了人,是你被人看扁了。小情人就是好,說話甜,身材苗條,細皮,價格高高,用起來
覺也好。”黃江河見蔣麗莎越說越
骨,心想這婆娘,還沒進家門呢,對我說話就這樣,要是娶進門來,還有我的活路嗎?
黃江河想到這裡,腳下猛地用力,一踩剎車,奧迪車突然就停下了。由於慣,車子往前滑行了足足有四五米。車子車子停穩後,黃江河把身子轉向蔣麗莎,冷冷地說:“不要捕風捉影了,眼見的還未必是真的,怎麼就胡亂猜想呢,我不想因為一個保姆影響了我倆的
情。這房子到底還看不看,要不看咱們現在就回去,你要是不坐我的車,就打車回去,從現在開始,橋歸橋,路歸路。”黃江河把話說完,雙手挽起,看著方向盤,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