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補給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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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嘉定四年九月,火的子,颱風天也剛剛的過去,天氣卻還是很是炎熱。一切的喧囂與浮躁都是外圍的,臺灣水軍大營確是一片的安靜。人們都在等待著海的那頭的一個命令。

“大人,你看來船了。”許俊指著遠方地平線上出現的白點興奮的對谷永寧說。他知道這個意味著什麼。只見這白點慢慢的擴大,一艘,兩艘,三艘。一共是六艘船,上面打著“宋”的旗號,帥旗上刻著大大的“林”字,應該是個姓林的大官了他心想。終於要出航了。為了等待這一天這可是花費了不少的力在裡面的。現在回想起來不慨。

三個月前。

“大人,我們臺灣水軍的戰艦已經配置完畢了,這是各艦隊的統轄圖,請指示。”餘瀟將完成圖稿到了谷永寧的手裡。

他拿起來看了一邊:臺灣水軍26000人,陸上後勤人員3000人,泰雅營(包括阿美族)2200人,卑南營(包括太魯閣)800人,近衛營2000人總計34000人。水軍又分成左前右三營,由王強、鄭志、胡越任統領。每個營又下屬4個總隊。泰雅營和卑南營由原部族的首領委任統轄。近衛營是宣撫使的隨護直接由長官負責領導,常的事務管理由許俊負責。

看了之後基本上來說是滿意的。因為這樣的編制最大限度的利用了我軍的人力資源。畢竟現在的軍隊只能有這樣的水準,但他還是對於船隻的分配提出了異議。

“你怎麼看待我們的這些新型的船隻的使用啊?”餘瀟似乎已經知道谷永寧一定會問這個問題的,他不假思索的回答道:“炮船的優點在於連續攻擊和爆炸力,我想將所有的船編在中營由鄭志一同指揮,這樣就能發揮炮船的最大優勢了。”

“不行,”谷永寧很快的否定了這個結論。

“炮船當然有他的優勢所在,但是他的消耗量大,補給能力卻又欠缺一旦消耗待盡之後,又無法保證戰鬥的決定勝利的話怎麼辦?”

“這個問題,屬下沒有考慮了。那大人的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將炮船分成兩個部分再加上輔助的補給船隻就可以保證在戰鬥中的輪換和持續。”這個不是谷永寧的原創,所有的海軍都是這樣做的。這也是一個最基本的經驗,要好好的利用。

“大人說的沒有錯,我們最大的優勢就是這炮船,一旦炮船的威力無法使出來的話我們就要陷入被動之中了。大人的考慮真的比較周詳。”餘瀟也謙虛起來。這兩年來他見到太多的奇蹟了,心裡是佩服的很。

“還有就是編隊的問題要考慮一下船隻的機動力,不要使一個編隊裡面出現掉隊的現象,這可是兵家大忌的。”

“這個問題我也是考慮過的。首先我們現在擁有的戰艦的機動能力本來就是參差不齊的如果真的要進行編隊的話就會有大人所說的問題出現。所以我是認為在正常的航行的時候可以讓優勢戰艦在後機動差的船在前,這樣就能保證隊伍的正常行進了。”

“恩。這也是一個辦法,但是如果遇到敵船呢?”

“這個不用擔心,因為我已經在航行的前端設置幾個警戒船,一旦發現問題立刻變化隊行準備作戰。”

“看來你的考慮還周全的嘛。那好,你拿去修改一下,三天後上報我這裡。這一次就全靠你了。”

“放心吧大人,保證完成任務。”三後,一份詳細的報告放在了谷永寧的桌上。同時微微一笑,這就是想要的結果。但是又有一個隨時就問題產生了:那就是補給線。

在境外作戰,最大的困難就是沒有據地,沒有辦法作到就地補給就地治療,這是一個重大的問題。因為據經驗,在沒有據的竄式的作戰會因為傷員的無法及時的獲得醫治導致戰鬥力的降弱和士氣的低落這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情。要知道在冷兵器時代一個軍隊的軍魂和士氣很大程度決定了一場戰鬥的勝負轉向。正當他還在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遠處的使船已經靠岸了。從船上下來一個人,讓在場的人都大吃一驚。

“谷大人,近來可好啊?沒有想到是我吧。”那人身穿一身盔甲,待取下頭盔之後,才明白這人為什麼會這麼說。

他就是林景衡。一個思念許久的人。

“哈,林兄。幾年不見還是如此的神。原來這個林家軍就是林老弟的部隊啊。”谷永寧上前就是一個擁抱這個是友誼的見證。在場的所有的人都是驚喜萬分。這個臺灣的現在也有林景衡的功勞在的。

“正是在下,怎麼不歡嗎?谷大人過的也不錯啊,這島上氣候宜人物產豐盛,我看你都不想回中原了吧。哦,我出來的時候聽府上人聽說小朵就要臨盆了。”

“是嘛,”我突然間覺得一種辛酸“哎,小朵就要麻煩你照顧了,你看我這一去都不知道何時才能回來。也許到了那個時候都長的很高了。”

“大人不要如此傷了嘛。不要光站在這裡,我們還是進去再說啊。”

“對對,我們進去再說。”我從剛才的低落中走出來,忙招呼他進入。

“想不到谷兄經略臺灣果然是虎虎生風,了不起啊”林景衡喝著茶聊著些沒有用的廢話。谷永寧一直納悶,為何他的變化那麼大,以前他可是無話不說的啊,可如今卻顧左右而言他,難道官做大了真的會變化嗎?可是接下來他的話,讓他改變了對景衡的看法。

“谷兄,你我兄弟一場,可有許多心裡話要對谷兄一敘,是否…”谷永寧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命所有的人都退下,並且坐近了他的身邊。

“景衡可有要事相告?”小心徵詢了一句。畢竟這個時刻是比較的的。

“大哥大難臨頭為何不知?”林景衡一語將其驚起。

“何出此言?”

“你知道為什麼要派你去北方?”

“這不是皇上的旨意嗎?”

“算是吧,”他站了起來,意味深長地說“表面上看這是一次特殊的作戰,但是後面的殺招就是要將你們的臺灣水軍消耗在北方。”

“那太小看我了。難道打不過我不會跑啊”谷永寧不屑的說。因為真正的消耗不過是錢糧而已,到了北方只要能站住腳跟一切都好了。

“跑,你能往哪裡跑啊?東面是大海,西面是黃河,北面是金國的中都城,南面是淮水,而你的後方是誰?楚州的劉倬可不是省油的燈,還有建康府、通州都是史彌遠的心腹他可是非常害怕和金國鬧翻的。一旦戰局有變,那麼就是你擅自更改作戰,要對整個宋金關係負責的,到時候發配邊疆都是算好的了。”林景衡看了看這位以前的戰友,心中的酸楚不勝唏噓。他是真心的希望谷永寧能夠好好的生活下去。這北方的混水不是所有的人都要去趟的。他想不明白難道北方真的這麼重要嗎?

史彌遠的陰謀在林景衡的口中似乎還沒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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