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難得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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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和順公主並未過多停留，只在整理底褲之時，為他調了調角度，不讓褲子箍著那話兒。便開始為他穿上玄禮服。

可驕陽六月，禮服用料過於厚，長袖長擺，裹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沒用多久，宋清然又是一身汗水。束髮梳頭又是一番功夫，宋清然已是麻木，只得讓其擺佈。

直到和順公主道了一聲行了，一婦人拿來銅鏡，宋清然照鏡一看。頭帶紫金冠，耳紅絹花，身著玄禮服，除了絹花有些陰氣，整人還算瀟灑倜儻。

一夜未曾睡好的史湘雲，此時還賴在上。昨夜她又做了次夢。風倜儻又溫柔體貼的宋清然，夜間翻牆進了自己閨房，自己本來很是驚喜，正待與之述說相思之情，卻發現宋清然全身未著寸縷，正著那讓自己魂牽夢繞的大子在自己眼前晃動，未及自己多言，便把自己摟在懷中。

那兒頂著溝，大手在自己前抓捏，嘴裡說著讓自己戀的情話，得自己全身發軟，渾身滾燙，可無論自己如何扭動身子，暗示自己需要，宋清然就是不入港入巷，只連自己那對兒。

直到太陽照在眼瞼上，天地光亮一片，史湘雲仍不願意醒來，自己在夢裡受太過溫柔，那種酥麻觸許久未曾受了，此時雖已清醒，也知股間溼濡一片，躺在薄毯之中的史湘雲仍在回味夢中覺。

“爺好像說最喜我的兒。”史湘雲起被角，低頭看自己的，圓圓鼓鼓的將褻衣頂的老高，一道溝壑深陷其中。＊＊＊一想到宋清然那雙讓自己體麻身酥的大手，史湘雲就覺臉兒緋紅，把手按在之間，不讓自己的心速過快，翠縷進屋已數次，小姐還在睡覺，不好打擾。

她知道小姐昨晚睡得不好，夢中還有囈語，只是那囈語聽著有些羞人，今會要勞累整，想讓她多睡一會，不過看到小姐把頭埋子毯子裡，就知道她已經醒了。

“小姐啊，五福婆婆已在廳外等了許久，正等著給你開臉，不能再睡了。”她坐到前開始搖自家小姐。所謂五福，一福“長壽”是命不夭折，年過花甲。二福“富貴”是錢財富足且地位尊貴。三福“康寧”是身體健康而且心靈安寧。四福“好德”是生仁善且寬厚寧靜。五福“善終”是能預知死期，喜葬而歸。

史湘雲沒好氣的在毯子裡扭動兩下身子，著惺忪睡眼，無奈坐起，滿頭秀髮松垂肩下，褻衣鬆弛，出大半，把本就寬鬆的褻衣高高頂起一片，看得翠縷欽羨不已，不由低著看了下自己前。

“我要能和小姐一般的大該有多好。”

“去拿一件新的裡衣。”史湘雲支走翠縷，有些做賊似的看了看自己股間一片溼潤之處，暗自啐了一口，在上磨蹭許久，才在翠縷備好的浴桶裡淨身，準備接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子。

“小姐啊，您昨夜換的裡衣不是您自己繡了許久，留作今所穿的嗎？為何要換掉？”

“小丫頭就會多嘴。”湘雲哪好意思說因夢所溼。保齡侯府今亦也是賓客滿廳，史湘雲雖是侯府侄女，所嫁又非正，可亦也算侯府嫡親女，所嫁之人又是正統親王。對侯府來言，並非丟人之事。

而宋清然所行禮節亦也按正來走，聽傳話之人言:王爺今會親湘雲出閣。一個慈眉善目老太，便是史家親戚“五福之人”此時正為史湘雲篦髮梳頭。

所謂開臉，亦只是用細絲絞去面上絨，代表正式成人。邊梳髮笑著道:“多漂亮的一個孩子啊，老天是公平的，給你了天資容貌，便讓你年少多舛，可又彌補了你一個好夫君，燕王爺老身見過，是門好姻緣。”

“燕王爺可鐘意我們府上的湘雲這丫頭了，只這聘禮，太子納妃也不過如此，八十六箱、四十二抬，堆了幾間屋子。”正廳的保齡侯夫人正帶著道賀女眷參觀王府聘禮，此行為也並非說保齡侯夫人勢利愛炫，風氣習俗使然，聘禮的多寡，一是代表男方之家資財力，二是代表對女方重視程度。

周禮規制，婚禮之吉時為傍晚酉時。燕王府辰時與午時所至賓客，只隨意用些點心糕點。晚間方算正宴，前廳賓客越至越多，雖能讓宋清然親之人並不算多，可他也不便總呆在後宅，便帶著宮女太監，回到前廳客謝禮。以當今宋清然權勢。

即便是與之再是不和，表面仍會以禮待之，太子宋清成自是不會親至，可府中管事帶著一對金佛和一卷字畫作為賀禮。

趙王宋清仁府上賀禮最為貴重，可人未親至卻讓管事前來，讓賓客有些詫異，眾人皆知，二人同胞兄弟，關係又極為親密，不過此時也不是宋清然多想之時，朝中有品階的大臣，下衙之後，都陸續趕來。

正在宋清然寒暄之時，宮中太監總管貴全帶著兩名隨身太監前來慶賀。

“奴婢貴全賀燕王殿下百年好合，區區薄禮，望殿下勿要嫌棄。”貴全賀禮卻實不貴重，一幅前朝才子唐藝所繪《燕山煙雨圖》，市面價值也不過百兩，可寓意極好。

見宋清然客氣的命人收下，又清了清嗓子道:“傳陛下賀詞！”眾人見貴全親至，也猜到順正皇帝必會賞賜送至，誰都知宋清然是陛下最喜愛的幼子。

眾人面向皇宮，持禮待宣。

“三子清然，你為吾宋氏皇族子孫，開枝散葉亦為本分，今你喜結之，父皇祝你百年好合，早誕龍子。”話雖簡短，也無深意，卻也能聽出順正的犢之情。

宣講完畢，待眾人平身後，貴全又道:“陛下賀禮，玉璧一對，如意一雙，紅珊瑚一架，貢品象牙一對…”午後稍坐休息，用了些點心，管事趙大忠便來回報:“王爺，再過半個時辰可以動身，親隊伍行進較慢，至保齡侯府需近一個時辰。”此時的保齡侯府，可謂賓客盈門，百年侯府，貴女出嫁，前來相賀的舊好友不像燕王府，官員多少有些忌諱，多為禮至人不至，侯府則不然，不便在燕王府久呆之人，可在保齡侯府觀禮。

畢竟周朝貴族同氣連枝，相互都會捧場。水已經擺滿整府，保齡侯笑的很是開心。快近酉時，遠遠便聽鑼鼓喧囂，親隊伍浩浩蕩蕩。

打頭龍旌圓蓋、雉羽夔頭，值事太監捧著香珠，繡帕，漱盂，拂塵等物，身後一隨行太監一路撒著鮮花於路中，另一太監向觀禮人群撒著銅錢，惹得一幫童子爭搶。

銷金提爐焚著御香，使得整個車隊都遍佈異香。禮樂不絕。宋清然騎著白馬，身著玄禮服，領於親隊前，行至侯府門前，方由太監扶著下馬。

此時的侯府早已中門大開，見到宋清然騎馬過來，保齡侯史鼎笑著上，宋清然遠遠給保齡侯施禮，畢竟算半個岳父，不可失了禮數。按說誰家親長會去接新女婿，但是保齡侯就如此來做，卻也無人敢說不字。

史鼎牽著宋清然的手呵呵笑著直接就進了門，那些想鬧新婿賓客也不知該如何阻攔，宋清然也是大方，笑呵呵的讓隨身跟著的劉亦菲給過門紅包，每包用紅紙包的兩枚還未通的銀元，掂在手中沉甸甸的。

如此一來也算皆大歡喜。進了廳內，宋清然也分不清這府上親長都有何人，只客氣的對眾人躬身一禮道:“晚生宋清然，見過諸位長者。”隨行太監總管按儀程，把宋清然納徵聘禮向觀禮賓客宣報完畢後，又奉上金冊、金印道:“史氏貴女，湘雲，秉柔嘉，持躬淑慎，德恭謙和，賦姿慧，賢良忠善，依大周國策，燕王府所請，內府衙制，金冊一卷，金印一枚，冊封史氏女湘云為燕王側妃。”至此，親儀程走完，只等抬湘雲回府完婚。作為史湘去的堂哥，保齡侯世子史從法，躬身代史湘雲接過金冊、金印，起身笑著言道:“從法一向疼愛湘雲這至親妹妹，自是不會阻攔親婿叫門，可湘雲其他姐妹未必也好說話，還好在下聽說從和順公主宴會傳出，燕王殿下詩詞冠絕京師，這催妝詩，想必是難不倒燕王殿下的。”言罷，躬身一禮，引宋清然行至史湘雲所居小樓之處。此間為帶院木製二層小樓，院牆此時貼著喜字，可院門緊閉，隔著院落，能聽到院內女眷嬉戲之聲。劉亦菲知此為鬧新婿一關，發了數個催門紅包，院門方開了一條縫，還要作首開門詩。

身著伴郎服的劉守全，唸了首大周常用的開門詩，方算矇混過關，可院門開打，樓上過道卻站滿小姐婦人，一個個亦也是盛裝豔服，嘰嘰喳喳道:“燕王爺詩才今已傳遍京師，催妝詩可不能再由人代念，須殿下親作之詩方可。”宋清然了鼻子，想了許久，才朗聲道:“傳聞燭下調紅粉，明鏡臺前別作。

不須滿面渾妝卻，留著雙眉待畫人。”保齡侯亦算有些才學，聽了此詩笑道:“燕王詩才果然名不虛傳，此等佳作，難得一見，難得一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