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牡丹堡爭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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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不得已,他撤出了長刀,口中一聲大吼,振腕一招劈出。

他仍然發出那凶煞之氣,這一刀的威勢,比平對敵之時大為減弱,不過血刀門的武功,依然令人不容忽視,這一刀之力,仍有風雷迸發之勢。

他一面手,一面高聲呼叫道:“索姑娘,你聽我說,咱們是朋友。不是敵人,有話咱們好好的商量…”索媸道:“這有什麼好商量的,你對我的大哥下了毒,不出解藥,什麼話也是多餘的。”蒙驁道:“我可以出解藥,但你必須答允做我的子。”索媸道:“一個女人能夠嫁兩個丈夫麼?我已經是冷瑤光的子了,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蒙驁一愣道:“此話當真?”索媸道:“我跟大哥天一起很久了,你應該想得到的。”蒙驁大為失望,他雖是應付著索媸長劍的功勢,出手之際,似乎已失去原有的威力。

高手過招,半點也分心不得,他這一個失神,幾乎喪身於索媸的長劍之下,好在索媸蒙著兩眼,瞧不到他的神

劍勢攻出,全恁聽風辨位。就這樣,只見銀芒一閃,劍鋒已近他的口,森森劍氣,似已裂肌而入。

蒙驁心頭一慄,急將長刀上,身形後仰,於千鈞姨發之際,避開了致命的要害,但左肩一陣劇痛,已然裂開兩寸多長的血口。

“住手!”他厲喝一聲,接道:“給你解藥,蒙某認栽。”索媸應聲停手道:“你只要出解藥,我不會傷你的。”蒙驁將一隻綠瓷瓶,給索媸,道:“索姑娘…”索媸冷冷道:“我是有丈夫的,你不能叫我姑娘。”蒙驁咳了一聲道:“是的,冷…夫人。”索媸道:“你要說什麼?”蒙驁道:“我對冷夫人有個請求。”索媸道:“什麼請求?”蒙驁道:“咱們…咳,咱們今後做…做一個朋友…”索媸道:“這個我不能做主,必須我大哥答允才行。”蒙驁道:“那我們就一同回去見冷兄吧!順便也可告訴他對解藥的用法。”索媸道:“好吧!咱們走。”血刀門下,以凶煞之名威懾武林,蒙驁此時竟然軟弱得像一個常人一樣,估不到一個情字,竟有這般驚人的魔力。

他們回到適才泊舟之處,只見到滔滔江水,滾滾溝,那裹還有那巨帆的蹤影!索媸焦急得連跺著纖足道:“船呢?我大哥呢?你說他們到哪兒去了?”蒙驁也到極為詫異,他微一凝思道:“咱們先沿著江岸找,也許他們順移到下游去了。”全舟八入,沒有一個不是身中劇毒,除了巨帆被水沖走,誰也沒有移動之力,因而,他們一直找到武昌,得來的還是一個失望。

索媸像一個失去親孃的幼童,她瞅著那無語東的江水,芳心難過已極,如果當真找不到冷瑤光,茫茫前途,她真不知如何自處了。

蒙驁勸道:“咱們僱一艘船順去找,我不相信那麼大的一艘巨帆,咱們會找它不到。”在當前的處境之下,蒙驁的意見,是唯一可行之策,因此,索媸同意了蒙驁的安排,他們僱了一葉輕舟,立即順而下。

江注湍急,快逾奔馬,當暮降臨之時,他們已駛出百里之外。

一路之上,索媸都是目不轉睛的向江面搜索,往來的般只很多,卻沒有發現那艘豪華的巨帆。

天黑了,他們無法察看,只好要船家催舟攏岸,就便尋找寄宿之處。

岸一個小鎮,他們投入一間客棧,蒙驁的肩頭傷勢已大為好轉,神態上也恢復了那種強悍威猛之

踏進店門,他先來一聲濃哼,上前來的店夥,與他那威稜四的目光一觸,竟然嚇得連退兩步。

蒙驁哼了一聲道:“有房間麼?”店夥哈著,連聲道:“有,有,大爺,夫人請進。”蒙驁怒叱道:“什麼大爺、夫人的,你敢情在找死!”店夥哆嗦著道:“是,小的該死。”蒙驁冷冷道:“帶路。”他們要了兩間上房、一桌酒菜,飽食一頓之後,就在小鎮住了下來。

血刀門下,大都生冷酷,蒙驁不僅處處顯出一股凶煞之氣,他那獰惡的神態,像要動軌殺人一般,碰到如此一個凶神惡煞,誰還能夠不退避三舍!

但他對索媸卻一反常態,溫謹恭順,像一個謙謙君子,對她的生活起居,也照顧得無微不至。

翌晨,他們換了一個較大的船隻,仍順查詢,沿江直放,一直到達九江,那艘巨帆像突然消失一般,夜又要降臨了,他們不得不在九江攏岸。

索媸意態蕭索,投目江岸,發出一聲長嘆,道:“蒙大俠,你看咱們還能找到我那大哥麼?”蒙驁道:“海闊天空,江山如此遼闊,找人…咳,實在不是一件容易之事。”一頓,接道:“在下有幾句不當之言,不知冷夫人願不願意聽?”索媸道:“你說吧!我如果不願意聽,不聽就是。”蒙驁清了一下嗓門,說道:“冷大俠與夫人之間…”索媸道:“咱們很好,大哥對我十分愛護。”蒙驁道:“就在下所知,冷大俠喜愛的當不止夫人一人。”索媸道:“不錯,大哥正在尋找他指腹為婚的子,那孟姑娘比我早認識大哥,他自然應該喜歡她了。”蒙驁道:“令堂如是知道,可能不會贊同冷大俠的行為。”索媸道:“你猜錯了,我娘已經知道,而且還跟大哥說要我不計名位的。”蒙驁道:“令堂要冷大俠帶你出谷,不得不作此承認,如果令堂知道另外有人喜歡大人,她就會改變主意的。”索媸道:“我娘說話一向算數,何況我也喜歡大哥。”一個智慧極高的人,常會做出十分愚蠢之事,所謂作繭自縛,蒙驁就是這麼一個喜歡鑽牛角尖的人。

他分明知道索媸已是名花有主,並死心塌地喜愛她的丈夫,他卻情有獨鍾,偏偏愛上他不能愛的女人。

現在索媸說得已經夠明白的了,但他並無就此罷手之意,他說過,索媸是他的女人,憑他血刀門下,憑他一身所學,如果不能夠贏得他所喜愛的女人,豈不辜負師父的培育,枉生天地之間。

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他下定決心要跟冷瑤光鬥一鬥法,現在他佔在有利角度,自然半點也不願放鬆。

船靠岸了,他首先跳了上去,像奴僕伺主一般,伺候著索媸登岸。

九江是江防要地,也是一個十分繁榮的水陸碼頭,因而龍蛇混雜,什麼樣的人都有。

當索媸登岸之時,正有三名衣著考究,配長劍的大漢站在岸邊閒聊,索媸那絕俗的姿,有如彩虹乍現,立即引起他們的注意。

此時江風颼颼,將索媸單薄的衣衫,吹得緊貼於她的體之上,柳,飽滿脯,幾皆隱約可見,這三人目光一呆,竟忍不住喝起採來。

這一來,可引起了蒙驁的殺機,他將索媸接上江岸,身形一轉,逕向那三人走去。

“拔劍!”這一聲叱喝,如同一記悶雷,那三人心神一變,不由一齊瞧向蒙驁。

瞪一眼十分簡單,但他們的目光再也不敢仰視,而且不約而同的退後三步,三張面頰也一齊變了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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